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陈芸后，小强便钻进了自己的猛士车内，在一阵眩晕中回到了现代，待到周围一切渐渐变得平稳后，小强便打开车门打算下车――但也正是双脚踩到地板的一瞬间，一股剧烈的心慌感伴随着头痛猛然袭来，接着四周的景色就像是泡在水里的照片一样荡起了涟漪，小强下意识的又荒漠坐回车内，深吸了几口气，半天才感觉好了点。

“曹总，你怎么了？”

闻声赶来的钱琨见到小强煞白的样子也是吓得够呛，连忙和其他的国安一起把小强扶下了车，又喊来了一直守在门口的医护人员。

“我……就是有点头晕，心慌……就像是喝多了咖啡一样。”

这种不适感觉突然让小强想到了自己大学时熬夜肝论文时做的蠢事，那时候没什么生活常识的他怕晚上犯困，就一口气喝了五六杯咖啡，结果摄入咖啡因过量，到了半夜别说犯困了，心慌得连手都在发抖，最后硬是靠不断喝水和上厕所，直到天亮了才缓过来。

“曹总，你应该是短时间内失血，导致的心悸和头痛。”

钱琨显然早就有预案，很快几名医生就推着医疗器械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又是让小强服药，又是立即输血，折腾了半个小时，小强的脸色才渐渐红润了起来。

“曹总，您今年高寿了？”

见到小强状态似乎调整了过来，钱琨便调笑着。

“我今年高寿43了。”

小强知道钱琨的性格，也乐于顺着他的玩笑话来聊天。

“我今年也40岁了。”

钱琨看着小强，脸上的表情也有点凝重了：“我们认识都十六年了吧？那时候我才24岁，你27岁，我连女朋友都没有，你……刚结婚。”

小强不知道钱琨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便也不插话，等他说完。

“曹总，你和我都不年轻了，你也要注意一下身体了。”

钱琨认真的看着小强的眼睛：“曾几何时，我也觉得自己很年轻，但是最近几年，我也觉得自己年纪大了，精力不够了，有时候出外勤，也觉得体力跟不上年轻人了。”

说到这里，钱琨苦笑了一下：“哪怕是两三年前，我也可以熬夜工作到天亮，然后还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睡一个小时就能继续工作，但是从今年开始，我发现我只要一熬夜，第二天就浑浑噩噩的，唉，不服老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