几人退回晋宁城后,孙安咬牙切齿的说道:“没想到梁山还有这般智谋的人,孙安一时不察,竟险些害的孙安送了小命!此仇不报,孙安意难平!”
田彪看孙安满脸是血,一副伤痕累累的样子,连忙安慰道:“孙殿帅不要生气了,如今晋宁城不是还在我们手上嘛!再说了这胜负乃是兵家常事,孙殿帅还是安心将伤养好,待伤好之后再与梁山一决雌雄!”
“唉……只是可惜了秦英、毕胜两位将军,为了救我们战死了……”孙安懊悔的说道。
“殿帅不要考虑太多,我自会料理两位将军的后事,毕竟两位将军也是因为我而死,于公于私,田彪都不能推卸!殿帅只管安心养伤!晋宁还指望殿帅主持大局呢!”
孙安拜谢道:“多谢三大王一片好意,孙安感激涕零,只不过孙安担心若明日梁山贼子前来挑战,谁去迎战!”
“殿帅请放心,城里自有田彪照应一切,殿帅只管先养好伤再说!若是梁山真的来了,我们只管坚守不出就是了!”田彪说着将孙安劝去休息了。
孙安走后,田彪便让随身贼兵传下号令,若梁山攻城,无论何人,只管坚守不出,违令者斩!
第二日,卢俊义打着趁你病要你命的想法,领着大军前来叫阵,然而不管梁山军如何叫骂,贼兵只当没有听见,只是坚守不出。
卢俊义见贼兵不予理睬,便想着引兵攻城,城上贼兵见梁山要攻城,自是乱箭打下。
卢俊义不能近前,只好引兵回寨,一连几日,皆是如此。
这日,卢俊义又收兵回寨,满脸无奈的对宋江和吴用说道:“我们一连几日叫骂晋宁城,那城中的贼兵只是坚守不出,若一直这样下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夺得晋宁!”
宋江出声安慰的说道:“卢俊义兄弟莫要着急!我猜这几日林冲兄弟他们就会从昭德赶过来了,还请再忍耐数日。”
“宋江哥哥,我不是想要打击士气,假若说林冲兄弟他们一辈子不来晋宁,我们就一辈子在晋宁与孙安那厮僵持着?”卢俊义不由得反问道宋江。
宋江笑着说道:“不是不打,只不过时机未到而已!再说了,就算林冲兄弟他们不来,你以为这晋宁贼兵就会一辈子像乌龟一样窝在晋宁的!”
“现在若是强行攻城的话,岂不是前几天的叫骂不都白做了吗?须知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我们虽然不怕牺牲,但是没必要的牺牲我们也不能要!”
“卢俊义兄弟,虽说慈不掌兵,但是我们最为主帅的人,同样有义务保证军士们的性命,毕竟多少人都在等着回家!”
卢俊义闻言,便不再多说什么,但是一时半会还是难以接受,因此还是能看的出来卢俊义有些闷闷不乐。
宋江刚想继续安慰卢俊义的时候,守门军士突然报来:“启禀宋江哥哥、卢俊义哥哥,军师,林冲哥哥和公孙胜先生走水路已经到得晋宁,现已登岸!”
“哈哈哈哈……好!晋宁破城在即!”宋江大喜的说道。
卢俊义也是满脸喜色,急忙对宋江说道:“宋江哥哥,我们这就一起去迎林冲兄弟和公孙兄弟吧!”
宋江闻言,留下吴用、史文恭和其他头领坚守大寨,自己与卢俊义带着数百人马直往河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