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派瑞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看着瑞德。而后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起来他的愤怒要抑制不住了。
“请不要理取闹,白?派瑞!”
瑞德真的有些生气了,他甚至不再使用“先生”这个称谓来称呼白?派瑞了,但是白?派瑞看起来很开心,似乎很享受这种捉弄政府官员的感觉。
“白?派瑞,你们报社的新闻报道现在出现了一些问题。”
瑞德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我们希望你们报社能够公正的去报道新闻,不要恶意的引导舆论,这样对你们报社和你都没有什么好处。”
“哦,这是在威胁我喽?”
白?派瑞冷笑着。“请再大点声说啊,瑞德,我们可以记录下你说过的话,然后明天一早你将成为美国的名人, …
…我想想看,什么样子的题目比较好呢?《白宫官员勒令纽约日报,要求报社按照白宫的要求进行报道比较好呢?还是《白宫威胁报社。称不按要求报道后果自负?哦,我喜欢威胁这个词语,你呢?”
瑞德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他盯着白?派瑞的眼睛看了半天,扔下了一句“走着瞧”。后带着自己的同事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主编,您真是太厉害了。”
守在门口的记者安迪快步跑了进来。“哈哈,这些白宫的混蛋可真是气疯了,哈哈。”
白?派瑞也得意的吸着雪茄,惬意的喷出了几个烟圈后,才满意的说:“哼,民主党的白痴,他们太不懂政治和舆论了,我可以用各种花样玩死他们,还想要挟我?哈哈…
…”
正当白?派瑞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得意洋洋的抽着雪茄时,正在白宫草坪上散心的杜鲁门还不知道,一个针对自己的计划已经悄然展开了,而这个计划之所以能够得以实行,其主要原因则是1949年4月,美国国会通过了一项法律――该法律决定成立一个级别很高的白宫修缮委员会,着手修复摇摇欲坠的总统官邸。于是,杜鲁门总统及其家人搬进了白宫对面的国宾馆――布莱尔大厦暂住。
在历史上的1950年11月1日下午1时,杜鲁门总统忙完公事后返回白宫对面布莱尔大厦,在一顿惬意的午餐后杜鲁门总统打算与往常一样去二楼睡个午觉,正当杜鲁门总统在大楼里酣睡之际,下午2时左右(此时应有美国公知出来惊呼“这国怎,定体问”,堂堂一个美国总统居然拿着纳税人的钱上班时间睡觉…
…),刺客奥斯卡?陶里索拉和格雷尔?柯雷佐衣冠楚楚来到布莱尔大厦前,他们先是从人行道一端漫步踱了过来,在总统住宅外面约略观察了一下地形,又退回到第十五街和宾夕法尼亚大街转角处。在那里他们握手告别,然后采用钳形行动的方式接近大厦。
当刺客柯雷佐来到东面岗亭时,岗亭里的白宫警察戴维逊正在与白宫警察卫队执勤的博林特派员聊天。也许是博林站在岗亭门口挡住了观察视线,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此刻会有刺客出现,柯雷佐混在刚从这里经过的几个行人中,悄悄绕过岗亭,来到大厦正门的台阶前。
守卫在大门台阶岗亭里的是白宫警察卫队的伯泽尔。此时,他正侧身站着,当柯雷佐接近他并掏出腰间的手枪对着他时,他还没有发觉。柯雷佐迅速扣动扳机,“卡嗒”,枪没有打响,当他拼命地用手乱敲这支枪时,伯泽尔才惊讶地转过身来,当他发现这人是刺客时,立即伸手去摸枪,但为时已晚。柯雷佐刹时扣动了扳机,慌乱中子弹击中伯泽尔警官的左膝。伯泽尔忍着疼痛,敏捷地转身向宾夕法尼亚大街飞跑而去。柯雷佐朝他连开数枪,但没有击中,便转身往台阶上冲。
这时,在东边岗亭里的戴维逊和博林听到枪响,立即向刺客开枪。柯雷佐跑上台阶被铁篱笆挡住。于是,他转过身来紧贴在铁栅栏上朝东边岗亭回击。但没开几枪,枪里的子弹就打光了。他依仗铁栅栏的遮挡,在呼啸的枪声中镇定自若地坐在台阶上装填子弹。几名警察同时打来的子弹被铁栅栏阻挡了,没有直接命中他,只是被跳弹擦伤了鼻子和耳朵。
几乎是同时,陶里索拉抵近大厦西端的岗亭,佯装要向执勤的便衣警察科费尔特问话的模样,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掏出手枪,向科费尔特连开三枪,枪枪命中。科费尔特当即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正当陶里索拉准备去接应同党时,岗亭旁边地下室里突然走出一名警察来,原来这是白宫警察大队的唐斯,他今天本来并没有执勤任务,只是运气不好,撞到了刺客的枪口上。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己身中两枪,倒在了血泊中。
打倒唐斯后,陶里索拉迅速跑向大厦前面的草坪,正当受伤的伯泽尔在宾夕法尼亚大街上举枪向柯雷佐瞄准时,陶里索拉眼急手快,“啪”地一枪,又不偏不倚击中了他的右膝,使其跌倒在地,再也不能参加战斗了。此刻,陶里索拉发现手枪里的子弹已经打光,他也像同党一样,跪在铁栅栏旁装填子弹。
在这一段时间里,响成一片的枪声使得布莱尔大厦内的总统身边的公务人员乱成了一团,有的关上了房门,有的在楼道里来回奔跑不知所措,有的催促内卫人员快出去增援。负责中层保卫圈任务的警官斯陶特守候在通向总统卧室前面的楼梯上。当他听到外面的枪声时,立刻奔向存放着手提机枪的秘密处所,拿了一挺机枪,站立到楼梯上他事先选定的一处面对着大门的位置。如果刺客进入那座门,扑面而来的将是斯陶特发射出来的猛烈弹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