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军已经脱离了袁绍军的追击了……”
公孙瓒麾下大将单经望着消失在地平线上的袁绍军脸上露出了浓浓的喜意。
但是他的话语才刚刚说完,一大群败溃的士卒便从公孙瓒大军的左后翼涌来,为首的两位将领更是狼狈不堪,披头散发地驱赶着坐骑拼命往公孙瓒大军所在的赶来,就像在他们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洪荒巨兽一般。
“轰轰轰!”
在这些败溃的公孙瓒军士卒的后面,一股黄色的军队如同洪水一般从密林之中涌了出来,从黄色军队之中不时飞出的箭雨将跑得慢的公孙瓒士卒慢慢收割着,中箭倒地的公孙瓒士卒发出的哀嚎声与箭矢脱弦后的破空声更加剧了在溃逃中的公孙瓒士卒心理上的压力,只恨自己的爹娘没有给自己多生两只脚让自己跑快一些。
在黄色的军队之中,数十面彩旗在飘扬着,而除了一些印烙着金色的“袁”字的旗帜,还有一些印烙着紫色的“颜”字的大旗,而这些大旗的出现让很多公孙瓒将领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原来是袁本初麾下大将颜良,难怪续儿与公孙范都如此狼狈,倒是某失算了。”
公孙瓒远远地望着站立在袁绍军最前面的那一道魁梧的身影,而似乎是察觉到了公孙瓒的目光,颜良咧开了大嘴,有些嘲弄地看着公孙瓒,目光直勾勾地望着公孙瓒,只不过是颜良眼底的寒意保留了在他内心深处的杀意。
“河北颜良之名何人不晓?只不过仅凭你这数万人马,是不足以让某退却的,你可以尝试一下,是某先将你麾下这数万人马吞食掉还是你们能将某拖在此地直到你们的援军的到来……”
公孙瓒军让出了一个过道,让处于公孙瓒军中部的公孙瓒慢慢走了出来。
公孙瓒的话并没有让颜良有所触动,反而让颜良露出了更加放肆的笑容,他轻轻地抬起了自己的大关刀,指着公孙瓒的脖子,左手抬高,放在了自己的脖子处,摆出了极具挑衅性的一个横切的姿势。
“白马义从何在?”
公孙瓒的脸色有些难看,若自己麾下有强力的大将,哪里还轮得到这颜良在自己的面前放肆?
“白马义从在此!”
一阵洪亮的吼声从公孙瓒军阵营中传出,数千名骑兵座下的坐骑在它们的主人的驱动下踏着整齐划一的步伐缓缓地从阵营中走出,让人很难以想象的是刚刚那犹如上万人一齐呼喊的吼声只是这数千骑兵发出的。
白马义从不仅是所有的士卒都穿戴着银白色的重甲,厚重宽广的护甲将他们的躯体全部遮掩保护起来,厚重的头盔下只留出了两只眼睛,白色的披风在风的鼓动下猎猎作响,给白马义从添加了不少的气势,甚至连他们的坐骑都披盖着一层薄薄的鳞片护甲,将他们的坐骑都保护了起来,而带着这样子的装备飞奔起来的白马义从就像是一个个铜墙,坚不可破!
“呲噗!”
在白马义从身下的坐骑是清一色的白马,白马的毛发里面没有一丝杂色,白马的鼻腔里面喷涌出一道道气流,白色的蹄子在地上刨着,随时都能在白马义从的驱动下飞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