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木木脸色一白:“难道他们真的还会找过来?”
“什么意思?”东陵曼不解的蹙眉。
池木木叹息一声,道:“我们分手的时候,他们跟我说……后会有期,看来……你说的很有可能。”
东陵曼眉头紧了紧,道:“我也只是随口一说,这些天你尽量小心一些,出门的时候不要一个人,回来的时候不要让人跟踪即可,听白荷的描述……他们的人不多,不会来硬的,就算强取你的手镯,也只会智取,你只须小心,也不必太草木皆兵,说不定他们是为了别的事,只是恰巧认识你的手镯。”
东陵曼这般的安慰,池木木也不想让他担心,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然后,两人便各自回房休息。
回到卧房躺下,池木木看着手中这个善良的金刚钻白金手镯,陷入深深的疑惑中……
这个手镯到底是什么来历?这个手镯跟小胖有什么关系?小胖最近又到哪里去了……
皇宫,承乾殿内。
“皇上,夜已经很深了,您要翻牌子吗?”李和小心翼翼的断了一个盘子进来,盘子里,放着写着各宫妃子的绿头牌。
东陵绝放下手中的笔,一声叹息,没有说话。
这里面的女人不少,却独独没有池木木。
他心里想,如果有池木木的话,他一定谁都不翻,直接去长乐宫,或者听池木木的安排,干脆为她做到六宫无非,只为她一人招幸而已!
“不必了,朕今晚想一个人静一静!”东陵绝神色一黯,拿起笔,继续认真的批阅皱折!
“皇上,您昨天也没有招妃嫔侍寝,奴才怕您的病情……”
东陵绝猛的抬头,眸光凌厉看了李和一眼,立刻吓了一跳,忙惶恐的底下头去。
东陵绝见放着绿头牌的托盘上,池慕秋的牌子放在最前面,当下脸色一沉,道:“怎么?是池慕秋让你说这些话的吗?你又被她威胁了吗?”
自从上次李和给池木木放了火药后,李和便彻底的失去了东陵绝的信任,东陵绝总是时不时的问一句是不是又被池慕秋逼迫的事情!
李和听了东陵绝的话,慌忙跪了下来,一脸诚惶诚恐的说道:“皇上,奴才不敢!”
“哼!为了季太妃,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你可知道……她差点死了?”提起愤怒的事,东陵绝整个人都变得愤怒无比,额头的青筋也爆了出来:“若她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跟季太妃两条命加起来也不够陪的!”
“是是!”李和忙恭谨说道:“皇上说的都对,只是……皇上不管怎么样,也不要不顾惜自己的身体,您昨晚没招侍寝的,若是还不招的话,只怕……”
东陵绝脸色愈发的冷漠,阴沉着脸,思索了片刻,见李和一脸惶恐,神色也缓和了不少,叹息一声,低声道:“池慕秋最近都在做什么?为什么上了她的绿头牌?”
李和垂头,恭谨的回答道:“皇上,德贵妃一个月的日期已经过了,刚好到了可以侍寝的日子,她又来求奴才……德贵妃自从小产后,人便有些恍恍惚惚的,奴才怕惹起什么时段激怒她,她又那季太妃的事要挟奴才,到时候让奴才做更过分的事……”
他满脸苦涩,道:“皇上是知道奴才的,为了季太妃,奴才,奴才实在是对不住皇上您了!”
“唉!你也是个痴情的人!算了吧!”东陵绝的神色柔和了一些,对李和淡淡的说道。
李和忙垂头,侍立在一旁,压低声音道:“皇上能够体谅奴才,留着我们的性命,奴才就已经很高兴了!只是……奴才关心季太妃,也很关心皇上,您的身体……要不,奴才悄悄去宫外请个高明的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