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又闷闷地应了声。
慕容洲有些摸不准,所以这丫头这三天有没有在想他?
但他又看不得段鸢丧气的样子,又哄道,“好了好了,不就喝个药有这么难过?”
段鸢还是一言不发地揪着草,地上被她薅秃一块,她才不是因为喝药不开心。
“其实我是骗你的。”慕容洲道。
段鸢抬起头有些不解,慕容洲勾起唇,“其实这几天我不是在家看书作画。”
“那是在做什么?”
慕容洲弹了弹她光洁的额头,“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段鸢想了想摇了摇头,“给点提示。”
“你生辰快到了。”段鸢能为了他的生辰大冬天猎银狐,他怎么能不对她的上心。
段鸢的眼睛亮了起来,爬到慕容洲的面前抓着他的轮椅把手与之平视,眼中仿佛有炽热的火焰在跳动,“所以哥这两天是给我准备礼物去了?”
慕容洲觉得那目光灼灼仿佛能将他点燃,笑着点了点头。
“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段鸢连问了一大串。
慕容洲看她的模样,觉得像极了高兴时候趴人膝盖上摇尾巴的小狗。
“还没准备好,不过应该能在你生辰之前赶完。”慕容洲卖了个关子,他才不要这么早就让段鸢知道,以她的好奇心还能因为这件事多缠着他。
“给点提示,一点点,就一点点!”段鸢不依不饶,高兴得几乎将整个重量都压在轮椅把手上。
慕容洲眨了眨眼睛,“秘密~”
见鬼!这个样子的慕容洲差点把段鸢的魂勾走,她一愣神全身的重量就真的压到轮椅把手上。
轮椅前方受力后方就翘了起来,轮子往后滚动整个轮椅前翻,慕容洲被摔了下去,刚好段鸢在他跟前,便被扑倒。
段鸢惊呼一声,闭上了眼睛,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姿势摔下去她的后背和后脑要遭老罪了。
躺在地上时,预感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段鸢感觉到后脑和后背有东西垫着。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慕容洲那张离自己很近的脸,心在瞬间如乱马踢踏一样慌乱。
慕容洲看着身下那张惊魂未定的脸,表情带着痛楚,“还闹吗?”
虽是责备的语气,但更多的是无奈。
段鸢这才意识到慕容洲的一只手垫在她的后背上,一只手抱着她的后脑勺,难怪她没被磕痛。
即使维持着这样艰难的姿势,慕容洲仍旧死死地用手肘撑着地面,跟段鸢撑开一段距离,没有全部压到段鸢的身上。
段鸢明白为什么他脸上会有痛楚了,这个姿势落地的时候定是手肘关节直接着地,那冲击力足以把骨头击碎。
可即使如此在那短短的瞬间慕容洲还是不顾自己先护住了她,想到这么好的人不属于自己,她真的要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