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刃h-捆绑侵犯到反复昏迷)(1 / 2)

两个时辰前,青妜刚来到地牢就感到有些血腥的味道。昨日还收拾得整洁干净的地牢,今日又变得一片狼藉,刃被吊在地牢中央,状态比前几日还要差一些,更可怕的是右手的铁链被拽断了半截,而剩下另一边也不像昨日能锁死刃的动作,反而松松垮垮、岌岌可危,可见他发狂时多恐怖。

怎么会这样?是哪里出了问题?青妜照常凑近刃探他的穴道,从脉象并为发现什么异常,只是普通的魔阴发作。但这似乎又太频繁了些,心下琢磨或许还有再改对策。

“青妜…青妜…”刃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听见刃喊自己的名,还是微愣了一下,不过想想便知道能出入地牢的只有景元,当是景元将自己的名字告诉刃了,就没有细问。

正当青妜打算为他施针时,顿觉脖上猛地受力牵扯,下一秒就脚尖离地,胸腔内满是窒息的闷痛。刃只伸出了一只手,就捏着她纤细的脖颈将青妜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双眼猩红,魔阴缠身。

“咳咳咳…放手…唔…”青妜暗叫不妙,没想到自己那么掉以轻心,如今在地牢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又完全不是刃的对手,只得用尽全力扒开他的手指争取一些呼吸的空间。

“快说,饮月是你什么人。”刃眼神冷漠,甚至有些阴险,似乎在看着什么恨之入骨的仇人。

“咳咳…我不认识这个人…是我啊…我是你的医师…”青妜又惊又慌,实在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怀疑他把自己当成了别人,赶紧提醒他自己的身份,试图唤回刃的意识。

“你不认识?青妜…饮月…你们…不可能………”刃突然将青妜放下,按着自己的额头把脑海里能够想到的记忆再过一遍。

青妜跪倒在地上,听着刃一遍一遍念着自己和另一个陌生的名字,她对“饮月”似乎有一些印象,但也不记得是从哪里听来的。但若是具体到一个人名,那她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这绝对不是自己接触过的人的名字。

刃越想,越迷茫,魔阴就陷得越深,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得看着惊恐的青妜,她还未整理衣领,耳下有一处正是暧昧的红印。

“这是饮月给你留下的,是吗?”

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青妜的下巴,强迫她扭向侧处,未等她想好措辞解释,另一根锁链也彻底断裂,发出一声干脆的巨响,接着她被刃扣住双肩扑倒在地,撕开她的衣领,红印周围开始发出火辣辣的疼。

刃在亲吻她、轻啃她、撕咬她,仿佛是一种霸道的占有,他要用自己的方式完全掩盖掉那个红印。

青妜想要反抗,奈何刃的体格远大于他,那种壮硕与景元的不同,景元线条分明却也不失流畅、匀称,刃比起他足足厚了一圈之多,身形更为高大雄健。青妜被他压在身下,当真是没有半点挣扎的余地,唯一能做的,只有臣服和求饶。

“好疼…不要了不要了…啊——轻一点啊—啊——”

这时她幻想浮现出景元的身影,哪怕他在床上说起话来如浪蝶游蜂,旁的却是给足了她安全感和体贴。

可是景元此刻不会来。

“明明昨日都愿意给我口,你为什么还要去找饮月君做?”看着自己紫红色的杰作,刃将青妜的头回正,“和我做不好吗,怕我满足不了你?”

“你在说什么,呜———”刃俯身堵上她的薄唇,另一只手直接隔着衣服抓弄她的酥胸,半截锁链还拷在刃手腕上,跟着刃的动作一齐拍打青妜香软的胸脯。口中清甜的滋味叫他着迷,胯下肉棒骤然斗志高昂。

“我真的不认识饮月,我发誓!”

“那这是谁给你留下的?景元吗?”刃半信半疑。

“嗯…将军说给我疗伤而已…我们就…你能不能先放开我…”青妜蹬着小脚,做着微不足道反抗。

“抱歉。弄疼你了。把你弄成这样。”一听疗伤,刃的眼神突然柔和了下来,手上的力道逐渐放缓,还未脱离魔阴的状态。

青妜不敢动弹,怕反而再次刺激到他,压抑着心中的委屈,用着带着颤音的哭腔违心道:“没事…”

刃的吻似湖面上的细雨,仿若圈圈涟漪落在青妜红肿的脖颈上。青妜脖颈处的感觉从火辣到了酸痒,扭动着腰才发现自己的亵裤已经湿透,或是再更早,身体已然有了反应。刃直到顺着往下,皮肤不再是白皙或紫红,而是狰狞的黑紫剑伤,刃注意到就停了下来,顺着剑伤的走向,一点点撩开。

那样的剑伤,他也尝过,并且以这种方式,死了上百次。但是魔阴使他记忆混沌,此刻他忘了过去,忘了镜流,可还记得镜流冰冷的剑在他身上留下数这样的伤口。看着青妜的伤,他开始幻痛,镜流的剑、饮月的脸还有她身上的黑紫伤痕再他脑海频繁叠影,挥之不去,癫狂终究是战胜了理智和怜悯。

“你骗我…你骗我!人有五名,代价有三个,却只有我…只留我去承受…”刃一声怒吼,撕开了青妜的长袍,光洁的双腿被刃一把撑开,女子隐秘的私处一览余,青妜只觉得羞耻至极,大哭起来。

“你在说什么啊!我真的不知道,快放开我!”此时她也顾不上其他,双手被松开后她想取剑防身,但剑被丢得太远,现下只能用手去拍打刃,拽紧自己身下的衣服。

刃脱下裤子,想要将胯下之物插进佳人幽谷之中,却接连被青妜躲闪,拽起一旁的半截铁链,叩住她的双手绕满整节小臂,不叫她还能有半分挣扎,即刻抓着她的小腿,不偏不倚地将肉棒完全没入花穴,花径处的所有褶皱一瞬间被完全撑开。

“啊———”

两人同时释放沉吟,青妜被痛到全身抽搐,她的身子敏感,一直以来景元也都是小心体贴与她行床事,紧致的小穴即便已经花液四流,也经不住刃那样的粗暴对待。

而刃却被那快感深深折服,青妜幽谷的销魂远超乎他对性的想象,在她潮湿温暖的深处,仿佛也有一张小嘴嗦得他爽到骨酥肉麻,本能的想要体会更多,失控般大幅摆动自己的腰胯。

“啊…不要…不要…疼…啊…”

“好难受…快拔出去…啊…不要啊…”

青妜被刃炙热的肉棒插得又痛又麻,那种疼痛让她惊恐不已,却偏偏她又能再疼痛之间感到一丝淫欲,小穴每一次被插到深处都会不断分泌爱液,任凭蜜穴在自己的润滑下被刃愈发猛烈入侵。

“噢…好爽…”刃发现比起控制她的腿,握紧青妜的腰更容易乏力。她的腰是那样纤细,那样柔软,应星那双打铁炼器的手本就比一般男性还要宽大,拇指箍在骨盆之上,四肢压着她的小腹,刚刚好双手能完全把控,轻轻一拉就让两人的酮体完全贴合,不留一点缝隙,甚至指尖按压下还能感觉自己的肉棒在她身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