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了国公府后,那十几箱东西当然是让人也搬走了。
“老爷,这该如何是好啊?”
陈氏瘫软在地,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哭哭啼啼的道.“那些东西不是卖了便是送了人,如何找得回来,安北王与那小贱人分明是在故意为难我们。”
“闭嘴!别哭了。”颜国公也急,想不出好法子便算了,还要听陈氏的鬼哭狼嚎,他就更加心烦了。
“即便是为难也只能照做,实在找不出那便用银钱来还。”颜国公疲惫的道。
陈氏闻言仔细算了一遍却怎么也算不出,苦着张脸道,“那…那得要多少银钱?”
马车上,颜晚凝坐在司云祈怀里,脑袋轻蹭着他胸口,似在声的撒娇,司云析本就许多天没碰她,想得紧,欲火一点就上来了,却对怀里的人儿毫办法。
他轻叹了口气,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有些力的道,“夫人莫要再招为夫了。”
颜晚凝瞧见他隐忍的样子,脸上浮上粉色,软软的道,“我…我没有。”
司云祈笑着又在她脸上落下一个亲亲,顺从的道,“是,夫人没有,是为夫对夫人的控制力太低了。”
颜晚凝知他在故意逗她,但还是害羞,突然,她吸了吸小鼻子,眼眶红了落了小珍珠。
司云祈见了有些慌乱,执着秀帕拭去小珍珠,自怀孕后她便有些更爱哭了,难过哭,开心哭,不过只要他哄一会儿便好了,不过听说怀孕时多哭不好,所以他便想着法子让她少哭些。
怀里的人儿把脸埋入他怀里,软糯的道,“夫君,我心口有些难受。”
“心口难受?”司云祈又慌乱了,“为夫马上带你去找大夫。
颜晚凝两只手抱住他,不让他动,软糯的声音传来“以前爹爹娘亲在时他们便很疼着我,他们也很恩爱,虽然爹爹很忙但有空他总是想尽办法让我与娘亲开心,娘亲也总是给我和爹爹做各种好吃的,那时我们一家三口过得很开心。”
“但自从爹爹去世后娘亲就再也没有笑过,终日看着爹爹的画像以泪洗面,后来忧思成疾,缠绵病榻,每天都喝着苦涩的汤药,娘亲对着我时虽然没有面露出来,但眼里满是哀伤,后来娘亲也走了,我就成了没有爹娘的孩子。”
“二叔二婶虽答应了娘亲好好照顾我,却阳奉阴违的将我丢去偏院只让几个丫头婆子照看着我,颜晚纹也时常来找我的麻烦,二婶看我时也带着厌恶。”
“爹娘在时我是掌心里的宝,他们不在了我便是根没人要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