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
一道寒光闪过,一把锋利的的匕首朝着周仓脖子上的大动脉切割而去。
看着匕首已经快要接近周仓的脖子而周仓还有些懵逼地看着那团白雾的敦厚模样,黑夜士卒的脸上露出了喜意,似乎看到了眼前这个傻大个捂着喷血的脖子倒地,自己逃出生天的情景。
但是下一刻,周仓的目光一下子盯在他的脸上,周仓的脸上露出来一个带着嘲讽的笑脸,没等黑衣士卒反应过来,一只巨大的拳头猛击在他的胸口,他就像被一辆飞奔的马车撞到一般倒飞出去,匕首也脱手而飞。
“啪!”
黑衣士卒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狠狠地砸在地面上,这一击着实让他有些承受不住,差一点就眼前一暗晕了过去。
一旁的赤焰军士卒早已经扑了上去,将他身上的匕首与小刀全部卸了下来,用一根绳子将他绑得严严实实的。
“可以说了吗?”
吴宗终于将自己的思绪从黑衣士卒身上收了回来,有些恨恨地看了黑衣士卒一眼,才缓缓地将自己知道的秘密说了出来。
“在这个石门里面,放着传国玉玺!”
这就像一枚丢进水潭中的石头,溅起了阵阵涟漪。
“这不可能!”
“住口!你这个叛徒!”
几乎在同一刻,在场的人都被惊到了一般,已经清醒过来的黑衣士卒的眼中露出了实质般的杀意,目光凶恶地盯着吴宗,用自己沙哑的声音嘶吼着。
“小人这就帮大人将传国玉玺取出来,它放在石门里面一个隐迷的角落……”
吴宗一下子就溜进了石门之中,不一会儿从里面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搬东西的声音。
“找到了!”
吴宗脸上带着欣喜,邀功般地将一个金色的锦盒取了出来,放到陆丰的面前。
“你这个贪生怕死的家伙,早知道在陛下撤离之前将你干掉算了!”
黑衣士卒开始猛烈挣扎起来,目光如同要噬人的恶鬼一般,直勾勾地盯着吴宗,而吴宗则有些惭愧地将自己的目光移开,没有去看黑衣士卒。
“我有一个疑问,像传国玉玺这么贵重的宝物,袁公路为什么在撤离的时候不将它带走而是将它放在这里?”
陆丰将锦盒慢慢打开,在里面的传国玉玺也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玉玺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
“果然是传国玉玺!”
周仓眼中露出了欣喜之意。
“大人,这是袁术为自己埋下的一条后路,他担心自己携带着传国玉玺撤离会被曹军与贵军追赶上,没有什么可以当做自己保命的筹码,所以他将传国玉玺藏在了这里派遣我镇守,若是他被赶上的话就可以他用传国玉玺的所在当做筹码保证自己的性命,如果没有被追上则让那个被叫作猎虎的黑衣士卒将暗中它带回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