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马到底是如何交配的?鹤熙对此一头雾水,她是个处子,洁身自好,虽然美色是她的武器,但她可不想和那些脑满肠肥的贵族做爱。
她偶尔也会看看那些三流艳俗黄色故事,在这些书里,笔者统一认为,半人马的交流相当随意,可以男性和男性,也可以女性和女性。激情不分男女,倘若是女性半人马相爱了,她们会使用平时隐藏的那根生殖器进行交流,这样诞育子嗣尤其方便。
鹤熙问凯莎是否如此,竟然得到了凯莎的肯定,她呆了一瞬,说:“还真的是?”
“千年来,的确有半人马和人类交往过,你们知道也不稀奇。”
生殖器隐藏在体内,需要外力的刺激,于是鹤熙在凯莎的命令下,半知半解地寻找位置。她跪在半人马的腿间,金色的毛皮散发着阳光的气息,半人马是太阳的宠儿,不沾杂尘,圣洁比,鹤熙凑这么近,居然闻不到一点儿野兽的臭味。在她杂乱章的触摸之下,竟然也误打误撞找到了位置。
鹤熙有些头皮发麻,她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要交给一匹马,虽然是高贵的古老生物,但说到底了,不还是一匹野马?她下意识地皱眉,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凶器,往后退了退,她仰视着凯莎,问:“我现在后悔来得及吗?”
“看来你不是很珍惜生命。”凯莎似笑非笑。
鹤熙缩了回去,她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深红色生殖器官,说实话她都没见过男人的那东西,不过人类的生殖器怎么能跟半人马相比,形状似乎也大不一样,鹤熙脑中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不过她师自通,托着沉沉的重物,张口便纳入了口中。
前戏应当是这样做的?鹤熙喉咙被撑开,棱形的尖端堵住了她的嘴巴,柔软的舌头刮过湿漉漉的前端,她忍住不适,竭力取悦对方。所幸半人马的体液也是甘甜的,鹤熙的舌头尝到甜味的时候又是一愣,紧接着上瘾般的挤榨内里的黏液,舌头刮过青筋毕露的表面,卷去滑落的湿液。
凯莎的生殖器塞得她呼吸困难,她难以想象这个东西该如何进入她的阴道?更何况她还会在里面射精,人类能怀上半人马的子嗣吗?鹤熙脑子有些乱,如果怀上了,她又能否分娩成功?
深红色的性器搅弄她的喉舌,鹤熙大脑一片空白,说不清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不想面对自己惨淡的未来。
用手可不可以?她想,不一定要经过自己的下体。
她在喘息之前提出这个问题,却遭到了凯莎情地威胁,更过分的是,那粗长的生殖器官还抽了她的脸,鹤熙双手握住它,拇指按着马眼,湿漉漉的性器如同张牙舞爪的野兽,叫嚣着要夺取她的贞洁。
凯莎见她迟迟不动作,也不免有些急躁,但她克制住了,仅仅甩了甩尾巴表达不满。她的前蹄慢悠悠刨着地面,命令道:“你该证明自己的价值了。”
对于凯莎来说,她的价值仅仅就是取悦她。
“它太大了!你不应该找人类,至少我不行,你这异于谋杀!”鹤熙满脸潮红,此时此刻,她心乱如麻。
“你本来的下场也是死在乱箭之下。”
鹤熙深吸了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如果我死了……记得把我的尸体烧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死因。”
“你不会死。”
鹤熙有些过于胆怯了,人类的阴道既然能够容纳婴儿降生,又何尝吃不下她?
不过她还是放任鹤熙用阴唇摩擦着她的生殖器,她知道对方在做前戏,为了更好的吞下它,她耐心地等待对方。鹤熙隐忍的喘息从身下传来,凯莎有些想看看她是如何自慰的,不过对方高潮得很快,不等她开口,温热的液体便喷在了她的生殖器上。
紧接着尖端便抵在了湿漉漉的花穴口,凯莎听到鹤熙细碎的喘息,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黢黑的山洞之中,温热的脊背贴着她的腹部,凯莎性致昂扬,不等她动作,自己就顶了进去。
“嘶……”鹤熙双手握拳,勉强撑伏在地上,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幸好没有人看见,细密的汗顺着额头滑落,她艰难地说:“出、呃出来点……”
肚子好胀,凶恶的生殖器紧紧卡着她的阴道口,鹤熙感觉自己似乎被利器贯穿,一种难言的恐惧涌上心头。
凯莎竟然听了,她退了退,鹤熙半舒了口气,不过下一次的冲撞更为深入,鹤熙初尝人事,只觉得痛苦不堪,她发誓,这一生绝不生孩子。
滚烫粗长的生殖器在她体内肆意冲撞、搅弄,液体凝成水流,滴落在土地上,她被迫大张着腿,竭力迎合对方的动作,她不是个蠢人,既然法抵抗,她希望至少不要那么痛苦。
对方还没有全部插进去,太长了,龟头顶到子宫口进可进的时候,长长的生殖器还露着一截在外面,鹤熙没有办法,她咬着牙,快感稀疏,显然在这场不对等的交配里,只有凯莎获得了乐趣。
虽然这么说,鹤熙还是高潮了,饱满的龟头刮过敏感的内壁,鹤熙小腹凸起,隐约可以看到狰狞的肉物在她体内滑动,子宫口尤为敏感,凯莎抵着它往里面灌精的时候,鹤熙法抵御凯莎的攻势,跟着泄了。
半人马的射精时间不长,但尤为猛烈,鹤熙吃不下这么多,多余的白色液体顺着缝隙喷出来,凯莎抽出来后,大股大股的液体涌出来,鹤熙瘫在地上,低低骂了句:“野蛮。”
她担心真的怀孕,翻身坐起来,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将穴里的浓精尽可能地弄出来。
凯莎看了眼,颇觉得有趣,她说:“我来帮你。”
她托着鹤熙的腰把她抱了起来,她把她放在石头上,托着光滑的背,右手则滑入了鹤熙仍滚烫的花穴,阴道里残留了不少精液,凯莎也伸了两指,不过她的动作则粗鲁得多,指甲剐蹭着敏感的内里,鹤熙颤抖着收紧了胳膊。
没动作几下,鹤熙就昂起了脖颈,银发如瀑,露出了那张因浪潮而更加明丽的脸,伴随着隐忍的低吟,就这么在她的指奸下潮吹了。
看来她更喜欢手指。凯莎退出来,抬起手来,她眯眼看着两指之间粘连的浑浊液体,恶劣地笑了一声,擦在鹤熙白皙的脸皮上。
“你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