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的。”

小强点了点头，又注意到程汝明拿着的空餐盘，又看了看菊香书屋里亮着的灯：“主席和总理还在工作？”

“可不是吗，而且总理也在。”

程汝明说：“今天主席好像挺高兴的，还特意让我做了红烧肉，哦，还有曹秘书您从老家带回来的辣酱，主席也让我给他盛了一叠。”

“哦……你说的是老干妈……”

“那辣酱是曹秘书的干妈做的？”

程汝明抓了抓了头，一脸疑惑：“主席和总理都说，那是曹秘书你从‘老家’带回来的。”

“呃……”小强知道自己说走了嘴，心说都是刚才和刘淑贤聊天闹得，自己一直在想后世的事情，结果忘记自己还在1958年了。

“额，对，那是我……朋友的干妈做的。”

小强敷衍了一句：“你叫她老干妈也行。”

“嘿，曹秘书，这个老干妈的手艺可真不！我可亲自尝过一次，这味道不！里面还有肉沫呢！主席最喜欢我用这个辣椒酱去做鱼，做出来的鱼油红又辣，主席喜欢的紧呢！今天正好食堂到了一批鲤鱼，各个肥大，主席知道你也没走，就叫我们做上一条，我估摸着时间也快好了，我正准备去端过来。”

“辛苦你了，程同志。”

小强说：“你看，我走得晚，还得劳烦你多做菜。”

“哪的话，能给主席总理，还有曹秘书做饭，我高兴着呢。”

程汝明咧开嘴笑着说：“曹秘书，我说话不会拐弯，都是有啥说啥，曹秘书你能耐大，有文化有知识，我可佩服你了，我听别的同志说，曹秘书你的知识，去当大学教授都够格了，就算是在苏联，那也得是的，这事儿一定要解释清楚：“我就是偶尔看到了，就拿到了中南海……要让我写菜谱，我可真没那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