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道:“许特格,请你对我立下誓言,只要有人侵犯于我,你将率先起来为我报仇!”
伯爵点头一口答应:“夫人,我将对此万死不辞。”
——《尼伯龙根之歌
柯乐从没期待过所谓“妹妹”这个角色的出现。
柯凛留给她的母爱本就寒酸得可怜,她只希望母亲的视线永远只停留在自己的身上,至于另一个母亲……柯乐从来没见过,如果不是有一张与母亲极为肖似的脸,她甚至会以为自己也是被柯凛领养的。
为了博得母亲的关注,柯乐自小就付出了远超常人的努力,由于成绩优异,她接连跳级三次,年纪轻轻就已经进入了上城区最顶级的学府,进修人体医学。所有人都说柯乐家学渊源,不愧是柯凛的女儿。
等来到下城区后,柯乐才发现人体医学不过是一门特供给上层阶级的学科,现在唯一没被义体入侵的净土就是上城区的上流阶层,他们以“真人”的姿态为荣,拒绝义体改造,植入芯片已经是他们最大的退让,最先进的医疗技术足以使他们保持健康。
她引以为傲的知识在下城区被视作用之学,人体医学远不如义体改造广泛适用,与其花大价钱做手术割去病灶,忍受术后的疼痛与不便,人们宁愿换一个新的,哪怕要花上更多的钱,但一劳永逸。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愿意教她义体维修的黑医。可一个多月后,这个黑医已经没什么可教她的了,下城区的工业医学终于被一家黑帮组织垄断。
这家黑帮组织当然给人提供从事这行业的机会,但代价是只能为他们工作,禁止接私单,同时更是严厉禁止为其他帮派服务,违者下场会极为惨烈。柯乐不想卷入帮派纷争,于是只能在城区边缘交界处的“三不管”地段偷偷摸摸干一些简单的维修活。
诚然,柯乐放弃自己奢侈安稳的生活,来到朝不保夕的下城区,固然有对Hp和母亲柯凛的厌恶,但追根溯源,她还是那个天真的小孩子,渴望用不同寻常的表现吸引自己母亲的注意。
Hp的到来不仅夺走了她那为数不多的母爱,甚至还骑到了柯乐的头上,让柯乐愈发难堪,在这个家庭里,她算什么呢?明明她才是柯凛的亲生女儿,她们才应该是亲密至极的家人,但Hp却不仅占据了女儿的位置,甚至还充当了柯凛隐秘的情妇。
柯乐永远忘不了撞见母亲与Hp做爱时的那个场景——Hp被压在钢琴盖上,黑色的漆面上沾满了她流出来的水,她眼睁睁看着Hp叠声喊着妈妈,而后在那架属于自己的钢琴上到了高潮。她这个亲生女儿,却只能站在门外隐秘的角落里,充当一个旁观者。
那一天本该有一场足球赛,她兴冲冲地赶过去,结果却因故取消了。足球健将并不懊恼,想着那么回去再练一阵曲子也好。是的,柯乐和上城区那些忧虑的女孩儿一样,保留着从前那个古早社会的爱好——武能踢足球,文能弹钢琴。
结果来到琴房前,却被里面传出的声响惊呆了。门没有关严实,从敞开的门缝里,柯乐可以看到,Hp面对自己坐在钢琴盖上,双腿夹着一个女人的腰身,两个人正在激烈地亲吻,而那个背对着自己的女人,居然是两人共同的母亲,柯凛。
柯乐看到了Hp,Hp自然也看到了她。于是女孩儿的放荡行径突然又上升了一个等级。当结束这个吻时,Hp一只手搭着养母的肩,另一只手来到自己胸前。
内衣肩带早已被扯下,雪白的胸脯从她半褪的衬衫里露出来,因充血而变得硬挺的乳尖暴露在空气当中,生生把少女内衣穿出了情趣内衣的效果。她眼睛盯着柯乐,却捧起自己的一只乳房送至柯凛嘴边,央求道:“涨得好难受,妈妈……你吃一吃它,求求你吃一吃它……”
柯乐难以移开她的目光,在她的注目下,柯凛低头去吮吸着养女的乳尖,另一只手还覆盖住另一只乳房,指尖捻动凸起的花蕾,折磨得Hp不住发出痛苦又愉悦的低吟。女孩儿仰着头,十指插进身前年长女人的发间,偶尔低头看一眼门外的柯乐,然后呻吟得更大声。
在柯乐视线的盲区,柯凛的手在Hp的双腿之间缓缓滑动,她碾过从窄缝中凸出来的阴蒂,这顽皮的小东西与指腹互相摩擦,就像一个开关,柯凛每每用力按压,底下的热穴里总会不由自主地挤出一股热液。
于是柯凛惩罚性地咬了一口Hp的乳头,换来的回报是Hp激动地夹紧了她的手指,花穴不住收缩,居然到了一个小高潮。
仅仅是玩弄乳房与体外摩擦就高潮了,这样的敏感程度超乎柯凛的想象。她松开口中的乳尖,目光冷静地打量着Hp的脸,好像在评估这具躯体可以得几分?
Hp害怕养母这锋利没有情感的目光,她原以为这种状态下,已经不会有人能再保持理智,现在看来,自己做得还不够。于是她紧紧贴了上去,吻着女人的面颊,在她耳边低语:“妈妈,求你肏我,肏坏我……”
不要再用这种眼光看她,她愿意忍受破处的痛楚,希望眼前的女人能够摆脱理智的束缚,像野兽一般和她交合。
柯凛试探性地伸入一根手指,高潮后仍在抽搐的甬道本能地排斥异物的入侵,她进入得十分艰难,未经开发过的处女地令她的进攻举步维艰。可是Hp对此只有欢喜,她忍着难受主动迎合起了柯凛的手指,继续在她耳边乞求:“妈妈,给我,给我……”
女孩儿吐气如兰,柔嫩的肌肤挨擦着自己的面颊,饱满柔软的胸部在自己胸前挤压,如此诱惑之下,柯凛依旧面沉似水,实际却终于抛弃了理智和教养,指尖发力触碰到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