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蜡梅盛开,一股股幽香的气味沁人心脾,让人忍不住眯起眼睛多吸几口。
没有现代的车马嘈杂,是一种让人心爽的宁静。
院中的青石板小路上铺着一层浅浅的白霜,显示这里的主人很少踏足。
这里应该也曾被主人打理过,花木扶疏间可以看到修剪整齐的草坪,偶尔还能听见几声鸟鸣。
院中有三处的厢房。
三进的院子两边的厢房都紧闭着,只有中间那间亮堂堂的房门敞开着。
从这里望去,可以隐约窥探到房间内部的布置。
红漆描金楠木桌椅、精雕细琢的紫檀书架、四角摆放的盆栽和墙壁上挂的字画,一不彰显了屋中主人的富贵和清闲。
沿着七拐八弯的走廊来到正厅。
见宽阔的大厅中摆上了五张圆桌,上面的是一张主桌,主人已经在桌上等着了。李铭没到谁也不敢动筷,众人已经口水一地,心情十分焦急。
“大人,这边请!”一家主样的员外站了起身,随后所有的人都站了起身。
他也不客气,直接走到主人桌旁边坐了下来。
“张奇,我们不是只有20人跟上来吗,现在怎么变成四十人了。”李铭不解,看向张奇。
“大人,这些都是走散的兵,见我们有编制,跟了上来。”张奇行了一礼,回答。
“哦,算了,就一起吧。”
张奇等熟人看向李铭,感觉气质和样子都有了些细微的变化,总感觉不同了。
“大人,你怎么被雷劈了下,变的又帅气又年轻了,声音也有些变化。”
“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先吃饭。”李铭不好解释,发型难看,官帽也不脱开吃了起来。
冒充人家身份,总要装的心平气和。
更不知道这里的姓李百长消失到哪个位面角落了。
我草啊,这员外挺识大体的,啥鸡鸭的满桌,看来是怕乱兵大闹。
“大人,各位官爷,招待不周,请多多包函。”老员外站了起身,举起酒杯,一饮而下。
“坐下说吧,本官感谢员外的热情招待。明天我们就走,不必担心,不过老毛子已经打到金州了,还是提醒员外早做准备。也算我们对这一顿的补偿了。”李铭出和众士兵举起了杯子,一饮而下。
“什么?打到金州了,离我们这里很近了。这如何是好,我们家大业大的不知道向哪逃难啊。”
“我们是向南撤退,员外你自求多福吧。”
饱餐一大顿后,老员外送了一百两银子过来,当然李铭也不客气,直接收了起来。
......
第二天一早起来,带上了一些干粮,带上四十个残兵向员外告别。
自己的95式与电脑包已经用布绑了起来,当做背带了。
这大户里有李铭这一大帮残兵没人敢抢。
而镇子里其他的地方就惨了,不少平民被抢,啥事都有可能发生,就不详细介绍了。
“这是我的东西!不要抢我的财物。”一个地主穿着的中年人与奴仆扯着一辆装满了东西的马车哭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