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皇宫内。皇甫甄认真地看着手里的奏折。高云一如往常地站在角落里。小太监在一旁伺候。看了半天奏折,然后皱着眉头,思索着说:“你说这小子能跑哪去呢?为朕拿下了阳光城,然后就不见了踪影。”高云站在角落里,不知道她是问自己呢,还是自言自语。只能转头看着皇上,等待明示。终于皇甫甄转过头,看着高云问:“那个梁笑笑找到了吗?”高云摇头:“没有一点音讯。”“唉,这个死小子就会拈花惹草,就不会让朕省点心啊。”在旁伺候的小太监,这时笑着凑过来,躬身谄媚地说:“皇上,只要袁大人给您多多拔城夺寨,咱哪管他找多少女人呢,是吧皇上。”“你,给朕滚出去!”皇甫甄指着外面怒道。小太监立马匍匐在地,大声称是,然后扑倒在地,真的滚着出去了。高云把嘴闭紧,运气调息。他么的,差点笑出声来。皇甫甄气的一摔手里的奏折。“传朕旨意,让袁重立刻滚回来。”高云惊讶地问:“皇上,您这是...?”皇甫甄又从龙案上挑出一本奏折,在手里掂了掂。“真让人头疼,西南边界,那个啥族?又开始闹腾,朕派了两员大将都没压住。”高云摇头道:“袁重也不是个带兵的料。”“朕管他是个啥料,只要他去了,就能成事不是。”“呃...那倒也是。”此时的袁重,穿着连花芯给他找来的衣服,吃着她送来的饭菜。还是连打了两个喷嚏。金知恩鄙视地:“就这体格还跟人打架?”袁重摇头:“可能是有人骂我呢。”连花芯则坐在一旁,一脸关心地问他。“你俩谁赢了?”“谁也没赢,被人冲散了。”连花芯瞪着漂亮的大眼睛,惊讶地叫道:“袁重,你进步也太快了吧!连道边先生都没打赢你?”“要不咱俩再试试,看看你还能逃得掉吗?”连花芯使劲摇头。“不用试了,道边先生能让我两只手呢。”袁重想了想问:“道边穿的那件黑色大氅,是不是你那件?”连花芯笑道:“啥我的呀,本来就是道边先生的,我只是借用。”“嗯嗯,那是个好东西。”“当然是个好东西了,东阳皇家国宝呢。”看到袁重停止咀嚼,两眼发呆。立刻道:“你可别打它的主意啊,到时候举国追杀你!”“切,你就是举锅追杀吧,老子善打能跑,怕你们这弹丸小国?”“你有点飘啊,东阳可不是只有道边先生一个高手,劝你善良点。”“好了,逗你呢,我哪能像你们一样,烧杀抢掠啥都干!老子只是去喊我媳妇回家吃饭。”连花芯拍拍胸口,松了口气。“算你是个钟情的男人,好了,我得去看看道边先生,也该回来了吧。”说完出门走了。道边沉雄盘腿坐在床上,眼睛盯着挂在墙上的黑色大氅。他就这样呆呆地坐着,一动不动。连花芯敲了半天门,没有动静,便推开了房门。看到道边沉雄坐在屋里,连忙进屋跪坐在地板上。“道边先生,您可回来了,花芯找您好几次。”道边没有说话,依然沉默地盯着大氅。也不知过了多久,连花芯跪得腿都麻了。道边沉雄才长长吐出一口气。“花芯,你去袁重那里了?”“是的先生。”“他怎么说?”“他说跟您没分出胜负,被人冲散了。”道边又沉默了。半晌后,又问道:“你信吗?”连花芯惊讶地:“先生为什么会这么问?花芯当然相信,以袁重能闯过悟道塔第七层的实力,应该能在先生手下支撑不少时间的。”道边摇头道:“你低估他的实力了。”连花芯瞪圆了眼睛,惊讶地看着道边。道边沉雄抬手指着挂在墙上的大氅道:“如果不是有它,老夫可能回不来了。”连花芯的眼睛更圆了,张大了小嘴。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道:“先...生,您...在说什么?”道边点头,“你没听错,这小子的实力比你想象的还要厉害的多。”“不会吧,花芯也没觉得他有多么厉害啊。”道边沉雄突然脸色一整,沉声道:“连道花芯,你,绝不能让袁重进入东阳国!”“我...?”“对,就是你,天皇陛下需要你的时候到了,你要尽全力阻止他踏上东阳的国土!”连花芯懵了,眼睛转来转去,老半天也没弄清楚状况。“道边先生,以您之能尚且阻挡不了,花芯如何阻止呢?”道边思索着说:“当然,你只是辅助老夫行事,必要之时,不惜一切代价,可毁船与他同归于尽。”连花芯惊得大脑一片空白,脸色也苍白起来。道边沉雄继续道:“以老夫之能,也不能在这茫茫大海中生存下去,估计没有船只,他也只有死路一条。”反应过来的连花芯急忙道:“先生,袁重他只是去找他的媳妇,不会危害东阳的。”“呵呵呵...”道边一阵冷笑。“漂洋过海,可谓九死一生,只是去找媳妇?”说着伏身盯住连花芯的眼睛。“这话你信吗?”“我...信啊。”“哼!一个大夏的三品大员,满世界去找媳妇,跟谁说都会当个笑话听的。”连花芯也急了,争辩道:“先生,他都拒绝了花芯自荐枕席,肯定是个重情重义的男子。”道边沉雄盯着连花芯,一直把她看的垂下头去。“你不会喜欢上他了吧?”连花芯垂着头,使劲地摇了摇。“我连道花芯向天皇之心从未动摇,请先生信我。”“那就好,等我们进
入深海之后,就想办法杀了他,如果不能成功,便毁掉船只,同归于尽。”“道边先生,这条船上不但有天皇所倚重的人,舱内还有数以万计的金银,一旦沉船,咱们的损失太大了。”“可是老夫说的不够清楚?还是你理解不了,不惜一切代价的含义?”道边沉雄阴鸷的目光盯着连花芯。连花芯匍匐在地,浑身颤抖,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