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约翰的侍从们在牛津的行宫当中，找到了一个小小的房间，在这里摆上了来自欧罗巴各地的珍馐美酒，用来招待康斯坦丝。
枢密院大臣们颇有微词，但看着约翰的坚决的样子，他们总觉得奇怪，但又说不出口。
等到康斯坦丝进入房间之后，约翰就锁上了房门。厚重的房门关上，康斯坦丝却没有任何的不适。她观察着房间里的东西，然后从桌上拿起了一杯葡萄酒，浅酌一口之后笑了。
“还是新开的葡萄酒，为了招待我，你可是下了血本啊。”康斯坦丝把酒杯放了下来，“你们男人都是，在自己爽了之后，就会把女人扔在一边不管。”
不得不说，约翰觉得自己真的冤枉。当初自己只是一时冲动上头，没想到现在捅了这么大个篓子。
康斯坦丝坐到了软椅上，裙摆微微抬起，仿佛在勾引着约翰。
“看着你有求于我的样子，真的觉得很有意思。约翰，不如我们做一场交易，我们各取所需。”
约翰也坐了下来：“什么交易？”
“你需要军队，去维持安茹的稳定，而我需要一个男人，来保证布列塔尼贵族们的稳定。你也知道，没有哪个贵族愿意被一个女人统治着。”
虽然约翰听懂了她的意思，但还是不理解，为什么康斯坦丝要用这么涩的方式说出来。
现在全欧洲范围内，合适的贵族男性不多，想给康斯坦丝找一个男人，真的很难。而且，康斯坦丝看上去似乎对权力很感兴趣。
这样看来，康斯坦丝简直就是一个低配版埃莉诺。
“你最好找一个权力欲望没那么强的，我不希望有一个想操纵我的人出现，我也不希望再有别的儿子，去瓜分属于亚瑟的财产。”康斯坦丝说道。
约翰身体微微前倾：“亚瑟……他的身体好吗？”
康斯坦丝回答道：“他是一个非常健壮的小男孩，肯定比伊莎贝拉生的那个要好。”
话里话外，全都是对约翰的攻击。但约翰不以为然，一个二十多岁就要守寡的女人，脾性能好到哪里去呢？
“那这样子的话，你想要找一个没有野心的男人，那倒不如找一个阉人。或许我该从希腊给你带一个回来，但当时你没告诉我。”约翰也阴阳怪气道。
康斯坦丝耸肩：“我可不要阉人。”
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约翰将她摁在了软椅上。康斯坦丝也没有过多的反抗，任由约翰的双手在自己身体上下游走。
约翰说：“这就是你不想要阉人的原因，是这样吗？”
“当然了，不过据说越强的男人，野心就越大。”康斯坦丝的手环绕在约翰的脑后，“如果我的丈夫是你这样的人，我恐怕要过上很煎熬的一段岁月了。”
“但很可惜，我是你的宗主。”约翰说道。
说完，约翰就将康斯坦丝身上的衣物褪去。雪白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花枝乱颤的样子，让约翰体内的原始欲望被激起。
“您这样子也太着急了……”
康斯坦丝说着，双腿夹在约翰的腰间，将他整个人的身子拉下来。两人就这样互相交缠，如胶似漆。
待到约翰一抖擞，房间当中的躁动才再次归于寂静。约翰躺在康斯坦丝身边，而康斯坦丝靠在约翰的臂弯当中，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仿佛刚才的那个女人不是她。
这也是让约翰不得不感叹，张爱玲在《色戒》中说的的确对。
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就是那条不可言述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