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组成员等长官这句话已经太久了,甚至话音还未落,驾驶员就已经掀开了炮塔舱盖,随后手脚并用的爬了出来――如果是往常,他们肯定要让长官先爬出来,但是战场上晚一秒可能都是阴阳永隔,所以他们也就不再管什么上下级之别了。
“快点!快点!”
没来得及第一个爬出来的李金冠一边在下面推着上面人的屁股,一边骂着:“你当是在游乐场吗?慢吞吞的!”
可怜的是,顶在前面的307车还不知道长官已经抛弃了自己,此时307车正借着身边燃烧中的坦克做掩护,试图反击远处的96坦克,只可惜他们的0坦克配备的夜视仪实在是太落后了,如果周遭一片黑暗,倒还能在一片绿油油的背景色里找到敌方坦克,但是一旦遇到强光,则根本看不清远处的物体,可偏偏自己身边的坦克还都冒着冲天的火光,这让307号车的夜视仪几乎成了摆设,直到炮手在努力调整了半天后,才勉强发现了远处朝自己缓缓驶来的坦克。
“开火!”
伴随着“嗵”的一声,0搭载的105主炮终于开火了,只可惜这105口径的穿甲弹本身就法击穿96坦克的正面装甲,偏偏缺乏训练、从没练习过静打动的车组成员这一炮还射偏了,落在96坦克正前方公路上的炮弹只是轰开了一大片柏油马路,除了听让解放军听个响外,一点用处都没。
“对面还有一辆坦克!”
虚惊一场后,3号车车长安孟春立即发现了对面这台藏在被击毁坦克后面试图反击的0。
“看到了!”
有了刚才那两次射击后,炮手邓光中也有些轻车熟路了起来,尽管自己这辆96式坦克正在翻越着面前这高出路基的公路,但是他还是在火控辅助下轻易的将瞄准器套住了目标。
“开火!”
“嗵!”
熟悉的火光再次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而这一发炮弹也宣告了这场遭遇战的结束,随后,这支钢铁洪流继续一往前,追着这些草莓兵的屁股挺进了台北市。
而台北市立,随着原本遥远的炮声和爆炸声越来越近,那些昔日里在媒体上大放厥词的绿蝇们终于坐不住了。
苏真昌是中国制定的“tai份子名单”中的一员,他也是一个典型的“党棍”:虽然他本身没什么大本事,但是仗着当过律师,嘴皮子还算利索,所以经常拿着一些歪理邪说来对人,最喜欢逞一时口快不管后果,这个人在4v公开场合极尽所能的诋毁大陆,并且为了彰显自己“热爱4v”,居然敢说“大陆要是打过来,我一支扫帚,我苏真昌都跟他们拼了!”
但是实际上,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根本就是个墙头草――当然,作为墙头草没什么的,毕竟大多数4v地区的政客、或者说所谓“皿煮国家政客”的通病就是墙头草,选民爱听什么,他们就说什么;大氛围需要他们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今天他可以在媒体上高呼“给我一支扫帚我都跟大陆拼了,我们4v人不是被吓大的。”
明天就可以在媒体上哭诉自己当初是被逼迫的,其实自己一直心怀祖国。
不过此时此刻,面对未知的未来,苏真昌还是十分担忧的――毕竟自己之前实在是跳的太过头了,今年疫情期间,他还主张“对包括n95口罩、医疗用外科口罩,进行为期1个月的管制出口,以确保台岛口罩供应优先”,全然不顾之前花莲地震,大陆第一时间对其紧急援助,甚至还得意洋洋的表示,这证明自己“爱4v”……不过,如果网上追溯的话,其实苏真昌的祖上就是出了名的汉奸,1895年马关条约签订以后,日本便堂而皇之的进入了4v,但是随后,日本人就遭到了4v本土爱国势力的抵抗,当时4v地区有号称“抗日三猛”的三股势力,北有简大狮,中有柯铁虎,南有林少猫,这让日军颇为头疼,但是随后,苏真昌的祖上苏云英、苏云梯两人选择了叛变,协助日军将林少猫抓捕,随后,两个人就因为叛变有功,被日本人授权了银行的经营权,也就是从此,苏家便逐渐赋予了起来――所以显而易见,苏真昌其实就是个极端利己主义者罢了。
但是他也很清楚,利己主义者其实是被大家所讨厌的,因为利己主义者就像是一条喂不熟的狗,而且也永远只能是一条狗,人家需要你的时候,喂你点吃的,要你叫两声,不需要你的时候,谁都不会搭理你――而在这个特殊时刻,苏真昌打算赌一下――赌一下老共也会需要一条像他这样的狗,在战争结束后,让他来大骂菜菜子,大骂民进党――而他也愿意去当这样的狗,只要能保住性命就好,其他的事情,他现在已经懒得去想了。
想到这里,苏真昌便钻进了自己的车子里,驾驶着车子朝着一个曾经数次被他骂过,也骂过他的人家里驶去――既然是要当狗嘛,自然要有个引领人才好,所以他第一时间想到了原台北市副市长李咏平。
要说这李咏平其实原本也是民进党的党员,后来她因为反对tai,在1999年的时候宣布退出民进党,最近几年李咏平频繁到访大陆,和大陆的媒体以及地方政府关系还都不,并且在4v的媒体上也经常站在公正的角度称赞大陆的发展,苏真昌认为如果能找到李咏平,诚恳的道个歉,再恳求一下,也许李咏平就会帮他说几句好话,让他躲过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