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局的同志叹了口气:“除此之外,还有煽动各种岷镞矛盾,通过矛盾让年轻人一代彼此产生间隙……就像是我们解放这些省份时,有许多被这些人蛊惑的年轻人都和我们的解放军以死相博,因为他们觉得我们是他们的敌人,并不认为我们是来解放他们的……哦,总理,曹部长,您看这个人!”
说着,事务局的同志指了一下照片:“这个年轻人在当地是出了名的“讲义气”,平时为人也很豪爽,但是在当地解放前,这个年轻人就一直接受那些地主阶级办学的洗脑,认为自己这辈子就应该当奴隶,给地主给棕教势力当牛做马,解放战争时,他就成为了对抗我们的‘排头兵’,后来被我们俘虏后接受了改造,也认清了自己曾经是被这些人讲的歪经蒙蔽了,再后来他一直义务去当地学校和单位进行宣传,号召年轻人不要再去那些地方信教了。”
“哎,这么好的一个青年,就是被那些念歪经的人毁了。”
小强感叹道。
“所以那些披着棕教外皮,行利己之事的人在建国后都被我们逮捕了。”
事务局的同志说:“随后我们也在当地建设了新的棕教学校,但是和之前那些学校不一样,我们新中国的棕教学校只吸纳成年人,并且除了棕教相关的课程外,还有文化知识和科学相关的课程,而且即便是棕教相关的课程,也主要是研究棕教的形成,研究一些国内外棕教经典和相关的文化,并且按照规定要求,这些在我们指导下成绩优异,并且获得文凭、且通过政审的成年人,才被允许在当地的棕教场所进行传教,其余任何没有进修过的人,如果进行棕教活动都是违法的。”
小强先是肯定了同志们的工作,然后沉思了一下,才开口说:“我认为,棕教本身的存在是必然有其道理的,大多数信仰棕教的人本身是借着棕教而找到一种精神寄托,而且目前正统的棕教,总体来看本质还是好的,而且对人民群众进行正向的引导,比如认真工作,不做坏事,助人为乐,甚至帮助一些低落的人在精神上走出困境,所以这样的棕教还是可以被我们认可,并且在一定的范围内传播的,但是纵观世界,从古至今,从外到内,太多心怀鬼胎的人利用棕教来巩固自己的权利和侵犯他人的权益了,这就变味了嘛,这种事情在和平时期可能就是强制信徒奉献自己的金钱和时间,甚至奉献自己的身体,但是战争时期就会变成一股股受到境外控制和影响的势力,从而来危害国家;但是尽管如此,想彻底消灭棕教是不现实的,但是这不意味着棕教不需要接受改造――棕教是一定要接受国家领导的,我们要告诉人民群众,想找内心的寄托是可以的,信仰棕教也是允许的,但是不能因为棕教去排挤其他人,搞特殊化,也不能奉一些棕教为真理,认为科学是罪恶的,甚至拒绝科学发展,拒绝学习进步;我认为随着国家的发展建设,以及我们的引导,未来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民群众相信科学,并且不再痴迷的信仰棕教,但是我们不能对棕教直接用暴力打压,拆掉寺庙教堂,毁掉神像佛像是很容易,但是信徒还可以回家偷偷信,甚至依次为借口煽动更多的人民群众变得极端化,这样反倒是更难管理了,所以,最关键的,还是我们的教育和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