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猜应该是久别重逢后的不安导致的,所以他也只能随他。
但是小皇帝很难过,每天只能在摄政王接他上朝的时候拼命贴着他挂着他,要亲要抱要搂要哄,一刻也撕不开。
御书房里只要左相不在,那就一刻不停地难耐地伸出软舌,眨着湿漉漉的杏眼,楚楚可怜地索吻。
吻得口水流进衣领里,又说口水流的奶子痒,要舔舔。
他忽然一下被刺激成长为刚刚成熟汁水饱满的诱人果实,天真又放浪,哪怕合欢散没有发作,他也渐渐学会利用自己天生骚贱的身体去讨好摄政王,获得灵肉合一的快感。
柳书欢被缠得没办法,如同偷情般抱着他在寝殿、马车或御书房里吻他越发明艳动人的脸,吃他香软的奶子,吸他红嫩的乳尖,用嘴操他粉嫩鸡巴,把他精囊吸干,他才能安静一会儿。
每次他离开皇宫的时候,小皇帝都会幽怨地看着他。
回家了,白玉霜也闹他。
左相放着左相府不住,每天偷偷钻到摄政王的马车里,在车里勾引他抱着吻,吻得欲火焚身,去亲他的香喷喷的脖子,去揉他酥软乳肉,去隔着衣服摸他粗大的肉屌,然后含羞带怯地说回家再继续。
柳书欢忍,忍到家了,白玉霜小脸一翻说公事烦累,早点休息吧。
摄政王忍。
忍了一天,忍了两天,忍到第三天,冷笑一声。
他对扶额说自己很累的白玉霜一甩袖,转身去摄政王府的后院。
摄政王半卧在软榻上,一条长腿支起,白皙的脚赤裸着,修长指尖转动着青玉酒杯,淡红薄唇上水液清亮。
他穿着薄软的青衫,领口松散,露出深凹锁骨,一片奶白胸肉和半点淡色朱樱,酒液顺着脖颈流过喉结,淌进青色领口,打湿胸前布料,贴在胸膛,露出隐约肉色。
风流肆意,春光乍泄。
在京都中,论起风华绝代,说起美人,人们不会刻意提起他的名字,但人人都知道,摄政王的一颦一笑让多少人飞蛾扑火。
在他暗藏锋芒,笑容温柔的少年时期,数不清的达官贵人被他迷惑,多的是王公贵族渴望拥有他绝顶的皮囊和他出众的才华。
被他笑着玩弄利用,拆吃入腹。
他是只卧趴在这个王朝顶端,用利爪拨弄一切,皮毛华美的野兽,眼神冰冷残暴,神色慵懒。
就像现在这样。
他笑着冷眼看,烧着碳炉的屋里,腥香氤氲,几个身形修长的男子俊脸含春,赤裸着滚成一片,修长的腿胡乱交叠着勾缠着,红肿乳头你蹭着我我蹭着你,几只白臀肉拍肉,一会儿鸡巴插这个肉臀,一会儿用肉臀操那个鸡巴,嘴唇要么骚浪叫着,要么含着肉屌舔着屁眼。
噗嗤噗嗤噗嗤的抽插声。
啪啪啪啪的皮肉拍打摩擦声。
嗯嗯啊啊淫货骚逼贱屌的叫声。
精水淫液从他们身体里射出流出,顺着白花花蛇群一样交缠的肉体落到地面上,椅子上,屏风上,桌面上,抹得到处都是。
柳书欢卧在整个屋子唯一干净的地方,有点聊地晃腿。
他喝了口温酒,把杯中残酒泼出去,溅到某个剧烈起伏的被操得青红的臀肉上,屁股主人大叫一声,鸡巴埋进身下人的肉穴里,颤抖着屁股,几只手,几张嘴,几根舌,焦渴地扒着他的屁股舔吃酒液,手指叠着手指,舌头舔着舌头,于是几个人又吻到一起,互相抱着蹭着滚到一起去。
被舔的屁股臀缝大开,操的烂肉翻红的屁眼咕咕吐出大股白精,流到紧缩的卵蛋上,流到身下那个插着紫黑鸡巴同样流着白精的肉穴里。
摄政王叹了口气,百聊赖地撑着头,回忆今天吃小皇帝奶子的香滑口感,回忆今天吻左相修长雪白的脖颈时他闭眼羞红脸的情态,回忆今天批改的奏折怎么实施。
忽然听到大片尖叫声,他茫然转头,看见大开的门口,吹进来冷冽的风,挺拔的身影披散着浓密长发,发丝飘扬,仙姿玉色的脸上结着厚厚冰霜,修长手指用力抓着门框。
地上刚刚还在淫秽交合的一堆人此刻大叫着搂在一起缩在角落里助得看着摄政王。
来人也看着摄政王,一字一顿地道:“师、兄。”
柳书欢勾起嘴角,丢掉酒杯,坐了起来,朝他伸出手,眼神欲色勾人:“来,到师兄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