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和姜离离是唯二的金牌,上官浅也是玉牌。
可宋四小姐则拿到了木牌面色不愉,“凭什么!”,并对云为衫和姜离离表达了艳羡之情。
“云姑娘肯定要做少主夫人的对吧?”上官浅的手抚上腰间的玉佩。
风抚清看着上官浅腰间的玉佩心下大呼不好,她把这个玉佩给忘了!她得尽快把这个玉佩给扔走!
虽然她看剧的时候对上官浅和宫尚角的极限拉扯看得津津有味,但是她并不想让这俩人再在一起。
我宫尚角难道不值得更好的姑娘吗?
没有算计,没有背叛,只是喜欢。
云为衫和宫子羽虽然这俩人身处不同阵营,但风抚清却不想坏了这份姻缘,他们是真心相爱的,甚至可以为了对方付出生命。
而上官浅和宫尚角就不一样了,他们俩都不能毫保留的对待对方。
一个想要宫尚角全家性命的人,怎么会是良配?
上官浅是喜欢宫尚角的,但她更喜欢她自己。
这样的性子确实是个能干大事的人,风抚清也很敬佩这样的人,但这样的人却不是宫尚角的良配,宫尚角看着冷,心却是热的,上官浅看着热,心却是冷的。
她可是立志要做宫远徵新娘的人,那就当提前帮助哥哥了。
云为衫听见上官浅这话,不动声色地说道:“我所谓,宫二先生人也很好啊。”
上官浅笑了笑,“不可以哦。”
云为衫疑惑,“为何?”
“因为我也喜欢宫二先生。”
云为衫没说话,只是抬眼看了看她。
…
选新娘的时间到了,新娘们依次站在执刃大殿。
宫唤羽选择了姜离离。
新娘选择完成,大家都回到了女客院落,众人对姜离离的艳羡简直要溢出来了。
嫁谁不是嫁,能嫁给宫门少主自然是个好姻缘。
或是讨好或是酸涩,大家都有意意的围在姜离离身边,跟这位未来少主夫人,未来执刃夫人打好关系。
风抚清则是聊地回了自己屋子,反正她是知道的,这位姜小姐可成不了。
她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去见远徵弟弟吧。
在她转身回去的时候,上官浅看了一眼风抚清的背影。
风抚清回屋后脱掉了新娘服,又穿上了那件白色的常服,此时已是黄昏,
风抚清走出了女客院落,看着旁边的侍卫问道:“请问徵宫怎么走?”
“徵宫?姑娘去哪里干什么?”
“想去开副药。”
那侍卫面露难色。
“怎么?我们这些新娘想开副药都不行吗?”
侍卫纠结一会后道:“好吧,那小姐跟着我走吧。”
那侍卫七拐八拐,最终走到了一个门前。
“这就是药馆,风小姐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风小姐。”
“多谢。”
风抚清提着裙摆走进了药馆,一股浓浓的药味扑面而来,差点把她熏出去。
“我是这里的管事,这位小姐可是有什么事?”旁边走出来一个人。
“之前大夫替我把脉的时候说我有些体寒。”风抚清略显羞涩地说道,“我怕于子嗣有碍所以……”
那管事了然,“还请小姐伸出手来。”
一阵把脉过后,那管事说道:“小姐身子碍,只需好好调理是没问题的。”
风抚清面带喜色道:“真的吗?多谢管事了。”
“小姐客气了。”
风抚清又不好意思地开口,“那这药能在医馆煎吗?我怕我这笨手笨脚的煎不好反倒失了药性。”
“可以,那小姐稍等片刻。”
风抚清四周看了看发现宫远徵没在,心下失落,于是她便提着裙摆四处走走。
“你是谁?我怎么从未见过你?”身后传来一阵阴冷的声音。
风抚清倏地转身,发现背后站了一个人,正冷眼看着自己。
此人黑衣狐裘,身形修长,辫子上的铃铛在月色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这不是宫远徵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