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我不建议进攻,他们既然准备了那怪物,难道不会想到我们会进攻吗?我建议投降!投降的话,他们也许会宽待你的!”听到张凯打算率领大军冲出去,宋将军赶紧挡在张凯面前,试图阻止他的愚蠢行为。他们是守城方,如果进攻的话,他们就没有地形优势了。城外一马平川,没有掩体。如果乾江等人用大炮,用步枪攻击,那他们完全就是一堆排队枪毙的活靶子啊!所以出击是一个很蠢的计划!而且他们已经输了,乾江有大炮,那他们有什么?没有!根本没有能与之抗衡的东西,在这一点上他们就已经输了!只能投降,这样才能够保住性命!“投降?开什么玩笑?我这太守才当了几天你就要让我把城池拱手让人?我看你一定是他们的内应,不然为什么直到他们攻城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张凯暴怒,拔出佩剑架在了宋将军的脖子上。但宋将军根本不怕他,他看透生死般平静且不屑地说:“张凯,要杀要剐随便你,我只是心疼我手下的一帮人要跟着你送死罢了!”“还有!”宋将军突然发出一声暴喝,看向了附近其他人。“我知道你们中有不少张凯的部下,如果你们也要跟张凯一样去送死,那我只能说你们很蠢!他大势已去,想活命,就拿下他!”荆州士兵面面相觑。他们犹豫,那就是说他们真的在考虑拿下张凯。而张凯见状自然是勃然大怒,“敢煽动兵变,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张凯高举着佩剑,就要朝着宋将军脖子砍下去。但就在这时,两个人从张凯背后冲出,按住了他的双手。张凯认出来他们是他派遣混入荆州军,监视他们的部下,忍不住呵斥:“你们要干什么?居然敢背叛我?难道你们不怕杨正吗?”“杨正也只能杀我们,而我们去送死也是死,而抓住你则是可以活命,所以怎么选我们很清楚。”一人冷漠地回答道。两头都是死,那么他们自然要选择能活下来的一条路。而且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投降了,上一次就是被曹正春招安,这一次换了个人罢了。“让你们的人放下兵器,放过我荆州军的家人,如此,我可以保证你们所有人都不会有事。”宋将军看着那两人,保证道。“明白!”他们点了点头,把张凯五花大绑后他们就跑进城去,说服同伴,解救荆州军的家人了。“一群吃里扒外的浑蛋,卑鄙小人,呜~”张凯还在骂骂咧咧,但宋将军直接拿了一块布堵住他的嘴巴,然后让人打开城门,向乾江还有刘勇烈投降。“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投降了,我还以为需要我的特种兵从背面潜入城内解救人质呢!不过也许他们是假意投降,你说呢?”乾江看到荆州军出来投降后,看向了一旁的刘勇烈,有些怀疑地问道。不过刘勇烈却不那么认为,他摇了摇头,说:“我看他们是真心投降的,毕竟那些人说到底只是一群山贼土匪,他们是为了活命才当山贼土匪的。打家劫舍也是为了活的快活罢了,如果死了,有再多的钱也花不出去。”这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乾江的大炮破坏力实在是太大了。几轮炮击下去,荆州城已经千疮百孔,这样的武力足够震慑住普通人了!而弱者向强者投降,那不是很正常吗?“你说得对,那你先带人进城吧?”乾江扬起嘴角,似笑非笑道。“不,你先带人进城,我的人比你多,万一出事,可以掩护你们撤退的。”刘勇烈也假笑着推托。“不不不,这是你的地盘,你是主人,你先进。”“不不不,这一仗我啥都没做,功劳是你的,还是你先进吧!”……两人争执不下,笑意盈盈的两人沉默了,但下一秒,两人突然爆发!乾江一拳打在刘勇烈下巴上,大声怒吼着,“妈的,老子都说了让你先进了,你耳聋吗?”刘勇烈也不甘示弱,一拳打在乾江脸上,“我踏马就不进,你打我啊!”“老子不正在打你吗?谁输了
谁先进!”“来啊,谁怕谁了?这一次我一定赢!”“唉~”看着两个领队你来我往,拳打脚踢,手下的一群人都无奈叹息。最后两边都自行派了几个人进城探查,确认没危险后他们才进城。“嘶~说是老子功劳最大,到最后太守府还不是你坐镇?而且一毛钱都不给!”乾江在自家的新荆州商铺中用熟鸡蛋揉着瘀青肿胀的右眼,咬着牙抱怨道。而刘勇烈也好不到哪里去,下巴都被乾江打脱臼了,此时正躺在床上,时不时发出一阵哀嚎。至于其他城池的进攻就不用担心了。在看过大炮的威力后,刘勇烈已经彻底放心。毕竟其他城池的守兵都没有荆州多,拿下他们那是轻而易举。只要如法炮制,不怕拿不下,他唯一需要操心的也只有杨正了!他很清楚杨正不是一般人,狡猾得很,而现在他们还不知道杨正在哪!十五天过后。和乾江还有刘勇烈所料的一样,其他城池都已经被攻下,不是投降就是因为人质被解救而被城池守将拿下。不过却没有在各个城池中发现杨正这个人,同时,也没有发现铁兰等小队的人。“这杨正到底在哪?”荆州太守府内,乾江咬着牙,握紧拳头,怒视着刘勇烈,质问道。当然,他不是对刘勇烈发火。“回来的人说他们已经审讯过那些贼人了,可没有一个人知道杨正在哪里,他们曾经的山寨也是一个人都没有。很显然,杨正提防着他们,而且他的目的并不是荆州,或者应该说他的野心不止于一个荆州!正是有计划,才不想让太多人知道,防止出现问题。”刘勇烈耸了耸肩,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王爷,外面有一个女人要见北凉王,她说她知道杨正在哪!”就在两人头疼,不知道从何下手时,荆州府的师爷从外面跑了进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