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序没有骗谢鹤辞,今晚真有一个饭局,就在公司附近,她原本以为要商讨很久才能把生意谈拢,都做好在公司过夜的打算了,没想到对方意外的好说话,她看时间还没到凌晨,准备回家看看那只小兔子睡了没有。
谢鹤辞反锁房门的时候没有想到,会有人大半夜用备用钥匙进入他的房间。
他戴着黑色的眼罩,浑身赤裸靠坐在床边上下起伏,泪水浸湿了柔软的布料,在他尖俏的下巴上汇聚成细小的水流,一滴一滴落在隆起颤抖的双乳上。
头戴式耳机的隔音效果很好,不仅隔绝了窗外哗啦啦的暴雨声,还隔绝了开门声和脚步声。
应时序站在他身前,目光沉沉,甚至正大光明拿了把椅子坐下。
她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
焦距首先聚在他汁水四溢的乳房上,画面一闪,变得清晰起来。
十根修长纤细的手指正在用力揉搓挤压着胸脯内的奶水,白色的汁液颤颤巍巍排出粉嫩的乳尖,淌过他紧绷的手背,也许是已经弄出来一些了,胸膛没有最开始那样鼓得高,但陷在掌心的软肉还是随着熟练的动作泛起层层淫靡肉浪。
手捏始终没有用嘴吮得畅快,他胀奶胀得难受,咬着牙使了几分劲,在白皙软绵的乳房上留下几个红肿的指印,终于被他挤出来一股滚烫的乳汁。
香甜的奶水喷溅在应时序的裤脚上,她只低头看了一眼,伸出两指把画面放大。
谢鹤辞仰着头发出低哑哽咽的呻吟,他不敢像应时序一样用力,始终还是怕疼,只能幻想着有张温热的嘴把他整个小小的乳房包裹住,坚硬的牙齿一轻一重啃咬着乳晕,那条火热滑腻的舌头卷在奶头上狠狠舔舐。
他一边想着一边用食指和拇指拽着奶头向外拉扯,在轻微的疼痛和瘙痒中难耐地蹬腿叫着:“啊……好胀……疼……”
视频最上方的红点显示17分24秒时他才把左边的奶水排干净,往常不会磨蹭到这么久,今天主要还是因为屁股里塞了东西,震得他浑身力,要不是背靠着床可能整个人早就瘫在地上了。
应时序这时才在巨大的暴雨声中听到一丝古怪微弱的嗡鸣。
谢鹤辞呼吸急促,双手在地面胡乱摸索,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屁股就像黏在地上一样不能移动,满面潮红,细密的热汗把他赤裸的身体弄得水淋淋的特别漂亮,猛烈的快感快要把他的大脑也蒸熟了。
他一直摸不到东西,喉咙里泄出又急又浪的喘息,一只手已经放到眼罩上面准备取下来了,应时序不慌不忙,把挨着脚尖的小瓶子轻轻踢到他手边。
捏着眼罩边缘的手又重新放下来,谢鹤辞连看也不用看,把吸奶器的护罩按在右乳上,他的乳房小,罩头的尺寸也是选的最小的款式,刚刚可以完全笼住他隆起的软肉。
调好了按摩和深吸混合模式,喇叭口的软硅胶花瓣就开始给他拉伸乳头,按摩乳房和乳晕,同时模拟婴儿吮吸的频率,又慢又深地疏通肿痛的乳腺。
吸奶器吸乳比他自己动手舒适多了,但在源源不断的泌乳时刻,他却渴望起了应时序粗暴的吮咬和凶狠的揉捏,其实她那种手法都算不上揉了,叫抓才贴切,每次都要把乳头掐破皮,一点也不温柔。
但这副淫荡的身体就喜欢她的粗暴。
吸乳泵的吸力很强劲,他的奶水量算少的了,吸了不到十分钟就吸干净了。
把装满乳汁的瓶子扔在一边,他终于能闲出手去伺候下面勃起的阴茎。
手机的摄像头朝下,完整地记录着他手淫的画面。
谢鹤辞双腿大张,深红色的性器被他白净的手撸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用了方才溢出来的奶水做润滑,握着怒胀勃发的肉棒飞快撸动,同时肥厚饱满的屁股抬起又坐下,隐隐约约间露出股缝里一截粗硕丑陋的假阳具。
紫黑色的硅胶玩具被他体内的淫液浇得湿淋淋的,虽然只有13,但也比他的手指长,可以顶到他平时手指到不了的深度,底座牢牢地吸附在地上,论怎么扭屁股也不会松动。
骚穴被假鸡巴操出一个红艳艳的大洞,戳弄着肠道内壁的顶端被做成了真实的龟头形状,他调整位置让其抵在之前应时序找到的敏感部位,弓着腰开启了强震模式。
“啊!”
强烈的高潮感让他头皮发麻花枝乱颤,屁股一下就坐在了地上,把紫黑色的假阳具全部吃到肚子里,震感由慢到快由弱到强,如潮水般从后庭扩散到身体的每一处,把他刺激的大汗淋漓尖叫出声。
那块突起的软肉被横冲直撞高速收缩的硅胶头部插得痉挛抽搐喷出大量透明黏腻的蜜液,顺着穴口淌的屁股和腿根都是。
强劲抽送的假阳具把白嫩的臀瓣操得肉浪翻飞,性器也跟着直直射了出来,谢鹤辞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频率,趴在地上翘着屁股哭叫不止,他摇摆着腰肢想要从假阳具上挣脱出来,双腿却被激烈的震感搅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像一条在岸上翻滚的鱼胡乱蹬着腿。
“啊!不要……停……停下……好痛……好深……不要了……”
潮水汹涌,光滑的棒身在紧致的甬道里疯狂冲击摩擦,把媚红的穴肉插得吐出浮沫不住收缩,谢鹤辞汗泪交杂,快感如同一道道凶狠的电流鞭打在他的身上,他两眼翻白,呻吟中带着哭腔,小腹酸疼得要命,嘴巴半张,舌头都被震动旋转的假阳具操得一抖一抖的吐出一地口水。
双腿间的小穴费力地吞吐着丑陋的硅胶玩具,入口的软肉已经被完全操肿了,闪着红点的屏幕沉默地靠近他饱受蹂躏的下体,连只露出一点根部的疯狂颤动的假阳具也被细致地扫过,对准沾着泥泞精液和淫水的部位拍了大概十分钟,缓缓上移停在他布满泪痕的脸上。
他张着嘴吐着舌头,断断续续呻吟:“好疼……轻一点……老板……”
最后两个字被他咬得又轻又软,不仔细听还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他竟然在想着应时序自慰。
视频外的呼吸突然乱了一下。
虽然谢鹤辞的眼睛被眼罩遮住了,但是熟悉的人一定能一眼认出这个被假鸡巴操得射了好几次精的骚货是谁。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半天摸不到遥控器,快要被刺激的昏死过去了。
应时序右手拿着手机录下他淫秽不堪的惨状,左手握着控制器帮他调低了一个档位,她暂停拍了一个多小时的视频,心满意足地把椅子放回原位,将控制器放到他意识抽搐的右手边,施施然转身关上房门,还记得帮他把门反锁了。
谢鹤辞脱下眼罩把湿哒哒的假阳具从屁股里拽出来扔到一边,躺在地板上休息半个小时才有力气爬起来收拾,他再也不会买这种电动玩具了,今天就把他害惨了。
他不知道偷偷自慰的整个过程都被应时序看见了,还被她拍了视频,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浴室洗了个澡,狠狠摔在床上准备睡个天昏地暗。
他还得养足精神,想想明天该怎么勾引她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