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爸爸骗人……”常晓雷的喘息声变得急促,背脊弓起,脚背弯曲往下。
南宫淼被他说是抗拒更像是勾引的话语逗乐了,眼底涌翻情欲,捏着下巴用力地亲,另一只手拔着乳夹,满意地把常晓雷的淫浪娇喘全吞进交缠的唇中。
还在叫爸爸,是想我干死他吧!
“谁骗你了?”南宫淼边吻边坏笑:“那我不动。”
随即就真的停下了动作,只低头亲亲他的脸颊和脖子,摩挲着把他圈着压下轻浅地只进个伞冠慢慢插。
呃......
常晓雷恍惚地看着天花板。
狗东西怎么这么磨人……
更难受了……
“好痒……”
软成一滩水,被磨得脑子里只剩那根要插不插的大家伙,常晓雷软腻的身体在男人怀里试探性蹭着,股间全是骚腥的甜香味道,流湿了底下的床单。
“骚逼痒了?”南宫淼恶趣味地笑:“关我什么事?”
“哈啊……你进来啊......”穴口紧紧地吸着,常晓雷软绵绵地撒娇,腿勾住南宫淼结实的公狗腰,被肏开的肿大逼口瘙痒得如同千万只小虫在里头爬。
“呜......宝宝了,求爸爸进来......”下腹抬起,整个屁股都挂在男人身上,常晓雷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要脸了,全身都泛出红晕,手被绑得生疼,只能努力抬起臀部吃屌。
“想要......”努力地往下看,穴口慢慢地吃,南宫淼完全不动,好笑地看着他沦为一个被性欲支配的母畜扭着屁股含鸡巴。
吃了半天都才吃了一半不到,急得常晓雷满头都是汗,发丝黏在额角,整张脸只剩下对情欲的渴望和乱七八糟的液体,面对不为所动的南宫淼,常晓雷意乱情迷地舔着上唇对他用舌头虚空勾了几下。
“要爸爸的大鸡巴插骚儿子的臭逼......”
“小骚货的逼要大鸡巴插烂捅坏,嗯~爸爸......”
“爸爸……哦……进来嘛……肏小婊子淫荡的大松逼.......啊!”
“好吵……”南宫淼抬起头,呼吸声加重,清哑的嗓音干涩,双手重重地捂住常晓雷的嘴:“你怎么这么贱?!”
“想吃男人的鸡巴想成这样,叫爸爸叫得挺熟练?”
南宫淼恼羞成怒,心生不爽,明明小妈才被他开苞了没多久,怎么骚话说得这么顺溜?
什么贱货啊,之前不是还害羞吗?现在叫爸爸叫个不停,还上瘾了?
叫得他都尴尬了。
就不知道害臊的吗?
本来还想磨下他,结果被磨的反而是他自己。
冒着青筋的巨根硬捅着一插到底,捅进子宫里用最大的力道撞进去。
*
常晓雷发骚发得正如鱼得水,结果就被南宫淼堵住了他嘴里更多的淫词浪语。
不解地眨眨眼,就看到南宫淼的眼底闪过一丝又羞又怒的光。
???
显眼包这是......
害羞了?
啊?还以为他很有经验呢......
原来是新手当爸啊?
嘻嘻......
常晓雷被捂得紧紧的嘴在他掌心下弯起,猫一样的大眼睛闪了两下。
“啊哦!爸爸好厉害哦~!”被顶进宫口嘴角漏出话语,又被南宫淼单手死死蒙住嘴猛肏。
压着屁股用鸡吧在里面搅动,仰面被抱起猛肏,乳夹的链子被大手拉扯,在空中拉长变形,每拉一下常晓雷就翻着白眼尖叫一声。
“操死你这个贱货,骚婊子!哦哦,爸爸干死你!”
