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局长,我冤枉啊!”
在北京市教育局,耿择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老局长,您是了解我的,我可是去过英国和法国留过学,接受过西方最先进国家的教育的,您说,这次我多冤枉啊!”
北京市教育局的局长钟文墨是个老儒,虽然生于清末长于民国,但是至少三观还是比较端正的,他和耿择文曾经也算是师生关系,当初也是他推荐耿择文出国进修的,但是他却没想到,耿择文居然是这样的一个见到外国人就忍不住下跪的软骨头:“择文,你说你冤枉,好啊,那你说说,你那里冤枉?”
“这……这国家都要求我们的学校注意培养印度留学生……那我们肯定要对他们稍稍优待一些嘛,这不是挺正常的吗。”
说到这里,耿择文一脸委屈的说:“老局长,那些印度留学生本来就是趁着午休出去溜达一下,结果就因为语言不通,和那些高中生爆发了重复……这应该在咱们国家那些学生嘛,哪有一句话不和就打人的?人家印度留学生千里迢迢来中国,多不容易啊……我们不但不照顾他们,反而还施以暴力,这和中央文件的指导方向也不符啊……”
听到耿择文这句话,钟文墨摇了摇头:“择文,你在现场吗?你全程目睹事情的经过了吗?你说是中国学生先挑事的,你有证据吗?”
耿择文带着哭腔说:“老局长,我当然有啊,这个事儿我都问了那些被打伤的印度留学生了,他们就是这么告诉我的啊!”
钟文墨说:“那你问了中国学生和家长了吗?”
耿择文支吾了一下,想到眼前的这个人曾经是自己的老师,于是也就放开胆子:“那些……那些泥腿子的话能听吗?这要是搁在前朝那会儿,他们算个屁啊,见到咱还不得跪下请安?他们目光短浅,鼠目寸光,见利忘义……他们的话听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