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管事跑到门口突然转身扔出一个暗器,暗器落在地上瞬间散出毒雾,眨眼间一整间屋子都是。
几人迅速散开,宫尚角来到长老面前一掌劈开面前毒雾,宫远徵则是在毒雾里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然后听声辨位暗器直向贾管事射去。
与此同时,一个圆滚滚的球向贾管事的腿而去。
毒雾散去后,众人来到贾管事面前,只见贾管事倒在地上,双腿血肉模糊,背上还插着一枚暗器。
宫子羽见状道:“宫远徵!”
“我怕他逃跑。”
“你这就是趁乱下手想死对证是不是?!”
宫远徵嗤笑道:“你说出来这种话也不怕人笑话?我这枚暗器上淬的是让人瞬间麻痹神经的毒,沾上一点就会让人瞬间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可不是什么致死毒药。”
这还是他被风抚清气得发疯想让她闭嘴一上头做出来的,比之前的那个效果好多了。
前两天他就给各宫和后山送去了,也不知道宫子羽干嘛去了?
“还有,他没死好吗?他只是晕了过去。”
宫子羽指着贾管事的腿道:“那这个你怎么解释?如此重的伤你也不怕贾管事死了?”
旁边的宫紫商欲言又止。
宫远徵翻了个白眼,“宫子羽,你好歹也是昭告江湖的宫门执刃,能不能对宫门有些了解啊?这是我的暗器吗?这分明是商宫的火器。”
随后他嫌弃道:“你可千万别说自己是宫门执刃,这要是传出去,我宫门可丢不起这个人。”
宫子羽惊讶地看向宫紫商,只见宫紫商尴尬的笑了笑道:“这是我新研究的火器,还没试验过,失手了,呵呵,失手了。”
宫子羽迷茫地转过了头,然后定了定神道:“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宫尚角像看一个理取闹的孩子一样看着宫子羽,“既然子羽弟弟执意认为远徵弟弟脱不了干系,那便先将他收押了吧。”
宫远徵倏地转头看向宫尚角,眼里有委屈也有不可置信,“哥。”
“剩下的事还请长老们费神,如果是此事是远徵弟弟所为我必不会留情,可如果查明不是,是有人设计陷害远徵弟弟,那论是谁,我必定让他用命来偿。”
最后一句说的可谓是杀气腾腾。
这是宫尚角的退让也是他的保护。
“哥,听你的。”宫远徵神色坚定,他一直都相信他的哥哥,既然哥哥让他去那他就去好了。
…
夜色如墨,上弦月勾在夜幕里。
一驾马车疾行在飞雪中,银色剑身出鞘,溅起了一抹血色。
马车倒在雪地里,车帘掀起露出了一张惊慌失措地脸,一阵寒光闪过,雪地变成了血地。
风抚清从噩梦中清醒,冷汗淋漓,鼻间萦绕着熟悉的草药香让她感到比安心,渐渐放松了心神。
“姑娘醒了?”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
风抚清转头望去发现是鱼藤。
鱼藤一摆手身后跟着的侍女把手里的东西放了下来。
“姑娘睡了一夜,该喝药了。”她轻柔的把风抚清扶了起来。
“昨夜可发生了什么事?”风抚清问道,鱼藤可能不知道前因后果,但宫门有什么消息她应该会知道。
鱼藤叹了口气道:“徵公子被抓进地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