南宫淼的卵蛋拍打在穴口上啪啪作响,被操穴带动得身下的肉棒跟电风扇扇叶一样甩得飞起,尿道里的软棒凹凸不平地在里头摩擦,让常晓雷有一种进了膀胱的觉。
“咿呀……等等......想……想尿尿……”
“尿啊……”南宫淼闻言顿了顿,用更狠的力度肏,喉结滚动:“又不是没看过……宝宝尿尿的样子很骚……”
“讨厌……”
“这是讨厌的表现吗?”南宫淼粗鲁地往他身下摸去,故意嘲讽地低声说:“尿我一手都是水。”
“啊,不是尿……”常晓雷羞耻地摇头,他现在听不得这个,总觉得性癖越来越奇怪了。
“好,你说不是就不是。”
扳回一局的南宫淼笑得得意,恶趣味地摸着尿道棒上方卡着的宝石,来回拖移拔弄,边肏边拉出一长条又重新捅回去。
“哦哦!爸爸!不要了!这次是真的……不要了!”快感和毛骨悚然的古怪的感觉从尿道里传来,软珠棒在里头抽插像碰到了前列腺一样,让常晓雷想射却怎么都射不出来。
“不要.....真的不能再做了......”
唾液流出,大腿抽搐到发麻,屁股前后穴都流得水越来越多。
耳朵被南宫淼含在嘴里,感受到那颗耳钉的位置,用舌头轻轻地舔舐着伤口边缘:“让我停下来,怎么老说不对呢,笨宝宝。”
“哈......”
灵魂快要出窍了,常晓雷勉强地蠕动嘴唇,他的脸上泛起红晕:“嗯......爱你,好爱你......哈啊......”
“我也爱你......”
嘴角勾起,愉悦得尾音上扬,南宫淼扭过小妈的头深吻,舌头互相缠绕着,紧紧地抱着彼此,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猛地全部拔出尿道棒。
“哦哦哦!”尿道棒被蓦然拔出,翘起的肉棒再也不受控,尖叫着伴随高潮溢出的一点清亮的尿液。
“咿呀......”扬高后力续上,被迫射了这么多次,不要说精液,连涎水和尿液都要没了,噗噗了两滴浇满了龟头顺着漏下阴户,堪堪打湿了阴蒂。
南宫淼只觉得鸡巴被紧致的穴口包裹吸吮,同时达到了顶峰的快乐,尽情地在软穴中喷出过量的精液。
“宝宝爽不爽?”低头吸着常晓雷的软嫩的脸颊肉,南宫淼舔到锁骨咬下去。
“嗯......爽……”常晓雷几乎虚脱,瘫在南宫淼怀里法动弹。
好不容易被黎珩清理洗干净的身体又重新被注入了精液,常晓雷气喘吁吁,只觉得这天过得格外漫长。
*
铃声顿时响起,激灵着身体,常晓雷转头就看向手机的方向。
那是他专门给陈光明定的铃声。
停住继续往下连啃带咬的亲吻,南宫淼大手一捞就把常晓雷落在床角的手机握在手上。
打开威信就看到陈光明让小妈上楼的消息。
不满的情绪溢上心头,虽然知道小妈并没有跟老爹有实质性的关系,但是心里还是很不舒服:“这么晚了老爹找你干嘛?”
“给他读读新闻或者是按摩什么的吧。”常晓雷挣扎了下,但是手腕上的皮带还牢牢地绑着:“你快点解开我!”
“这种小事也值得你上去,让别人做吧。”
南宫淼不屑地翻了翻手机里的消息,里头的未读消息竟然有9999+,置顶了至少100个人。各种消息眼花缭乱地弹出,同学老乡的聊天框不停地上下跳动,就算是有奸夫都从分辨。
“你这消息什么情况?这么多人找你?”心里酸溜溜的,南宫淼吃味地说:“连老爹你都置顶了,怎么就没有我的消息?”
“你?”常晓雷一头雾水:“我又没你威信。”
“呵呵,装什么啊?”
额角青筋轻微暴起,怒极反笑,把自己威信的紫色小马头像置顶:“故意让我患得患失呢?幼稚!”
一副看透了他的模样,南宫淼单手把头像昵称都改成“亲爱的”才心满意足地解开常晓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