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画的一路护送下,谢氏终于成功地把一杯带有断肠草毒素的酒放在了宁画的面前,想到这一路上的波折,宁画不得不扶额,不禁暗想:这么蠢的人上辈子究竟是怎么把原主搞没的?
终于,丞相府的众人到了。
看着丞相府众人狼狈的姿态,宁画扬起嘴角,率先发难:“谢大人,你虽已被革职,但太后娘娘的寿宴也要来贺寿啊。”
谢大人脸色铁青,告罪道:“陛下,太后娘娘,兰贵妃娘娘恕罪,臣携家眷来迟了。”
皇帝未抬眼,淡淡道:“平身。”
宁画眼见皇帝并未因自己向谢家发难而感到不悦,继而站起身,端起自己面前那杯酒,送至谢大人面前:“既要向太后娘娘赔罪,那必然是要有些诚意的,谢大人不如就把这杯酒喝了吧,您看如何?”
谢氏送完酒未出大殿,她本想亲眼看着宁画倒下,可现在她尚未在父亲被革职一事中回过神,就听到宁画要将那杯酒给父亲喝,惊慌之下扑到大殿上,想要打翻那杯酒。
可惜,宫中的侍卫早已做好准备,在她即将靠近宁画前拿下了她。
宁画看了看不断挣扎的谢氏一眼,笑道:“谢大人,说起来,还真是巧呢,这杯酒还是您的女儿递给本宫的呢!”
谢氏跪在地上不断挣扎,想提醒自己的父亲不要喝,就又听宁画说道:“不过看您女儿先是穿着太监服鬼鬼祟祟来宫宴,现又挣扎的如此厉害,莫不是这酒有什么问题?”
皇帝此时的脸色黢黑,听到这还不知道有什么问题,他这皇帝也不必当了,当即拍板道:“传御医来,验验这酒里究竟有什么?”
很快地御医闻讯赶来:“老臣参见陛下,太后娘娘,兰贵妃娘娘。”
“平身。”
“老臣谢陛下。”
宁画笑盈盈地对老御医道:“麻烦您验验这杯酒。”
老御医直呼不敢。
只能说太医院院首名不虚传,不出片刻就验出了断肠草之毒:“回禀陛下,太后娘娘,兰贵妃娘娘,这酒中掺入了过量的断肠草之毒,若是饮下必定在一刻钟内毒发身亡,不治而亡。”
皇帝听后,睫毛颤了颤,他不敢想像倘若今日画儿未曾察觉,恐怕等待他的就是一尸两命的结果,于是他当即拍板决定:“既如此,那这杯酒就赏给谢氏吧。”
确实如御医所说,不出一刻钟就毒发身亡被侍卫拖了下去。
随后,皇帝看向了谢府众人,轻描淡写道:“依朕看谢大人也不必在朝中任职了,从今日起,谢氏一族全族流放,永世不得回京。”
朕嗣时,他日日让朕过继子嗣,如今有了子嗣,他却要杀了朕的皇嗣。这让他如何忍?
皇帝本想杀了这一家人,但今日是太后的生辰,宁画还怀有身孕,不宜见血,至少不宜在宫内……
于是皇帝命随行的侍卫在路上动手,必定一个不留。当然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