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等你几天……嗯?你刚才说什么?”按照金玉淼的想法,乾江应该需要考虑几天时间。毕竟这件事不小,而且交给一个被仇恨蒙蔽双眼的人,绝不是一个理智的事情。所以她也等着乾江需要考虑几天的话。但乾江居然马上就答应了,真是让她惊掉下巴!而这时候乾江则是一边把玩着手里的香水瓶,另一边看着左手的香水残渣,漫不经心地回答:“你没听错,我答应了!把西域的香水路线交给你爹全权掌管!”而金玉淼听后还是有些不能相信,她站在乾江面前,仔细打量着乾江,不禁问道:“你去了灰城两个多月,不会是把脑袋撞坏了吧?还是说你刚才泡太久泡傻了?”“没坏掉!我是这么想的。”乾江抬起了脑袋,为她解释他的想法。“西域路线反正也没有完全打开,就让你爹搞一搞也没关系。能够让他扬眉吐气自然是好,但不管他们的胜负如何,他反正是欠我一次人情,我反正不亏!”乾江摊着手耸了耸肩,满脸狡黠。而金玉淼也没想到乾江居然算计到金四海头上了。不过乾江这么说之后,她反而没有了心理压力,可以放心让她爹拿着西域的香水市场冒险。“谢谢!”金玉淼抿了抿嘴,感激道。“不用客气!晚上到我房间来,帮我暖暖被子就行!”乾江嘴角勾起,满脸的不正经。“你想得美啊!最多给你这个!”金玉淼说着弯下腰,低下脑袋,在乾江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她就红着脸跑了出去,留下乾江一个人傻傻愣在原地。随后乾江摸了摸留有余香的嘴唇,惬意地笑了笑。“倒也不错!”没多久,乾江回到了北凉王府,坐在他的王座上,除了审阅这两个月发生的事情,还等着别人的大驾光临。其中一个还是铁匠铺的杨高,因为他之前已经把铁矿石陆续运回北凉了,所以他应该是打造了一些突火枪还有震天雷的样品来才是。果不其然,没多久杨高就让人抬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大盒子来到了王府。乾江打开后,正是按照他设计图打造的突火枪和震天雷,还有备用的火药,引线,弹丸。这突火枪就是史上第一把霰弹枪,毕竟以这个时代的情况来说,要制作有膛线,威力更胜一筹的枪管挺费时间的,先把突火枪装备上再说。毕竟饭得一口一口吃嘛!不过这么久了,再一次摸到枪的乾江还是爱不释手,而杨高等人是不知道乾江是什么情况。他们这个时代的人和现代的人并不一样,这个时代的男人讲究衣食住行,能够满足就行,而现代男人的追求就是车,表,枪!其中枪就是男人的浪漫!也是很多人当兵的一个主要原因。“前些打造还是不熟练,很多都裂开不合格,所以两个月下来,只打造了二十把,倒是震天雷比较简单,做了有一百颗。不过日后熟练了,肯定会做得更快更好!”杨高报告了一下他们这些日子的进程,听得出来这个数量就连他们自己都不满意。但乾江并不介意,二十把在他眼里已经很快了。“那些都送到我府上,然后你暂时先把突火枪的事放放,先搞定这个!我想这东西应该比较好弄!”乾江转身跑到桌前,拿起了上面的一张设计图交给了杨高。杨高看了之后微微点头,“不严格要求质量的话,这东西确实简单多了,毕竟小巧很多。”“那就拜托了,过段时间,我有妙用。”“遵命!”杨高下去后,铁兰来了。看得出来她也是洗了个香浴,香气扑鼻。“看看这个!”乾江把手里的突火枪扔给了铁兰,道。“这就是之前你一直追求的东西吗?”她仔细端详过突火枪之后,她还是很疑惑乾江为什么要为了这么一根长管子花费那么多心力。而乾江也不怪她,毕竟她还没有看过这东西的威力,所以会怀疑也是自然!他拿上了火药,弹丸还有引线,拉着她到了门外的一个木人桩面前,那个木人桩上面还有一个个铁片。而这也是乾江让人特别钉上去的,这样就像是穿了盔甲的士兵。乾江接过铁兰手里的突火枪,把火药顺着上方的小孔装进
火药室,然后再插上引线堵住,同时又把弹丸从上面塞进枪管中,然后用一根木塞进行挤压。是的,这就是电影中那种打完一枪然后用一根细长的棍子填装弹丸的火枪,装填上就是这么古老和麻烦。不过这种时代的工业程度就别挑三拣四了。“第一次的话没心理准备,建议你还是捂住耳朵的好。”乾江拿出火折子之后看了一眼旁边两眼闪烁着精光,聚精会神地看着他操作的铁兰,好心道。而铁兰听后也乖巧地捂住了双耳,看着乾江用火折子点燃引线。引线被火折子引燃,咻的一下就钻进了火药室中。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浓郁的白烟从火药室的孔还有枪管中冒出,里面的弹丸也被气体推向远处。“砰砰砰……”无数的弹丸打在了铁片上面,发出了一阵阵金属碰撞的声音。白烟散去,铁兰看向了十米以外的木人桩。那木人桩上面的铁片有的地方镶嵌着弹丸,很多地方弹丸掉下来了,显得坑坑洼洼,至于木头部分,都被打碎了!“这!”看到突火枪的破坏力之后,铁兰目瞪口呆。因为久经沙场的她立马就明白了这东西绝对是战场上的大杀器!绝对是能够让战局天平一边倒的秤砣!毕竟这东西是有史以来最具有杀伤力的武器,即便她此时还没有热兵器的概念,也能明白这点。毕竟单从可以打穿让很多武器头疼的铁甲的杀伤力就足够证明,而且这东西还不是近战武器,而是远程!这说明这东西可以在别人靠近之前就杀掉别人,而且还是大范围的霰弹杀伤,可比弓箭厉害多了!“这东西,叫什么来着?”铁兰呆呆地看着那满目疮痍的木人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