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总怎么看待婚姻?”
单枪直入才是应对聪明人的最佳方式,自作聪明只是小丑跳梁。
野俸敛抚平微皱的袖口,“不可儿戏。”
“那野总和早早这段缘分怎么样呢?”
花亦原内心:这段逆缘必须斩断!
“野某自以为非令妹的良人。”
“是早早不才,不该耽误野某。”
花亦原与野俸敛对视,深邃的眸子不见底,但他由衷地高兴,成功把妹子拉回正道了。
同样,野俸敛也满意这个结果。
“只是,花某恳请冒犯一下野总,我不想让早早觉参与权势问题,所以日后再见可能会对您有所不敬,还请您海涵。”
潜台词就是花亦原不想让花早认为他们相识,当他们见面形同陌路时,花早也就不会分注意力给野俸敛了,两个人就更没有可能。
幼稚的思想,野俸敛意点评,日后不会有更多交流,“碍。”
旁观者许言清嘴角抽搐,这货怎么一遇见妹妹的事就这么中二,刚想冷呵一声,就收到了花亦原的眼刀子,得嘞,他也得装不害怕野俸敛。
说什么义正言辞的,不就是想维护自己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哥哥形象嘛。
呵,虚荣的男人。
女孩的发簪很漂亮,不该被旁人摘下,他也是不可以,所以花早不能与野俸敛有任何交集。
叶子补充完刚才发生剧情,花早勾唇,食指与中指缠住男人银色的袖扣,赤色的红唇如烈焰一般,烧到了人的内心。
“可是,先生的手很漂亮,我喜欢先生的手去下我的发簪的样子。”
佛开女人似要纠缠的的柔夷,野俸敛低头,“小姐还是不要枉费花总的一片苦心。”
花早不依,手腕轻轻翻转,如水蛇一般再度勾住男人的小拇指,“哥哥不在身边,野总在眼前,我觉得还是要珍惜眼前人为好。”
一抹暗光在野俸敛眼底闪过,直起笔直的身子,拉开和花早暧昧的距离,眼底一片清明,从始至终他都动于衷。
花早感到挫败,怪不得那么多人失败,她怎么可能h住?
“小姐自重。”
离去的身影不是挽留能够让他止步,因为他是野俸敛,生性薄凉,缺乏共情能力,这是书上说的。
唉,任重道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