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天的冷战,也让池木木由起先的思念变成奇怪的疑惑!
东陵绝不是个无情之人,他对池木木的冷淡,似乎有些过分,过分的让池木木怀疑。
她在刻意的疏远东陵绝,而东陵绝似乎也在刻意的疏远她!
她心中隐约觉得不对劲,可是每每听到白荷在耳边聒噪的说东陵绝又宿在秋水宫时,心中便一阵气苦,想着自己反正也马上就要离开了,便也不去追究理会。
只是她的身子,倒让她自己隐约有些担忧,太医来了几次,脸色一次比一次难看,让她好生休养,不要思虑过多,池木木嘴上应是,更是不敢大意,仔细着自己的身子。
她还要赶路去波斯,不能够现在就毁了身子,死在半路就糟糕了!
她强制让自己多吃些东西,多多休息,白天也尽量跟白荷和梅兰竹菊几个下人多玩有益身心的游戏:斗地主。
起先这些人还不会,池木木经常能够赢,到了后来,她们的牌技日益渐长,池木木却精神不济,总是输给她们,渐渐便没了心思,只是懒懒睡着,偶尔研究手上的金刚钻手镯,想把小胖“召唤”出来,小胖却似消失了不一般,任凭如何都不再出现!
池木木开始噩梦连连。
不是起先的伤心,而是真正的噩梦,梦中,总是被无数的鬼怪缠身追杀,画面血腥暴力,她常常被吓出一身冷汗,半夜醒过来。
白荷等几人看她的目光也越来越忧虑,见池木木又无心争宠,身体也不好,更是忧心忡忡。
又一次噩梦中醒来,是在半夜的时候。
东陵曼目光幽深的坐在她床榻边,一盏孤独的灯如豆般点在窗台,忽然爆了一下烛心,光影跳跃,照的他整个脸色愈发的妖孽美貌。
池木木压下心中的惊讶,正要起身,东陵曼已经伸手去扶她,并伸手细细擦去她脸上和额头的汗水。#@$&
池木木苍白着脸色,喘息了半晌,才镇定下来,对东陵绝幽声道:“你怎么又守在这里?你这样下去身子也会垮的,看来……我得找个时间告诉你如何深度睡眠才行!”
东陵曼却没有接她的话,沉着脸给她端了一杯水。
池木木心虚的端过来,慢慢喝了下去。
东陵曼接过她喝空的茶杯,一脸心疼的说道:“你若不愿意出宫,又何苦勉强呢?”
池木木一怔,半晌才缓缓的抬起头看着东陵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东陵曼碧瞳因为多日的熬夜,熬的都红了:“你这么痛苦,以为我便看不出来吗?”
池木木垂下头,一时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她痛苦吗?
或许吧。
她的心很痛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