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发什么疯!”
花早被人死死地抵着,以往乐观爱开玩笑的女孩处于崩溃边缘,男人的疯狂彻底暴露。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宝贝~”
“分手吗?没有这个机会哦”
男人轻笑一声,指尖按着女人的红唇,眸色暗了下来,故意加重力气。
明明好好的,明明还在热恋中,以前那么爱在自己怀里嬉笑的女人,现在居然一心想要逃离。
这怎能让他继续平静。
不可能,一小会的分开都不可以,分手?做梦都不行!
不论花早怎样抗拒,男人把她生拉硬拽拉到棕色的门边,一脚踹开房门,弯腰把人轻松地抱起来。
“有意思吗?好聚好散的结果你不要,非得闹成这样?!我说分手你听不见吗?”
“去他妈的好聚好散!早早,别说这些,我更喜欢我们亲昵的恩爱,而不是这样强迫你!”
“砰!”地一声,房门被踹上关上。
花早神经几乎要断掉,盲目地对男人拳打脚踢,可身上的人不仅不后退,对着她的红唇强势地吻上,眼底的深邃人能看清。
“你个疯子!”
周围没有任何其他声音,只有女人不停的谩骂,或掺杂着难以自由地低吟。
花早像是不知疲惫地折磨自己也磋磨男人。
许久,
“别这样,早早,宝宝你抱抱我好不好?”
一滴温热滴到花早的脸上,男人埋在她的脖颈处,低声哀求。
女孩的每一次抵触都好似利刃直直地刺进他的心里。
一点一点,让他简直不能呼吸。
“不可能!”
不离开这个疯子,她怎么能安稳?怎么有正常的生活?
回到从前,没有结果!
三个字彻底让人绝望,男人狠狠地闭上了眼睛,狂笑着,“会的”
他们是死结。
解不开的哦,早早,我的人,怎么能离开我半步呢?
沉寂的夜必须是你来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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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殿上,血迹铺成红毯,剑矛铁器随处散落,倒在血泊里的人了生息,在一片死寂的氛围中,唯有几人静默。
暗卫手持长剑,静立听命。
暗红的血迹里匍匐着一个人,他浑身颤抖,即使埋着头,磕着地,心里的畏惧在他的冷汗里显露。
“殿下,不,不,陛下”
跪着的男人双手撑地,想到尸骨存的可能急忙抬头祈求地看向高位上威严自存的上位者,又连忙改口。
“我对陛下忠心耿耿,我绝二心,求皇上饶了我,求陛下放了我一条狗命,我,我,我愿意为陛下作牛作马,求陛下!”
上位者挑眉,好整以暇地观望着出局者的恐惧,纤长的手指划过龙椅,他却没有坐下去的打算。
就像是——嫌弃被人坐过,太脏了。
未知的死亡笼罩在失败者的头上,新帝笑了。
温柔而又残忍。
“不能哦,朕还是更想看见你被万剑刺穿的痛苦。”
帝王抬手,食指在空气中划动,暗卫领意将男人拖下去。
地上的男人明白了,慌乱大喊,“不要啊不要啊,陛下,陛下!”
“卡!”
“李幸梓你怎么回事?表现恐惧绝望的方式那么多种,你怎么就那么愚不可及选了个最语的?你真的是科班出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