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鱼米之乡的同志,来到甘肃工作,很不容易啊。”
小强想到了自己刚到北京那段时间的不适应,不由得感叹了起来――记得当初自己刚来北京时,就被北方的干燥吓住了,那段时间不仅皮肤干燥,甚至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会被“渴醒”,后来他才知道,这其实并不是真的渴,而是身体受不了空气的突然干燥而产生的应激反应,要知道,这还是后世的北京呢,换到这个时代的甘肃,其干燥程度可是远超北京的,一想到这些同志的经历,小强打心里佩服了起来。
“咱革命同志,这点苦还吃不得了?”
这个干部腼腆的笑着说:“跟我一起参军入伍的同志,有的在新疆修建铁路,有的在西臧耕种土地,还有的跑去南海的岛屿上镇守边疆,他们哪个不比我苦?和他们比起来,我这算啥?”
听到这样朴素的话,小强心里不由得一酸,于是他转过身,认真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中年人――他的双手满是老茧,关节也因为常年的劳作而变得像竹节一般凹凸不平,那黝黑而干燥的皮肤,是只有常年在户外工作的劳动人民才会拥有的,但是小强却记不起他的名字来,而他,也正如这个年代数充满着理想的名氏一样,为建设祖国贡献出自己所有的力量。
毛主席是很注重水利工程的,此时,他先是附下身看了看那饱满的枸杞,随后又直起身,看着眼前那一望际的红色,然后点了点头:“荀子说过,大天而思之,孰与物畜而制之?从天而颂之,孰与制天命而用之?这句话解释起来,就是与其顺从上天、自然而赞美它,倒不如啊,控制自然的变化规律而利用自然和上天,也就是人定胜天嘛,当然,我们不是要与老天作对,什么都逆着来,这是不现实的,但是我们也不能因为自然条件给我们定下了条条框框,就只能坐以待毙,就像是今天的白银市一样,老天爷不给我们水,那我们就自己搞水渠,搞水库,自己引水下来,我们是可通过自身的力量去克服改变自然的嘛,当然,我们也要尊重自然规律,不能蛮干,也不能不干,这其中尺度的把握是很重要的。”
那个干部也连连点头:“毛主席您说的对,您看,就说咱白银市吧,建国前土地少,产量低,只有五千多吨的产量,现在咱们白银市,光是夏粮产量就有17万吨以上,秋粮也有9万多吨,已经完全可以自给自足了,就说咱现在在的这个靖远镇吧,搁在以前,这靖远枸杞,大枣啊,靖远羊啊,普通人哪里吃得到嘛,那时候吃饭都吃不饱,哪有闲心种什么枸杞,养那许多羊呢?现在修好了水渠,又有了化肥和农机具帮助种庄稼,有饲料和药物以及科学的方式养殖牲畜,所以咱普通人也可以吃得饱饭,吃得起起这羊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