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威盛诸将也没只能在意,毕竟梁山在城外建造军营是早已经预料到了事情了,稍微惊讶的是没想到自己前脚进城梁山就后脚跟了过来在城外建造军营了。
“大王,可是那梁山军建造的军营距离我们仅仅只有五六里啊!”
“什么!”
“什么!”
这才是令威盛诸将彻底失态的愿意,也是田虎为何会说出‘欲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这句话的原因。
“诸位爱卿不要慌张,这梁山仅仅和我们打了一个平手,就如此嚣张,想必离灭亡已经不远了!”田虎神色自信的说道。
田虎的自信,也感染到了威盛诸将们,毕竟这几日田虎的表现完全无愧于大王的样子。
“诸位爱卿,本大王有个对策,但是需要使者前去梁山大营拖延一些时间,好让本大王有时间去部署!”
…………
此时梁山军近二十万的军队,就在威盛城的眼皮底下,肆意建造军营。
按理来说,距敌城仅五六里建造军营,这是非常凶险的事。
但是,梁山军的士卒们却丝毫也不担心。
因为他们在军营的外围,修葺了一道矮墙作为防御,在威盛将领的眼里梁山哪里是在建营,分明就是在建造一座城郭。
因此威盛将领郑之瑞站在城墙上正气得咬牙切齿,因为在他看来,梁山军的举动实在是太张狂了,简直就是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此时此刻,贼将郑之瑞恨不得率领威盛城内的守军,杀向对面的梁山军,即便不能杀败,也要让对面的梁山军不敢小觑他们威盛。
只可惜,直到如今,他都想不出办法破解梁山军的战术,梁山军采用稳扎稳打,百步一据点推进战术,简直是无懈可击,纵使威盛仍有不少骑兵,亦对这支拥有龟壳般坚固防御的梁山军束手无策。
“那是投石车么?”
忽然,有一名小头目指着远处的梁山大营,惊声说道。
贼将郑之瑞顺着小头目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瞧见梁山大营一带,梁山军将一架又一架的投石车整齐排列。
隐约可见,梁山军的士卒正在搬运石弹。
连投石车都有?
这是要攻城?
贼将郑之瑞皱了皱眉,心中甚为焦虑。
他转头问自己的副将说道:“现在梁山是什么情况?可曾派人前来挑衅或者有什么动静?”
众将领闻言摇了摇头,皆说没有。
贼将郑之瑞闻言,心中诧异不止。
因为按理来说,梁山军打到他们晋国的都城威盛,应该会派人与他们交涉的,无论是威胁也好,劝降也罢,总是会派人过来的。
可奇怪的是,对面那支梁山军迟迟没有派人过来,就在这般只顾着建造营地。
这意味着什么?
贼将郑之瑞不敢想。
因为一旦去想,就只有一条,梁山只是单纯要攻陷威盛,并未打算劝降他们!
这样做对梁山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