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放轻脚步,在附近慢慢移动,听着动静,忽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哭泣声,夹杂着说话声,陈元走近看过去。
远处的路上一个男人拉着一个女人,自顾自的走着,女人似乎在挣扎,但又无力摆脱。
陈元快步向两人走去,喊了一声:“站住!”
男人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走过来的陈元,女人停止了哭泣,带着哭腔喊:“救我!”
等能看清男人的长相,高瘦,长脸,分明是间大政手下的走狗,再看看女人姣好的容颜,陈元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高瘦青年也认出了陈元,轻蔑的冷笑:“怎么?这次想死了?”
“放开这位小姐。”陈元脸色平静,心中却早已判了他死刑。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有机会一雪前耻,这么好的机会,陈元怎么可能放过?
高瘦青年脸色一滞,高声骂:“小崽子!你最好认真考虑一下,插手间先生事情的后果?”
“求求你,救救我!”女人哭喊着,眼神仿佛如那日的小护士。
陈元手猛然握住剑柄,盯着女人的眼睛,咬牙说:“放开她!”
“滚!”高瘦青年狠狠盯着他。
在他说出这个字时,陈元突然踏步拔剑,剑光如链。
“啊!”高瘦青年捂着眼睛,滚地嚎叫,鲜血从指缝流淌。
这一剑迅疾无比,高瘦青年根本没看清楚这一剑的轨迹。
“废物!才瞎了只眼睛就爬,连只老鼠都不如!”陈元怒吼,手上的剑疯狂的砍着想挣扎着爬起来的高瘦青年。
“饶命......”高瘦青年语无伦次的喊着,他双腿中了数剑,无法站起,拼命的在地上爬着,回答他的是陈元狂风暴雨般的乱剑。
剑似乎砍的不是人,而是他的胆怯和软弱,陈元要把这些统统斩断。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元提剑直立,眼前血泊中是全无人形的残肢断臂,年轻女人蹲在地上干呕不止。
陈元点了一支烟,面无表情的对着瘫软在地瑟瑟发抖的女人说:“走吧!送你回去,刚才你见到什么了?”
女人挣扎着站起身,一脸惊惧,慌忙说:“没,没,我什么都没看见!”
跟着女人走到街上,进了一幢公寓楼,到四楼,有个房间还敞着门,女孩加快脚步,走了进去。
屋里坐着几个老老少少,见到女孩进门,一对中年男女人急忙站起身迎上,脸上的焦急之色稍减,纷纷的问道:“素妍,你去哪了?”
“父亲!母亲!”女孩扑到中年女人怀中,哭了起来,断断续续的讲了刚才的经历。
中年夫妇随着女儿的讲述,不时向陈元发出感谢。
等女儿情绪平静后,中年男人打量着仿佛刚从战场上下来陈元说:“谢谢!你是附近的人?”
陈元坐下,闻到空气中的烟味,递给他一支烟,“是的,我在飞鸟保安公司,最近鼠灾,晚上我们义务巡街,为居民的安全出点力。”
中年人接过烟,点上,感激的问:“小妍真是幸运,先生怎么称呼?”
陈元客气的回答:“叫我小四吧!”
“今天太感谢了,我在藏龙大学做研究。日后有需要之处说一声。”李先生看了看脸上还带着泪痕的女儿,满是后怕。
“好的,我们还要继续巡街,李小姐也受惊了,忘掉今天发生的事,早点休息吧。”陈元点点头。
此时,在离响石街不远的一处建筑的一间屋子中。
具乐淑靠着墙坐在地上,正惊恐的看着眼前那双冷酷的泛着蓝光的狼瞳,巨大的身形挡住了屋顶的灯光,将她笼罩在阴影中。
这是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狼耳青鬃,伸手用尖利的指甲抬起她的下巴,嗓音嘶哑:“时间差不多了,现在,你的答复决定我要不要卖掉你!”
具乐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脸颊上的血色几乎消散殆尽,泛出了灰白色,颤声说:“不要卖掉我,我答应你!什么事我都可以答应!”
狼人凶狠的凝视着她的眼睛,冷冷的说:“小贱人,你想的是无论我说什么你都答应,至于做不做再说,是吧!”
具乐淑脸上浮起惊恐的神色,用哑的嗓音慌忙解释道:“不,不会......我一定什么都遵从您的命令!”
狼人粗暴的抓住她的头发,几下就扯掉了她的裤子,将她扔在地上,在她无用的叫喊中压了下去。
“啊,不......”具乐淑痛苦的尖叫,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流下一行热泪,紧紧地咬住牙。
似乎是具乐淑的哭喊影响了狼人的兴致,他给了具乐淑一巴掌,骂道:“小贱人!不想伺候我!你想去俱乐部接客还是去小镇采药?”
“不,不......”具乐淑的声音变得虚弱不堪。
具乐淑像一支孤苦无助的羔羊,忍受着凌辱,悲苦绝望的情绪笼罩在她心际。
过了一天,具乐淑平安回到公司,脸色苍白得吓人,据她说被巨鼠困在一间店铺里了,巨鼠散去,她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