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太子爷诶。这腿是咋了。那个挨千刀的狗玩意弄伤我们太子爷了喂。还给弄到京兆尹了。”佘公公一边跑一边说,看到蔺枭那一瘸一拐的样子,别提多心疼了。
太子爷可是皇上的心尖尖,这下去个书院还给弄伤了腿,现在还进了京兆尹。
皇上还不知道要怎么怪罪呢。
佘公公那一脸愁容,看上去只有那么滑稽了,谢天看着就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果然,电视里面演的公公哪儿有真正是公公看上去真啊。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公公,那一举一动,还别说,看起来还真的就挺赏心悦目的。
前提是要当喜剧来看。
佘公公上前,就只发现了蔺枭除了脚,其他没啥大碍,这才放宽心来。
然后看向谢震。
“大胆!谢大人可真是威风,把我们当今皇太子都给押到京兆尹来了。要是我们皇太子在你京兆尹出点什么事,你谢家难辞其咎!”
谢震看了佘公公俩眼,然后一大顶帽子就库库给盖了过来。
还真是猝不及防。
谢天在旁边。
嗯?
皇太子?
先帝生的那小儿子?
蔺枭是皇太子。
谢天不由眯了眯眼,好似脑海里闪过什么东西。
对对对!
就是那皇太子。
谢天如果没有记的话。
皇太子尚在襁褓之时,她俩岁,她进宫也不知道干嘛,然后抱了一小孩,然后把人逗哭了,然后她晕死过去了。
晕了十一年。
那个人就是当今皇太子!!!
也就是蔺枭。
谢天看着蔺枭,像是想到007说的,天命之子?
蔺枭?
不对。
天命之子的气运那么盛,怎么可能会被捕兽夹给夹伤的,况且,蔺枭身上有紫气,但是并帝王之相。
谢天一下子有些懵了。
到底怎么回事。
谢天想不通了。
另一边,谢震还在和佘公公周旋着呢。
“佘公公。那么大顶帽子扣到谢家也就你能扣。我京兆尹奉天子之命治安上京,食君之禄解君之忧。谢某在其位也谋其职。皇太子怎么了。佘公公可别忘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可是皇上十四年前说的。”
佘公公听到十四年前,自然是不敢忘记十四年前的那一场大火,还有当今皇上十四年前那一怒。
佘公公不吱声了,又听见谢聆祁开始说。
“佘公公,虽说您是皇上近侍。可话也别说的太过牵强。京兆尹可没有押皇太子。可是皇太子自己想过来的。”
“谢家虽说今时不同往日,但是也不是谁都能扣帽子的。”
“皇太子,您说是吧。”
谢聆祁幽幽的说着。
问着蔺枭的话。
也不知是在问蔺枭是不是自己想一块过来的还是问谢家不是谁都能扣帽子的。
蔺枭听着,也蹙起了眉头。
谢家满门忠烈,但是今日的盛头却远胜于往日。
往日的谢家是满门忠烈,各个男儿骁勇善战,一呼百应。
如今的谢家。
朝中有礼部尚书,京兆尹,还谢聆祁大理寺寺丞,来年还有个前三甲的贡生。
姻亲连着御史大夫。
族下其他的姻亲也连着不少关系。
要说,也确实不是谁都能扣着帽子的。
“确实是孤跟着来的。”蔺枭垂下暗眸,道。
谢聆祁看着比自己低了一个半头的蔺枭,眸中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