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你哥呀!”我微笑着给她夹了一块,她喜欢的酥黄菜。
田巧儿怔住了,她嘴里低低的“哦”了声,又低下头,将碗里的酥黄菜夹道嘴边轻咬了一口。
可吃着吃着,田巧儿突然趴在桌子上,痛哭失声的说:
“哥哥,你为什么不早点找到我,为什么要等到今天……”
“对不起啊,哥哥来晚了。”我自责的说
闻言,田巧儿猛然抬起头望着我,神色紧张的说:
“哥哥,不怪你,这不怪你。我不是那意思,你千万别生我的气.”
我微微一叹,走到田巧儿身后轻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傻丫头,我怎么会生你气呢?别胡思乱想,好好吃饭,把自己吃胖一点。不然跟个排骨精似的,将来该嫁不出去了。”
田巧儿被我逗得破涕为笑,可紧接着又神色一黯,问我说:
“哥哥,我以后不嫁人了,就这么跟在你身边行吗?”
“行,你不想嫁人,哥就养你一辈子!”我安慰说
“我不用你养,我自己能赚钱养活自己。哥哥,等我发工资了给你买酒喝。”田巧儿说
“好,我就等着喝妹妹的酒了。”
吃过晚饭,趁田巧儿去超市买东西的间隙。我悄悄给乔海涛打了个电话,把吕振邦发帖造谣的事儿大致说了下。
乔海涛听说此事也气得够呛,告诉我什么都不用管,他安排人去解决。
具体怎么解决我没过问。
我只有一点要求,吕振邦的下颚骨必须粉碎性骨折,免得他到处出口伤人。
话说,这也就是我心烦意乱,不愿意跟人动手。
不然我亲自去做的话,像吕振邦这种渣滓,最起码得疯半年。
说完吕振邦的事儿,我又问了问乔海涛最近的情况,半夜还有没“厉鬼”找他索命。
提起这茬,乔海涛对我是千恩万谢。
说自从戴上我的驱邪铃以后,他就再没遇到脏东西纠缠,这两天睡得特安稳。
谈完正事儿,乔海涛约我去他会所喝酒,我给婉拒了。
常云翠去长白山闭关,我心情不好。
尤其是一想起我以后很多年,甚至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她。我心里面就空落落的,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挂了电话,我一个人去别墅的小院子里吐纳,想让自己情绪平复些。
结果我刚盘膝坐下就见院子的角落,有个红彤彤的东西一闪一闪的。
这时,田巧儿从超市回来了,她拎着一大袋蔬菜水果,对我说:
“哥哥,我拎不动了,你来帮我拿一下。”
我应了声,起身就要去帮田巧儿那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角落里突然闪出一道红色身影,径直向我冲来。
“安妮别进来,退到院子外面去!”我对田巧儿喊了声,身子一侧避开了那道身影。
田巧儿看不到红色身影,见我让她退出去,还好像在躲避什么,当下急切地问:
“哥哥你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院里有邪祟,不安全,你快走!”我说话的同时,八条狐尾从不同的方向,朝红色身影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