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而且中国是个很棒的国家!”
埃德加兴致盎然的说:“这次我和我的妻子的最终目的地就是中国。”
“中国?就是那个红色的共产主义国家?”
吉恩显然对埃德加这种疯狂的举动有些吃惊:“但是我们这艘船可不是去中国的呀,你下船后还要乘坐别的交通工具去那里……而且,你是个美国人啊,为什么要去中国?”
“为什么不能去中国?”
埃德加有些不在意的说:“我从1928年到1941年一直都待在中国,足足有13年,中国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共产主义国家也不是恶魔。”
然而埃德加的话显然法改变吉恩对中国的固有想法,这个中年人撇了撇嘴,做出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不管怎么样,那样一个不尊重个人财产,共产共妻的国家,我法想象,更法理解!”
埃德加没有再说什么,在礼貌性的笑了笑后,他就转回了身,而他身边的妻子则开始了抱怨:“埃德加,我告诉过你了,不要和别人再去谈什么中国了,你忘记我们是因为什么被驱赶出美国的了吗?”
“因为我写了那本《红星照耀中国。”
埃德加自言自语道。
“还有呢?”
露易丝有些不开心:“你忘记了你那些疯狂的言论了吗?我知道你很了解中国,你说的才是事实,但是你不要总是试图去纠正那些被洗脑的傻瓜,这只会害了你!”
“好吧好吧!”
埃德加摆了摆手:“我们不说这个!不说了!你现在就好好的喝完上午茶,然后不要打搅我看。”
露易丝奈的摇了摇头,拿起了茶杯,喝下了已经有些凉了的茶。
这个男人,就是埃埃德加?斯诺,这个对于大多数中国人来说,都是非常熟悉的名字。
斯诺,1905年生于美国的密苏里州,1928年离开密苏里大学新闻学院来到中国,在上海任《密勒氏评论报助理主编,以后又任《芝加哥论坛报、伦敦《每日先驱报驻东南亚记者。他踏遍中国大地进行采访报道,“9?18”事变后曾访问东北、上海战线,发表报告通讯集《远东战线。在上海,他见到了宋庆龄和鲁迅,引发了他对记录中国人民苦难与向往的中国新文艺的兴趣,后来他对萧乾讲,“鲁迅是教我懂得中国的一把钥匙”。他庆幸自己能在上海结识鲁迅先生和宋庆龄女士,他是在他们的指引下认识中国的。
斯诺本人十分热爱中国,他努力学习中文,1937年7月7日,七七事变爆发,斯诺在北平南苑目睹了中日战争的开端。他在参加日军召开的一次记者招待会上,大声质问:“为什么要在中国领土上进行军事演习?为什么借口士兵失踪动用大兵?为什么侵略者不撤兵回营,反叫中国守军撤出宛平?”
斯诺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日军新闻发言人狼狈不堪,法正面回答,只得仓促宣布记者招待会结束,随后,日本侵略军占领了北平,开始了大肆搜捕、迫害中国的抗日爱国人士和革命青年。当时,斯诺参加了在北平的外国人(欧美)援华社会团体,积极掩护和帮助中国的爱国者,使他们免遭日军捕杀,他的公寓成了抗日爱国分子的避难所,斯诺热情地帮助这些避难者化装成乞丐、苦力和小贩逃出北平,当时,邓颖超正在北平治病,为了尽快离开战乱地区,邓颖超在爱泼斯坦的帮助下找到了斯诺,请斯诺设法带她出去。为了应付沿途日军盘查,邓颖超化装成斯诺的“保姆”。和斯诺一起乘火车离开北平。列车到达天津站,日军在月台检查所有的中国旅客,凡是他们认为可疑的,都会被抓走。“我是美国人,美国记者。她是我的家庭保姆。”
斯诺对日本检察员说。日本检察员挥手放斯诺他们出站。到达天津之后,斯诺把邓颖超托付给自己的一位好友、新西兰记者吉姆?伯特伦,请他把邓颖超带过封锁线。令人惊奇的是,斯诺当时并不知道所帮助的人是邓颖超。实际上,斯诺帮助中国人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
接着,斯诺沿着日军在中国的侵略战线,横越中国国土,去了汉口、重庆、西安,并再一次去延安,撰写了一系列的新闻报道。在汉口,他为中国工业所遭到的破坏而痛心,并且将日军的残暴记录了下来,他称赞新四军:最大资产,也许就是他的革命传统,那就是有组织方法,百折不挠的精神以及战斗的战术。他夸奖八路军:已经成为一种英勇的传说,这传说在它万次战斗的记录中,象征着每一个作战的人都必须相信它具有的那些战斗的品质:忍耐、敏捷、勇敢、指挥的天才、不屈不挠以及――也许最重要的――精神的不可战胜。
1936年6月,在宋庆龄的安排下,斯诺首次访问了陕甘宁边区,拜访了许多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在延安,他曾将亲眼见到的一二?九运动实况讲给毛主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