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重锤脱手而出,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一个想要在暗中偷袭的公孙瓒军弓箭手的脑袋砸碎,血花四溅,吕翔身形一闪,那把重锤已经又出现在了他的手中,重锤在砸碎敌人的头颅后还没有掉落到地上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接到手中了。
吕翔带着有些轻藐的目光看着严纲,在严纲的面前将他麾下的士卒击杀的快感还是很强烈的。
“尔找死!”
长枪在严纲手中一翻,泛着寒光的银枪如同出洞的毒蛇一般探向了吕翔。
“哼!”
吕翔冷哼一声,手中双锤横在他的胸前,带满尖端的重锤一并就如同一张血口一般迎上了银枪。
“锵!”
银枪与重锤狠狠撞击在了一起,从兵刃上传回的巨大反震力度让急速猛冲的两个人的躯体都是微微一震,再也无法再继续前行,而兵刃交接的地方迸溅出了火花。
“破!”
严纲虎躯一震,鼻孔中喷出了两股热气,银枪收缩回来猛地朝着吕翔戳去,一副要与吕翔硬刚到底的模样,即使在没有蓄力的一击的银枪上闪烁着丝丝紫光,就像雷霆一般盘旋在银枪之上。
“花俏不实用的枪技有什么用?”
严纲这一击虽然看起来很具有威慑力但是事实上却没有多少杀伤力,吕翔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而他手中的动作也并不慢,重锤一左一右朝着严纲而去。
“上勾了!”
看到吕翔全力以赴的一击出手后严纲不惊反喜,快要与重锤相击的银枪由刺改为上劈,他看准了吕翔陷入了空缺的下档,右腿猛踹在了吕翔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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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我等是高唐县张将军麾下士,奉将军之命运粮前来清河,还望将军放我等入城!”
一个偏将装扮的将领在清河城守卫已经拉满弦的箭矢的威胁下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驱赶着坐骑慢慢来到了城下。
“恕某难以从命,某并没有收到任何有关于高唐城要押粮前来的消息!尔等从哪里来,便回哪里去吧!”
在城墙上,一道魁梧的身影从城角探了出来,他那如同鹰隼的目光一下子扫到了那名偏将的身上,即便是在夜里,那名偏将都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寒意,偏将缩了缩脑袋,但是还是没有离开。
“将军,我等也只是听从张将军的命令,还望将军别为难我等……”
偏将脸上露出了些许无奈,似乎真的有些逼不得已。
“哼,你说你是高唐城张将军麾下的士卒就可以证明你们的身份了?某为何要相信你们,凭什么可以相信你们?”
守城将领用冷冷的语气直接拒绝了偏将的请求。
“将军,我手中有张将军的令牌,将军若不信,我可以将它取出来!”
偏将将他的右手探入了怀中取出了一个铜令牌,他的左手从一个从阵营中带着火把跑了上来的士卒手中取过火把,将火把靠近了令牌,让火光照亮令牌上的图案。
在令牌上,一只半盘在地上的猛虎张着它的血盆巨口,而它的躯体则盘着一个大大血色“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