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哑巴了？刚才不是挺能喊的吗？”

小强板起了脸。

“我……这个……”郑毅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敢说的话，那我替你说。”

小强厉声呵斥道：“如果是普通群众，你打人家一顿都是轻的吧？刚才你没问清楚情况，就敢打人，还叫警卫员扣押别人，还是当着那么多群众的面前，不顾影响干这种事，足可见你平时的胆子有多大了！我看你这是当惯了官儿，就忘记革命军人的纪律，忘记供产党人的要求了！”

说着，小强一字一顿的说：“对群众说话要和气，不打人骂人，你做到了吗？我看你哪里是解放军，整个是一活土匪！”

这个时候，跟在郑毅身后，从进来开始就一直不敢作声的警卫员小心翼翼的举了一下手：“首长，我能说一句话吗？”

“你说。”

小强指了指他：“有什么就说什么，我们不搞一言堂，你觉得我哪里说的不对可以提出来。”

“那个……我的首长……他其实平时真的不是这样的，其实……他就是脾气急一些……”那个警卫员还想着帮忙圆谎，不过分分钟就被小强看穿了。

“你们首长脾气急，我看你扭住别人的时候也挺急的。”

小强丝毫不留情面：“我听我的警卫员说，刚才你的首长一挥手，你上去就按住了我的警卫员，你倒是真的听命令啊，但是你自己不知道是非对吗？还是平时干这种事儿干的顺手了，你首长一个眼神，你就敢动手？今天是我的警卫员被你按住了，你道歉，明天人民群众被你按住了，你还会道歉吗？”

小强之所以这么说，是完全他因为信赖孙正红――毕竟孙正红曾经是跟着周总理工作的警卫员，虽然有着一身的好功夫，但是平时论是对待干部还是群众，都是温温和和的，脸上也一直带着笑，就算是走在路上，被别人撞到了，也从不生气；而且他当班长时，所有被他带过的兵都没有一个人说过他一句坏话，甚至一些退伍了的战士，也总是会给孙正红写信，倾诉对战友情的怀念，所以小强完全不相信孙正红这样的一个人会去没事找事，去惹麻烦。

郑毅的警卫员见状，也不再言语，只是低着头，偷偷的拿余光瞥着郑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