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她看到客厅花瓶中枯萎泛黄的蔷薇脚步一顿,不知道是谁这么粗心,谢鹤辞连忙道:“老板,我去花房摘几束新鲜的插在瓶子里吧。”
在花房也不会淋雨,她就点头同意了。
剪花不仅要精挑细选还要剔叶子和刺,做完起码得要十几分钟,应时序拿了备用钥匙就光明正大打开他的房门。
她在衣柜里翻了翻,只找到他留下的两件厚衣服,还有一件已经装好贴上收货地址的包裹。
她眯着眼沉默,把东西归位关上房门。
谢鹤辞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剪下几束粉蔷薇后擦了擦脸,又去摘了一些白色的。
他照照镜子擦去脸上的泥,带着装在玻璃瓶里的嫩生生的白蔷薇敲响应时序的房门。
白蔷薇还沾着水,花瓣层层叠叠,像是簇簇白云,把他的脸挡了大半,他笑着看向应时序:“老板,把这个放在屋子里吧,很香。”
他把花瓶放在餐桌上,其实放在书桌的角落更合适,但他怕不小心碰倒打湿她的电脑。
他没有学过插花,却有独特的审美,站在桌旁垂着头拨弄花束。
比白蔷薇还要楚楚动人的是他温柔的的侧脸。
应时序从开门看见他的那一刻后一直没有说话,她抱臂靠在墙边,眼神像饥饿的野兽紧紧盯着他。
谢鹤辞刚刚把花弄好,笑着扭头想喊她看看,突然身后传来一股巨力,他惊叫着落到她怀里。
身后的人把下巴轻轻放在他肩上,然后深深嗅了嗅,低沉道:“确实很香。”
潮红瞬间从衣领下涌上他的脸颊,心脏剧烈跳动,咚咚咚。
他在一屋子目眩神迷的花香中不受控制地将掌心覆在揽着他的腰的手臂上。
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张张合合,腰上的手很快就松开了,他闭上嘴。
应时序看看时间,下午四点,不早不晚,她道:“半个小时后到三楼的画室来,我先去收拾,穿宽松一点的衣服。”
谢鹤辞精神一振,终于要开始工作了。
他打定主意要勾引她,自己也得做些准备,半个小时刚刚好。
他回房迅速洗了个澡,赤裸着趴在床上对着落地镜分开双腿,伸手揉了揉臀缝中紧闭的粉嫩花蕊,咬着唇将两指插入敏感多水的甬道轻轻扩张,指节微微弯曲,在内壁上按压,大概弄了十分钟,感觉差不多了就把放在床上的跳蛋对准小口捅了进去。
长度只有8,进入的并不困难,他红着脸轻轻吐气,等到只露出一个小尾巴时他已经抖着腿流了很多水。
不知道上面被他涂抹的快感增强液是不是被全部冲掉了,他将吸口贴在后穴附近,开启吮吸键和震动键,这次他学聪明了,调的是最低档位。
穴里的跳蛋开始轻微伸缩起来,外层的软肉也被也被柔软的小口包裹抖动,酥麻快感一层紧扣一层,让他双眼迷离忍不住呻吟出声。
不过他还记得自己要做什么,撑在床边坐了上去,他双腿发软,一屁股把跳蛋坐得更深,上面的螺纹摩擦着痉挛抽搐的肠道,高速抽动撞击,搅得体内的淫水咕叽咕叽翻涌不休。
“啊!”身体宛如触电般从头爽到尾,他短促地叫了一声,含着泪躺在床上猛地喘息,等到缓过气来才哆嗦着腿把当时从应时序房间拿出来的内裤穿上。
伸腿时体内的东西也震个不停,随着他的动作挤压蠕动,好半天才有力气系好裤腰上的松紧。
他站起来走了两步,面色扭曲一瞬,磨磨蹭蹭走到浴室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年轻青涩的脸庞发呆,他没办法想象失败后会是怎样难堪羞窘的场面。
眼睫上的水珠顺着他的侧脸流了下来。
应时序拉上窗帘,仔细检查确定不会有一丝光线照进来后才支起画板,她喜欢画油画,但是谢鹤辞要脱衣服,房间太闷会把重金属元素吸进去。
画画只是业余爱好,没有报过班,也没有系统学习过,是她有时压力太大为了发泄的胡乱涂鸦罢了。
她爱画山水,还是第一次画人体。
就在转笔思考的时候,谢鹤辞敲敲门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件宽松的白体恤和运动短裤,配上腼腆青涩的笑容就像一个刚下晚自习回家的高中生。
应时序一瞬不瞬盯着他。
谢鹤辞尴尬地问她:“老板,衣服脱了放在哪里啊?”
她抬手用笔尖点了点一旁的椅子。
他便小步走过去背对着她抓住衣物下摆脱了下来,他的背非常薄,线条流畅漂亮,就像一块温润的白玉,让人想要握到手里把玩。
放在裤腰上的手顿了顿,他垂着头解开松紧,弓着腰拉下裤子。
露出被不属于他的底裤包裹着的浑圆饱满的屁股。
两条长腿又细又直,白的晃眼,踩在冰冷地板上的脚趾微微蜷缩。
动作之间每一寸肌肤和皮肉的起伏走向都让人感受到蕴藏着的肉欲的性感。
他正犹犹豫豫要不要脱去最后一件遮挡物,一旦脱干净,应时序势必会发现他塞在穴里的小玩具。
“好了。”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她吩咐:“可以了,坐在桌子上吧。”
他松了口气,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落。
桌上有一张厚厚的米白色毯子,看着就很舒服,毕竟画人体最少也要好几个小时,一动不动地坐那么久还是很难受的。
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姿势,求助地望向应时序。
应时序放下笔朝他走来,谢鹤辞看着她越来越近,喉结滚动,轻轻吞咽口水。
她停在他身前,握住白嫩的膝盖微微分开,身体插到他双腿间俯下身帮他调整手臂的摆放位置。
她的衣服掠过赤裸挺立的两颗乳头,靠的格外近。
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和白蔷薇的花香很像,又有一点不一样,带着微弱的奶味,暖洋洋的。
她掐着谢鹤辞窄细的腰,逼他抬起头来,两人互相对视,感受到掌心的颤抖,她将鼻尖虚虚抵在他上方,摸了摸他背上那条长长的脊椎骨,轻声笑道:“别紧张。”
微弱的嗡鸣隐藏在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中,连他的心跳声都比玩具的震动声大。
他觉得应时序在撩拨他,她的手她的体温她的气息,一不让他上瘾。
温热的手指细细摸索过他的胸膛和小腹,还暧昧地探进内裤里揉捏了两把肉肉的屁股,美其名曰:“换个坐姿。”
谢鹤辞心惊胆战,有好几次她的手指差点碰到露在外面的跳蛋尾巴,把他吓得大腿合拢夹住了她的腰。
应时序吃了一通豆腐,心情还算不,在他耳边吐息:“你夹得太紧了。”
滚烫的鼻息喷洒在他耳畔,他满脸羞红重新分开腿:“对不起老板。”
应时序挠挠他的下巴:“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