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信徒与其神灵是怎样的关系呢?
如风神的城邦,自由、祝福,却互不干预。
如岩神的土地,尊崇、信赖,亦仰仗推崇。
如雷神的国度,畏惧、胆怯,但绝对臣服。
如草神的子民,爱戴、宠信,也敬佩珍重。
而莱欧斯利对他的神灵,则有着法克制的占有欲,已经超出了信徒的定义,强烈的束缚欲、过量的索要欲,只想将属于他的标记印满神灵的全身。
莱欧斯利对着镜子张开了牙。
不光是心理上的变化,他的身体上也在产生变化。
最明显的是牙,已经脱离人类犬牙范畴的尖牙顶落了原本的牙齿,上下共四颗的尖利的牙齿在蠢蠢欲动的述说:想要钉进肉体里,咬住,厮磨,吮吸,所有地方、所有角落都印上记号,以证明这是他的所有物。
莱欧斯利从浴室出来,看到那维莱特穿着他的黑色衬衣靠在床头写东西。
孕蛋期的龙在房间里囤积了一堆他的衣服,他在梅洛彼得堡的衣服说不定都没有沫芒宫多。他们身高相仿,体型却相差悬殊,那件黑色的衬衣松松垮垮地裹在莹白的躯体上,领口大敞,露出的锁骨像两尾银鱼,静静地卧在那里,言的邀请。
莱欧斯利挤到了那维莱特背后,将穿着他衣服的龙锁进怀里,凑到他耳根处用峻挺的鼻根摩挲。
“最高审判官大人在写什么,都到床上了还要工作吗?”
那维莱特偏了下头,躲开滚烫的呼吸:“在给孩子写一点日记……还有,协议第八条,不能咬脖子以上。”莱欧斯利闷笑一声,显然也想到了上次他们差点暴露。确认笔记本上不是工作内容以后,他看向日记本。
日记只写了几段,莱欧斯利一眼扫完,垂头吻在那维莱特肩膀上,含糊道:“为什么要写这种东西。”
衣领被扯开了大半,莱欧斯利开始沿着流畅的曲线,一路从肩头吻到了脖测,感受着怀里身体在他一次次时轻时缓地啃咬下轻颤。
“雨水终有落尽时,但文字记述会在岁月里永恒不变。莱欧斯利……嘶、轻一点,你也写一点吧。”
莱欧斯利埋在脖侧闷闷的嗯了一声,像委屈的大型犬在嗅闻、撒娇。他不想聊这个过于沉重的话题,试图将龙的注意力转回自己身上。
那维莱特将日记本摊在膝头的枕头上,一点点完善着第一篇日记。
莱欧斯利解开了他衬衫领口的扣子,露出被束带束缚的胸口。他感觉一只手伸到了他背后,轻轻一动,胸口的带子被轻而易举的拿开。滚烫的胸口暴露在微亮的空气中,舒服的让龙轻喘。
“感觉你的胸,是不是越来越大了?”莱欧斯利用手卡住胸部的下圈,轻轻一拢,一揉,将鼓胀的胸口挤出一条明显的沟壑。
其实大的并不明显,莱欧斯利也是今天才发现的不对劲。那维莱特身材一直很好,全身被一层肌肉覆盖却又不夸张,显得身姿颀长挺拔,都是最完美的姿态比例。
如今的胸口揉上去仍然是带着柔韧的力量感,但手指拢压竟然也展现着不可忽视的弹性与绵软的肉感,细腻的乳肉几乎要从指缝间溢出,可以被揉搓出各种形状,下一秒,又极富弹性的复原。
微妙的,像是那维莱特慢慢被他捂化的心,如今已经显现出柔软与信赖。
那维莱特写字的笔尖微顿,被胸口的绵软温和的快感刺激的全身麻醉。
“唔……每晚睡觉都感觉很涨,擦药都没用。”
“揉开了吗?”
