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桩不太受重视的案件,毕竟已经开过两次庭,最后都不了了之。连来到歌剧院参观的观众都觉得应该是由那维莱特大人手下的【检律庭】进行审理,但当观众入席,惊讶地看到了那维莱特本人坐在了审判席之上。
连芙宁娜大人也端坐于神座之上,优雅的冲他们挥着手。
观众们顿时兴奋的交头接耳,连两边的原告与被告方也有些惊讶。
庄严恢弘的枫丹最高审判厅——欧庇克莱歌剧院,神明为这座建筑赋予了神圣的光辉,使得它在枫丹人的眼中是一个不可染指的地方。
那维莱特端坐于其上,审判着众生。
法庭是一个探寻真相的圣地,用法律为罪之人辩护,用法律去让有罪之人伏法,【审判】是他的职责。
那维莱特待所有人落座,向手中的权杖注入元素里,重重的敲击在地面上,发出一阵震慑全场的嗡鸣:“肃静。”
空旷的殿堂之中瞬间落针可闻的寂静。
他银色的眸子冷酷的宛如律法本身,任何情感的示意右侧:“接下来,请原告方陈述诉讼请求和事实理由。”
一场审判拉开了帷幕。
五分钟前,沫芒宫。
负责打扫卫生的美露莘进到了那维莱特的卧室,她系上小围腰,打开枫丹科学院的最新的打扫机器人,确认开启后就走卫生间里洗帕子,像往常一样准备擦一些机器人不好打扫的地方。
而扫地机器人扫描了整个房间后,确定了最脏的地方:床单。
它“嘟”了一声,摇着机械臂晃晃悠悠的开了过去,笨拙的拿起床上的东西,准备拆掉床上用品带去洗,但当夹起那个小小的遥控器时,只有两片的金属爪子精准的抓在了正面的开关上。
黄色、橙色的灯一下开始闪烁起了最低的频率。
同时,欧庇克莱歌剧院里。
激烈称述的原告方吸引了左右人的注意力,人发现,端坐于审判席上的最高审判官身体微微一震,平静的眸光像是被拨乱的星盘,盛满破碎的星光。
那维莱特的眼睛微微睁大,抓紧手里的权杖。
他体内的金属棒竟然开始了震动和旋转!
虽然只是最低频率的震动,旋转的速度也很慢,但是他可是在庭审途中啊,而且遥控器——
那维莱特猛的想起来,早晨他因为时间紧迫,又刚好陷入了情潮,穿完衣服之后全然忘记了那个小小的遥控器,而那个遥控器极有可能被忘在了卧室里,以至于现在过去了这么久,他完全不知道是谁在操控那个遥控器。
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他体内的金属棒会对他进行怎样的奸淫、他会不会而因此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完全都是未知的。
而他的身体在这样的情况下毫疑问,再次泛起了涟漪。
他的孕囊口一直不深,莱欧斯利手指经常能捅开,而做爱的时候更是经常直直的贯进他孕囊深处。原本这根金属棒在他伸直身体的时候只是刚刚好赌上那个小口,但是当他一坐下,毫疑问,他的孕囊会被肏穿。
所以他提前一个人来到了审判席上,静坐了十多分钟才慢慢适应怼进深处的铁棒。
现在,这根控制着他后穴所有敏感点的刑具,开始了它的工作。
而在这个时候,原告方的称述已经做完。
那维莱特只能定下心神,嗓音冷静平缓的继续着流程:“请被告方,针对原告的诉讼请求进行回答。”一切好像如常,只是那庄严的外衣之下,是审判官越来越法抑制泛红发抖的身体,以及开始逐渐暗淡的龙纹。
沫芒宫,那维莱特的寝室。
从卫生间出来的美露莘哎呀了一声:“笨笨你拿着什么啊,快给我,那维莱特大人的东西不能乱动的。”
“嘟~”名叫笨笨的机器将遥控器递给了美露莘。
“这个是什么呀,怎么关掉。”美露莘捏着小小的遥控器,试探性的摁了一下那个正在闪烁的黄灯。
黄灯闪烁变快了一点点。
美露莘苦恼的摇晃着触角,又试了几下,黄灯从慢到快,最后变成了常亮,再又摁了一次后又变回了最慢速的闪烁。
关不掉。
美露莘拿着遥控器在房间里,边走边摁橙色和黄色的按钮,转了一圈,没找到这个东西到底在控制什么。
最后她试了一下那个红色的按钮。
红灯开始闪烁,初始就比黄色橙色两种灯稍快,但现在,遥控器上的三种灯一起亮了起来,彻底关不掉了。
“一会拿给塞德娜姐姐看一下吧。”美露莘完美没意识到她干了什么,把遥控器放进了衣服兜里,开始打扫起卫生。
最高审判厅-欧庇克莱歌剧院。
那维莱特听完了被告的称述,刚准备开口,后穴里的震动突然变大。
他抿了一下唇,开口说话时一词一顿:“双方,举证、质证,原告开始。”
最高审判官的声音冷洌得如同雪山的寒风,冻的人敢靠近。
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体内的金属棒再次提升了一个震速,又一档、再一档。
他全力压抑着喘息,但身体里酥麻却一浪高过一浪。
下一秒,这根金属棒的速度被拉到了最高!
