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待听说田豹在如此酷刑下居然毫无屈服的意思,就连宋江都感觉有些意外。
要知道,单单是吴用口述的那些酷刑,宋江只是听在耳中就感觉头皮发麻,实在很难想想,田豹这个长期享受的人,居然能撑下来。
“……宋江哥哥,今日前来就是希望您能给出出主意,我怕再这么折磨下去,消息有没有问出来不知道,人肯定是没有了!但是吧……嘿嘿……”吴用无奈的说道。
宋江闻言便知道了吴用的意思,于是在想了想后,他从桌案后站起身来,说道:“行吧,我就陪吴用兄弟走一趟,看看田豹!”
很快,宋江就在吴用的引领下来到了这处比较偏僻的私牢。
在进入私牢的时候,宋江扫了一眼内部,嘀咕道:“这里……田虎还真是可以啊!也不知道这田虎到底是怎么想的。”
“宋江哥哥,这私牢可比那些官牢要精彩的多,我猜测这绝对是田虎平日里用来惩处那些对他不尊敬的人,这里面很多刑具可是足够专业,可以叫人经受百般折磨却不会立马死去!”
宋江闻言,没想到吴用还有这样的推测,却也没有接下吴用的话语,只是拍了拍吴用的肩膀,迈步走向地牢的深处。
待等走了七八丈远后,他忽然听到地牢深处传来一声凄厉但短促的惨叫,显然是正在受刑的犯人抵不住酷刑,昏厥了过去。
正如宋江所猜测的那样,此时在地牢深处的刑房内,田豹再次被梁山士卒折磨地昏死了过去。
而就在其中一名梁山士卒面色阴狠地准备用冷水泼醒田豹时,忽然有一名宋江的随行军士疾步走入刑房,提醒道:“宋江哥哥到了!”
“……”这么梁山士卒愣了愣,手里拎着水桶,这泼也不是不泼也不是,正犹豫不决的时候,正好吴用推开了劳门,随即,身穿黑色锦袍的宋江,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此,这么梁山士卒连忙放下手里的水桶,走上前几步,拱手施礼:“小人见过宋江哥哥!”
“这位兄弟不用如此!”宋江微笑着回应着,随即用目光在刑房内扫了几眼,最终,他的目光落在被铁链锁在刑架上的田豹身上。
“他还是不肯招供?”宋江问道。
这名梁山士卒低了低头,拱手说道:“宋江哥哥,再给小人一些时间……小人保证,定能撬开此人的嘴。”
宋江鼓励的拍了拍这名梁山士卒的肩膀,不置与否地点了点头,迈步走上前,打量着已昏厥过去的田豹。
虽然他并不清楚拷问田豹的具体过程,但看着田豹满身遍布血污、甚至还遗留有烙印痕迹的衣袍,他也猜得到,田豹在这两天,必定是饱受酷刑。
“这里,有点冷啊……”
搓了搓手,宋江回头看了一眼刑房内的火炉即施行火烙刑法的那种,示意一名梁山士卒道:“麻烦添些炭火,把炉子烧旺点。”说着,他又吩咐另外一名梁山士卒道:“再去烫一壶酒。”
“是!”两名梁山士卒闻言抱拳而退。
看着一名梁山士卒在火炉内添了些柴火,宋江伸手烤了烤有些冰凉的双手,同时吩咐道:“吴用兄弟,把他叫醒吧”
听闻此言,当即便有一名梁山士卒提着一只水桶走向田豹,但是半途却被吴用阻止了,然后吴用亲自走到昏厥的田豹面前,一手捏住后者的下颌,一手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后者的脸庞。
逐渐地,田豹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待恢复了几分意识后,他正要像之前几次那样嘲讽吴用时,却猛然看到一名身穿黑色锦袍的男子正站在火炉旁烘手取暖。而所有人的站位全部都是以这个男子为中心!
田豹瞳孔猛然一缩,顿起收起了轻蔑之色,取而代之的则是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