“嗯,揉开了。”
莱欧斯利枕在颈弯,垂眸看去,胸口的两枚乳粒像是色泽饱满圆润的红浆果,已经到了采摘的最佳时机,湿漉漉、沉甸甸的挂在枝头。手指摸上去软烂多汁,不过简单的揉搓两下就颤巍巍的发硬发抖,乳晕都鼓胀红腻得像能掐出汁。
这下日记彻底写不下去了:“别……唔。”那维莱特几乎捉不住钢笔,在日记上留下了几串凌乱的线条。
“你都怀孕了,这里会产奶吗。”莱欧斯利两指头夹住乳晕底部,轻挑慢碾,似乎夹住了里面一根若隐若的乳管,在揉搓中渐渐发烫发痒。
那维莱特被刺激得缩在莱欧斯利怀里阵阵喘息:“应该、不是,怀蛋之前就一直嗯……很胀痛,怀蛋之后反而轻松一点。”
莱欧斯利本来也不抱希望,那维莱特同样也毫防备。
怀蛋之前他每天都被灌得很满,在满足了龙纹需求的同时,同样也满足了身体【假孕】的条件,乳腺催熟从一开始的艰难到真正怀蛋时已经彻底进入了平稳发育期,只要身体里一直处于饱胀状态,那身体就会慢慢蓄集乳汁。时至今日,已经彻底胀满的新生乳腺,正在蠢蠢欲动的等待破孔而出。
而这,是两人不知道的。
“今天也要吗?开拓生殖道。”莱欧斯利手向下,摸到了已经怀蛋三个月的肚子,已经微微凸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得亏那维莱特的审判服足够严实,里里外外好几层,足够掩盖这点弧度。
“要的。”那维莱特从细密的快感中缓了过来,但是很快又拒绝:“我还要写日记,先等我——”
莱欧斯利啪的合上笔记本,夹住钢笔一起丢到了床头。
“白天写,晚上我们时间本来就不多,你最近临产,产蛋的事是最重要的,日记还有机会和时间写,嗯?”
那维莱特又被说服了,当公爵用一套听上去很合理但又感觉哪里有点奇怪的道理来理论时,他总是说不过。
他张开腿,露出被束缚了一天的下身。皮带在身上交织厮磨出暧昧的红痕:“那来吧,今天也麻烦你了。”那维莱特永远能将做爱的邀请说的如此坦荡与直白,淫荡的身体,纯情的意识,每每在床上,都能蛊得莱欧斯利理智尽失。
莱欧斯利知道,他永远比昨天更爱他的神明一些,也永远逃不出这个名为【那维莱特】的神明的掌控。
“遵命。”
莱欧斯利解开贞操带,几乎是抽出来的瞬间,后穴翕动着,黏液一股股溢出,连前端的肉棒也弹动着吐出几滴。
那维莱特发出一声自胸腔深处泄出的长叹。
做爱了三个月,他们早在性事上达成了绝对的默契,几乎是莱欧斯利跪进他双腿间的下一秒,他纤长如玉白皙的双腿就自觉夹了公爵的腰上,双臂如迎风的垂柳,轻轻的攀上了那维莱特的脖子。
“这次别忍着,用力抓。”莱欧斯利附身,亲了亲已经开始忍耐快感的龙:“又抓伤你自己的话,我就生气了。”
那维莱特眉头轻皱:“但是你背上的伤……”
“没事,你给的伤,我喜欢。”莱欧斯利亲了亲眉心,化开那点所谓的纠结,他捉住了身下人胯:“我进去了,不舒服随时说。”
极窄、极小、极烫,极其敏感。
这是莱欧斯利对那维莱特现在后穴甬道的感受。
实际上,从一个月前开始,已经颇有体积与重量的蛋就已经开始挤压生殖腔,微微压迫着内壁。如今已经彻底挤占着敏感多情的穴道,压迫着那个敏感的前列腺。
那维莱特甚至已经适应了这种身体沁在微微煽动的情绪中状态,所有白天的隐忍,都会化作晚上的热情,尽情释放。
莱欧斯利慢慢压入。
“呃啊……哈……哈啊——”那维莱特绷紧了身体,高高后仰头部,将脆弱颤抖的喉结送到了莱欧斯利眼前。
仅仅是刚撑开进入,泡在温润快感中的躯体就宛如深水中被丢入了一颗炸弹,猛烈的水柱飞溅,快感的到来震耳欲聋,情潮令他所适从。
莱欧斯利咬在龙的喉结上,听着相连处传来的阵阵克制的呻吟,腰身摆动,彻彻底底肏进了生殖道最深处。
“唔啊、啊、慢……慢一点。”水龙带着哭腔,可怜凄惨的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