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看着那人阴恻恻的笑容,云染不由自主地护住自己的脖子,往后退了退,底气不足的威胁道:“我手里可是金牌,将来是要做徵公子的结发妻子的。”
宫远徵动作一顿,停下来。
一双眼睛诧异的盯着云染,而后又急忙避开来。
云染觉得自己肯定是眼花了,她居然觉得这个怪物好像是——害羞了?
她摇了摇头,把脑子里那些天方夜谭的思想忽略过去。
“你要做徵公子的结发妻子?”
“对啊,我都已经通过宫门所有的评估了。”云染底气有些不足,眼睛根本就不敢看他,“宫门新娘都是从得金牌的姑娘里面挑的,不出意外的话我就是徵公子的妻子了。”
宫远徵脸一红,瞬间移开了视线,有些慌乱的看向别处,低声道:“不要脸!”
要脸干嘛?
比起脸,她更惜命。
云染长舒一口气。
好险,还好总算是暂时骗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云染见他根本没有要理会自己的意思,一直自顾自的抓着草药,走了过去,在离他还有一米时又默默退了一步。
宫远徵手里的动作一顿,显然是发现了云染的小动作。
像是没看到似的,又开始自己的忙碌。
“哎。”云染试探着喊了一句,开口问:“你是被关在这里的吗?”
宫远徵瞥头怪异的看了她一眼,冷然道:“你哪来的呆哪去,要是再敢在这里叽叽歪歪,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做药!”
云染猛的闭嘴。
迫于淫威敢怒不敢言,一双美眸偷偷的白了那个背影一眼。
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既然他要忙他的,那她不打扰他就行,到时天一亮,她就离开。
好在这个怪人捣鼓着自己的草药根本就连个眼神都懒得自己,她倒也乐得自在。
凭她这21世纪的新兴人类,以前又进行过系统的野外生存训练,她就不相信还走不出那片森林。
这样想着想着,许是一天的折腾加上走了那么远的路,又受到惊吓,云染只觉得自己特别累不知不觉就靠着床脚睡着了,
“嘭!”
“哗啦啦。”
是瓷器砸碎的声音。
“怎么了怎么了?”云染猛然睁开眼睛,紧张的看了看四周。
烛火还燃着,散落一地的瓷器碎片旁,宫远徵正痛苦的躺在地上打着滚。
“哎,你这是怎么了?”
迫于对宫远徵的恐惧,云染走了一半就停了下来,半蹲着在那里喊着他。
“喂,小怪物,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