“嗡嗡嗡嗡嗡……”
他的臀尖猛地一抖,后穴在钻心的奇痒中翁鸣,甬道湿淋淋的绽放,在准备迎接高潮的下一秒,这样剧烈的震动又回到最低档。
那维莱特的身体一下从云端坠落,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很快,体内的金属棒开始了不规则的变化。
转速会猛地拉到最高,磨得他孕囊发烫、奇痒难耐,又会在他即将缓解之时跳回最低,与振动频率一起细细的研磨他、开凿他,时快时慢的机器折腾得那维莱特睫毛晃动的越来越厉害。
最后,体内的金属棒开始了上下伸缩的抽插。
那维莱特抬头。
他的瞳孔开始涣散,呼吸变粗,法庭的一切声音似乎都隔开了一层厚厚的浓雾,画面也被他眼中升腾的热气扭曲。
法庭之上,双方正在激烈地争辩,神明在饶有兴致的看戏,观众在等待着答案揭晓,而他身后的谕示裁定枢机一如既往,齿轮以恒定的速度一下一下的转动。
他坐在最中心的审判席上,穿着庄严,身份威严。
不会有人察觉,不会有人猜疑。
但他还是感受到了一股恐慌,仿佛所有人都在关注他,听到他的呻吟,看到他的颤抖——他仿佛在这神圣的殿堂中赤裸地袒露。
不、绝不能被发现。
他的身体背叛了他,而他的意志成为了拉紧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痛苦的仿佛被劈开——既不能彻底的享受欢愉,又不能脱离快感的掌控。
他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正处于一场严肃的审判,清醒的意识到周围全是陌生的目光,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需要被双双堵住才不会流出淫液,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淫乱。
但同时,他的身体还在源源不断的给他制造着快感。
处可逃,法发泄。
法庭上的原告与被告吵得越来越大声,而平时都有审判官及时控制的场面越来越失控,观众们议论纷纷,将疑惑不解的视线投上审判席与神明席。
芙宁娜不安地坐在高位,小声地抱怨:“搞什么啊那维莱特......”
克洛琳德询问:“需要我下去主持一下吗?”
话音刚落,他们终于又听到了一声权杖落地的嗡鸣:“肃静。”
法庭里瞬间寂静。
他们等了一会,才等到最高审判官敲下结论:“因部分证据不足,休庭一小时,警备队、上前。”
没人发现那维莱特的异样,只当是双方情绪激动、证据不足,真的需要临时调查一些事。
最高审判官端坐于谕示裁定枢机中枢之前,被仪器发出的光晕笼罩,警备队的队员上前,站在审判席下,躬身等待指示。
“去,查一下、两位被告的关系。”
“是。”维缪尔应完以后奇怪:“原告方是调查过了的,是雇佣主仆关系。”
那维莱特大人似乎轻哼了一声,安静了片刻后说到:“私底下的,去。”
“是。”这一次维缪尔应下了。
离开的时候稍微感到奇怪,以往那维莱特大人虽然疏离威严,但态度也算温和,今天显得稍显冷硬,是这个案子有什么内情吗?
另一边,美露莘艾菲带领其他警备队员的把激动的原告们安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