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在许家举办,许家是花家的世交,在商业场上也是有一定名号的,正好借着许老爷子八十大寿邀请各方讨论一个月后的慈善会。
这次就是一个预告,有人能借此与别家相识,有人能通过这次谈拢一些生意,更甚者,有借此结交各家公子小姐联姻的打算,更多的目的多是讨论慈善会。
因而,前来的人不在少数。
尴尬地奔跑的结果就是坐了一路的车,花早下车还是有点不稳。
试着走了几步,这酸爽还有滞后性?
当时没什么感觉,现在却觉得好像走路姿势有点怪,花早躲避着旁人的目光,心里默念:别看我别看我……
野氏不需要参加这种宴会,可老爷子非得闹腾说要他看一眼花家的千金,这是他唯一不需要联姻的机会。
放在整个商业圈,最令人望尘莫及的便是野家,强大到不需要顾忌任何势力,更靠联姻取得别人支持这么一说。
老爷子闲着没事干,非得要他参加参加这种男女青年碰撞火花的聚会。
不答应老人家就各种装死跳楼,一看到他来,立马放下燕窝捶着胸口一哭二闹三上吊。
听闻花亦原也不情愿自己小妹拥有一段契约婚姻,野俸敛觉得可以从根源上解决不必要的麻烦。
野戚沽倒不需要参加这些益的宴会,在老爷子眼里老二温柔处处留情,在娱乐圈很是吃香,完全不需要担心恋爱问题。
野俸敛没有任何表情,果然那家伙惯会装,演技确实可以混迹那片浑水。
低调的沃尔沃停在现代高调的大门前,石狮子张牙舞爪,伴有富贵的牡丹花。
黑色的西装裤腿率先下车,挺拔的身高在下车的那一刻将旁人难以企及的清俊气质显露。
许庆丰小跑过来,热情的笑容高挂在脸边,“小野总,这边请,非常荣幸能请到您,感谢您的捧场。”
野俸敛微微点头,如传闻那般冷峻,“客气。”
抬眼大致看了眼院内,一抹橄榄绿的身影格外显眼,走路一颠一颠的,夹着滑稽意味。
很快那抹身影便消失在走廊。
身份地位都与这里格外不相配的人突然出现,参会的人三三两两相聚,不敢小声讨论,只敢释放惊讶的表情。
一时间,除了野俸敛,没有人注意到花早像个蛐蛐一样跳到了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