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不断的按下切换键，让放映机快速的切换着一张又一张胶片。

“这一张，就是报道上的那张照片的原片，我们可以在这张照片更清楚的看到那个被当做‘污渍’的图案确实是一架飞机。”

约翰的话音未落，在场的所有人都纷纷伸长了脖子，似乎是想更近的看一下照片里的那架飞机――照片里，那一张原本很模糊的照片变得清晰了许多，几乎已经能隐约看出这架战斗机的轮廓了。

“接下来这张照片则更加清楚。”

约翰得意的又切换了下一张照片：“这张照片是中国的飞机设计师们在向他们的空军司令介绍飞机性能，虽然拍摄的记者是背对着飞机，从而让照片中只能看到机翼的一角，但是只是通过这张照片暴露出来的机翼照片，我们就能看出，这架战斗机绝对不是米格21！而是另一款新式的飞机！这款飞机从未出现在我们的情报中，论是苏联还是中国，或是其他红色国家都没有类似的飞机！而且大家请注意这张照片的另一个细节，在这张照片的人群中还有另一个记者，我们注意他的镜头……是的，虽然镜头只反射了战斗机的机头部分，但是我们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这是一架大型的战斗机，而且机头雷达的尺寸非常惊人！”

在场的其他人也纷纷点头，只有金怠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不过片刻之后，金怠就又换上了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似乎这件事情和中国丝毫没有关系，自己就像是在看一部有趣的电影一样。

“并且我们得到的证据还远超于此。”

约翰又换上了另一张缩微胶片：“这是我们在中国的另一位朋友‘汤勺’为我们提供的情报，至少是在一年前，中国空军就秘密组织招募了一支由各个空军大队优秀飞行员组成的团队，他们都签下了保密协议，并且和家人失联超过一年的时间，而他们的任务，就是去试飞和掌握一款‘下一代重型战斗机’，起初，我对这个情报还是持有怀疑态度，认为这不过就是中国空军例行的训练罢了，但是在拿到这些照片后，我有理由相信，一年前这个空军的团队，就是在为这款新式战斗机服务的！”

杜勒斯点了点头，又补充道：“我们这个‘朋友’的信息来源非常可靠，甚至在中国阅兵式之前，他就已经透露出了其中部分武器装备的信息，所以我认为，他是值得信赖的。”

金怠微笑着看着杜勒斯，装出一副似乎是很认可他的话的样子，但是内心却又紧张了起来――这个‘汤勺’和‘马蹄铁’到底是谁？显然，这些叛徒潜伏的太深了，而且他们已经能够获取很多重要情报了，最让金怠感到不安的是，他们很大可能只是和杜勒斯单线联系，在其中负责传递信息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为谁服务……自己能把这些人一个个找出来吗？这简直难比登天，杜勒斯可是个极为狡诈精明的人，自己目前用尽全力也才勉强获得了他的信任，能够看到一部分情报，但是对于这些与他单线联络的间谍，杜勒斯一个字都不会对自己讲，但是一想到这些人此时此刻正在国内不断的向ia提供情报，金怠的内心就愤恨得要流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