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往门口走。
发现铁牛没跟上来,就说。
“还不跟上来。”
谢天见铁牛还不动脚,就把人带过去,说:“没事,找你兄长拿钱,你兄长知道钱在哪儿。”
“那就麻烦苍云兄弟了。”
“昌平路谢府。”
听到地址,林苍云就出了门,刚开始铁牛还一步三回头的,但一出门阴风阵阵的,就马上跟上来林苍云的脚步,亦步亦趋的,生怕走丢了。
太邪门了,屋里一片祥和,一出门阴风阵阵的,就感觉有鬼追着一样。
殷老头没注意谢天说的啥,但是看过去远叔的锉削一声声的清脆声有些重了,赶紧过去看看。
果然,力道重了几分,锉削卡住了,得修一修。
“阿远啊,怎么弄的。家里就这一把好用的锉削了,赶紧修修,可别影响进度啊。”
远叔看着被木屑卡住的锉削,有些失神。
怎么就卡住了呢。
谢天看到那泛旧,但是锉削刀口透着寒光的模样,这锉削用多久了???
不会是好几代单传下来的传家宝吧。
看着那就有年代感。
“师父,您这锉削不会是传家宝吧。”那么旧了都还在用。
殷老头想了想跟了自己也许多年了,以后应该还要传下去,睁着眼说:“小家伙眼神不。”以后就说是传家宝了。
谢天也聊,也没干过这东西,也有些聊,东看看西看看,殷老头没看见钱,不放货也不教啥。
就让她自己到处看看,等他忙完再教。
远叔用木钉将锉削里掐住的木屑给弄出之后,就又回到自己岗位上兢兢业业的上岗干活。
谢天又听到一声一声有规律的锉削锉木头的声音,很清脆,一声声的,然后好奇就凑过去了。
一片又一片的木屑在一声声锉削声中产生,还别说,这个远叔的技术还不,每一片都薄如蝉翼,每一片都极其的均匀。
又看到秦远手上大大小小新新旧旧的茧子,怪不得技术那么好,都是靠练啊。
“远叔?”谢天听着刚才林苍云是这样叫的。
秦远没转头,继续干着自己的活。
“有事?”
谢天自然是没事的,但是为了早日弄好祖师爷的灵位,还是得提前了解了解。
“远叔,这个学雕刻灵位,一般需要多长时间。”
秦远听到这,才停下手下的动作,上下打量了一下谢天:“年纪轻轻,家中有人过世?学这玩意。”
也确实。
这一行,是个正经人家都不会碰的。
碰一行的,要么是绝户,要么是实在没出路的。
谢天讪讪的笑了笑:“这倒没。有个对我恩重如山的长者过世了,我作为他的唯一的徒孙,理应为他置办个牌位。想着亲自做的更有诚意一些,想让他老人家在地底下有个底气。总不能别的都有,他没有吧。”
秦远嗯了一声,然后才一边锉削着,一边说。
“殷叔需要一刻钟。”
“初学,有功底的话需要半月。”
“没有功底,需要一个月。”
雕刻的功底可是很难练的,除非是极具天赋。
雕刻不仅需要天赋,还需要手下功夫,每一笔一划都是需要时间练出来的。
还有对文字的熟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