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也愣住,这么贵重的吗?“黄大哥”真给力!“呃...是我黄大哥送的,救了我好几次命,对我挺重要。”皇甫婷皱着眉头思索半晌,“黄大哥?长什么模样?”袁重不耐烦地道:“你管人家长什么样干嘛,给还是不给痛快点!”“就是不给了,你把我怎么着吧!”皇甫婷也噘嘴赌气。袁重对着她比划半天,泄气道:“唉,我真没办法了...”皇甫婷挺着两团高耸,仰脸对着袁重,一脸骄傲。见袁重怂了,便以胜利者的姿态说道:“既然是你大哥送的,就转送给我吧,我用宝刀换。”“可是...可是你也说了,那是皇家之宝,如何能随便转送别人?”“我是别人吗?先不说我是你老婆,那我也是大夏皇族的人啊,送给我有什么不妥?”袁重心道,完了,这他么算是要不回来了,回去怎么跟小真交代啊?见袁重一脸愁苦,皇甫婷安慰道:“又不是你的定情之物,就跟你黄大哥说,软甲送给你老婆了,他也不会说不行吧?”唉,恐怕还真是不行,打断我狗腿的可能性更高些。很无奈,皇甫婷是打定了主意不给了。让人从宝库里捧出一柄刀,古朴的刀鞘透出一股杀气。皇甫婷说道:“此刀名狼吻,犀利无比,也是来自大夏皇族之宝。”袁重抽刀出鞘,细看刀身,斑斑点点的,看不出奇特之处,只是能感受到一股肃杀之气。还刀入鞘,随手递给张大富,“那我明天就启程了,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办的事吗?”皇甫婷沉默许久,拉着袁重出了藏宝阁,“这里已经没啥事了,只要青铜兽面在,蒙军就很安稳。”袁重点点头,“好,等过些日子我再来看你。”说完转身要走。皇甫婷伸手拉住他,眼睛里溢满泪水。可怜巴巴地道:“袁重,今晚陪着我好不好?”第二天一大早,袁重带领大夏西北军一百精骑,随同三万蒙骑,踏上归程。西北军中郎将陈太宁和大夏御史秦近楼,也跟着他们一起归国。皇太后携庆格可汗送至宫门,可算是给足了面子。两个大夏高官已经不再惊讶。这些日子所见所闻,对袁重在蒙族的横行霸道,他们早已麻木。杨振林和他的公主媳妇,更是庆幸找对了人,不然还会在蒙族受人欺辱不知尽头。经过一个多月的行军,三万大军在夏蒙边界扎下营盘。接到军报,大将军箫异十分惊慌。怎么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大军压境呢?立刻集合各路将领,来到中军大帐中,将情况通报下去,讨论该如何应对。众将官虽然议论纷纷,但都没有个定论,也无法判断蒙军这是要干嘛。最后,大将军做出决定,全军进入一级战斗准备,等待对方做出反应。没让他等多久,蒙军便送来了书信。是以蒙军上将军苏合的名义写的。意思是要大夏西北军大将军箫异,三天后,前往两军中立地段,商讨夏蒙边界问题。箫异松了口气,这个事好办,大不了多退几里地而已,西北军早就退习惯了。蒙军在距离两军各三十里的地方,搭起了一个巨大帐篷,作为两军谈判的处所。萧大将军十分谨慎,派人盯着对方的一切行动,直到谈判的当天,才做出决定。根据对方所带的人数,二十骑。西北军派出六十骑精锐,保护大将军安全。箫异身边除了师爷外,那个在蒙族扎律齐部落出现的中年汉子,也随他一起出席谈判仪式。两军之间的大帐外,散散地站了二十来个蒙族骑兵,由一个银甲骑士为首。看到西北军六十精骑来到,急忙进帐报告。箫异等在不远处,他想看看会是什么样官员出来迎接。可惜等了半天,大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有那些站在帐外的蒙骑,懒散地斜睨着他们。刚要派师爷进去打探一下,就看到帐帘挑开,中郎将陈太宁走了出来。来到箫异马前,一拱手:“大将军,蒙族上将军苏合,已经在帐内等候多时了。”箫异看到陈太宁从帐内出来,虽然有些惊讶,却放下心来。如果蒙人有诈,陈太宁不会不跟他说的。他下马跟着陈太宁往帐内走,一边还压低声音问:“里面有多少人?”对于萧大将军的小心,陈太宁并不意外。只是随意道:“除了苏合上将军还有六个人。”箫异更加放心,他身后跟着四名军中好手,还有一个高手在侧,基本没有啥危险存在。站在帐门口的兵士,给他们把帐帘挑起,萧大将军带头走进了大帐内。大帐里很空旷,除了坐在一张大案后的蒙族老者外,四周散站了五六个人,箫异不再关注其他人,走到大案下首的椅子前,冲老者点点头,坐下了。他身后的卫兵也分列在他身后两侧。见他进了帐,散站在四周的人,也各归其位。只有一个人,缓缓走到箫异的对面,距离他三米多远的椅子上坐下。箫异起初没在意,见有人与他同坐,才撇了一眼,然后整个人都僵住了。袁重笑了笑,“大将军,别来无恙啊。”“袁重!你...你没死啊!哎呀,这可太好了,你可是为大夏立下了汗马功劳,老夫要重重奖赏于你!”“唉,我没死,你萧大将军是不是很失望呢?”“这怎么能够,老夫是日夜盼望你早日归来,好上报朝廷,以表彰你的功绩。”站在箫异身侧的师爷怒斥道:“大胆袁重,你对面可是大夏西北军大将军,朝廷一品大员,怎能如此无礼!”一旁走过来一个蒙族银甲武士。用手里带鞘
的刀,一指师爷,大声喝道:“闭上你的鸟嘴,这事跟你无关,再多说一个字,老娘剁了你!”西北军与蒙族骑兵打了多年的仗,早就熟知蒙族骑士的级别。银甲武士可是战场上无敌的存在,也是西北军骑兵的梦魇。见她呵斥,几个大夏人都闭紧了嘴巴。袁重见状笑道:“谁说与他无关,也许有些馊主意就是出自他的口呢。”银甲武士正是金瓶,她死活要来送袁重,谁说也挡不住的那种。箫异见场面不对,立刻道:“袁重,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好,老夫不会怪你的鲁莽。”“你是不会怪我,但是我会怪你!”说着话,袁重从怀里拿出一摞信件,在手上拍打着。“实话告诉你吧,扎律齐就是老子干掉的,这些信件也是从他家里搜出来的。”袁重说完笑眯眯地盯着箫异。而箫异面不变色,依然镇定地与袁重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