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个或许就是礼物。
躺在床上,父亲让我把双腿张开,接着从旁拿来一瓶乳白的药膏,取出后仔细涂抹在双手的每一处。
我见他动作缓慢,像是品尝佳珍前的洁面净身。
“小冬青,”父亲将一根手指放在我未尽人事的后穴口轻按,抚摸那一道道浅粉的褶皱,“你好漂亮。”
将那个地方毫保留地展示在父亲面前,我早已羞耻难当,此时只能咬着下唇别脸轻颤。
父亲将晦涩的穴口撑开,插进一截手指,开始在湿润光滑的肠道里抠挖。
我紧闭双眼,本能地扭动屁股想要摆脱那截异物的入侵,却被父亲按住肩膀,命令我睁开眼睛好好地看。
彼时正是我贫瘠的少年时期,我数次幻恋过父亲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于数个夜晚渴望他抚摸我的身体,终于在这个夜晚实现。
可是我要被玩坏了,因为父亲开始插入第二根手指,在狭窄的肠道里进进出出,还不断从里扩大手指间距,原本干涩难入的后穴流出一大滩透明的肠液,穴口也变得更加柔软湿润。
“小冬青,你看你这张嘴也好会吸。”父亲的声音蛊惑,话间寻找到我身体里的那个突兀的小点。
只是轻轻一按,我就反应激烈到忍不住尖叫,立刻将他的手臂夹紧,央求他把手指拿出去。
他笑了笑,轻轻拍了拍我的腿,示意我先将他松开。
我喘息着松开双腿,他却没打算放过我,猛地按揉起那块软热的嫩肉。
我没忍住又发出几声媚叫,反应过来后当即捂住嘴,拼命蹬腿想要逃离,却被父亲一巴掌甩在屁股上,疼得我冒了冷汗。
“好孩子,不听话就要被打屁股。”父亲的手指不停按压,抽插着肠壁发出咕叽的可耻水声。
我脑袋里被搅成一团浆糊,仰头抓住床单,皱眉将情色的嗯啊呻吟从嘴中哼出,爽得连脚趾都紧紧蜷缩,只求父亲能够快点玩够我的后穴。
可是我想了。
就在我丧失神志即将到达高潮,胯中的阴茎擎天欲泄时,父亲退出手指,大力掐住我的阳具。
“啊……”我疼得失声干叫,双眼潮湿地看见我那可怜的阴茎撑得青筋凸爆,却要被父亲生生截断,只有铃口淌出一些半透明的前列腺液。
父亲声调沉稳:“好孩子,我还没射,你怎么能先射呢。”
“父亲……”我的情欲就那样被父亲不容否决地强逼回去,生理疼痛让我的身体冒出一层薄汗,原本雪白的皮肤泛出诱人的绯色。
父亲松开我的小可怜,却从上面刮下稀薄的前列腺液,将手指插进我口中,搅弄我的舌头:“尝一尝自己的味道,怎么样,好吃吗?”
我的胸腔还在明显起伏,胡乱地摇了摇头。
父亲伏到我胸前,隔着衣服舔弄起我的乳尖,先前那两根手指也捏住我另外一个乳头,开始揉捏拉拽。
“父亲……你在做什么……”我震惊地看着他的所作所为,发出含着娇态的质问。
父亲拉住我的手放在他早就硬得不像话的粗大阳具上,一边啃咬我的乳头一边发号施令:“帮我撸。”
我听从他的话,在我的殷勤爱抚下,父亲的阴茎又大了一倍,变得炙热比,却迟迟没有要射出来的迹象。
我正疑惑,父亲就松开了玩弄我乳头的嘴,将我翻了个身。
“把屁股翘起来。”父亲的气息变得有些不稳。
我知趣地将裙摆拉开,抬高屁股等待父亲的再一次手指侵入。
父亲一手扣住我的腰窝,另一手扶住滚烫的肉棒直接捅了进来。
穴口剧烈的撕裂感让我惊大眼睛发疯地尖叫,拼命扭动着腰身想要爬走,可今晚父亲并不打算怜惜我,用偌大的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后,精准地对上那个高潮点开始挺送。
我乞求的哭喊让我哑了嗓子,到最后只能发出些嗯嗯啊啊的呻吟,嘴里淌出的津液将枕头打湿一大片,爽得只能低头看着那根巨物在我肚子里横冲直撞,屁股被撞得发烫发红,每被肏到高潮又被父亲掐回去,换来更加粗暴的深入浅出。
父亲像头发疯的野兽,肉刃侵入的同时还要啃咬我的肩膀,亲吻我的脖颈,直到留下一排排青紫绯红的印记,他仍不满,将还含着肉棒的我翻过去面对他,埋头衔住我早已痛到发硬的乳头,用舌头舔动啃吮,像能从里面吸出奶来。
“父亲……太快了……要肏死我了……”
我不知道从嘴里说出了多少句污言秽语。
“小冬青,”父亲腰身休止地挺动,气息渐沉,“你好会叫。”
“父亲……呃呃……”我被顶得语伦次,“肉棒好大……要射了……”
父亲撸动我的阴茎,强烈的刺激下我再一次临近高潮,精液窜动到马眼处蓄势待发,不少已经顺着柱身淌下。
我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都湿透了,大张着嘴胡乱呼吸,被父亲插到头皮发麻,抬起腰身想要射精。
父亲大力按住我的龟头,灭顶的疼痛让我当场哭叫了出来,肠壁随之剧烈收缩,绞得父亲闷哼了声。
拨开我脸上潮湿的乱发,父亲吻我嘴唇,低声说淫话:“小冬青,你好会夹。”
我双眼上翻,耸拉着舌头渴望这场肛交能够尽快结束。
大概被肏了数百下,父亲终于发出一声暴喝,吮着我红肿不已的乳头,如水柱般射进我肠腔的最深处,随后也松开对我的束缚,让我如愿射了出来。
禁锢太久,我射得歪歪扭扭,稠白的浊液全都抖在了父亲的腹肌上。
父亲压着我,贴到我耳边,用不稳的、沉重的气息,再一次说:“小冬青,原谅我。”
为什么又说对不起。
我问他:“父亲,我们算乱伦吗?”
父亲沉默了整个夜晚。
我想应该不算,因为他是养父,我是养子。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虽然父亲将精液射进了我的身体里。
父亲35岁生日的时候,我送了他一件礼物。
彼时我的模特事业蒸蒸日上,那日缪斯女神偏爱我,给予我灵感,于是我将全身纹满蝴蝶刺青,穿着另一条绿色吊带蕾丝裙站到父亲面前。
我以为他会喜欢。
这么多年,那晚他第一次对我发火,撕碎裙子将我按倒在床上,毫不怜惜地暴力抽插。内射了多少次我记不清了,因为我支撑不住疼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全身赤裸的我手腕上已经被戴上锁链,被关进这阴暗的房间里。
父亲面表情地站在我面前,俯眼睥睨我皮肤上的蝴蝶。
我抬头问他,为什么要生气。
父亲说:“小冬青,我不喜欢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以任何方式看见你的裸体。”
我说我知道了,并不断央求他将我松开。
父亲不为所动,临走时问我:“小冬青,你想飞走吗?”
后来的日子里,我一遍一遍地喊,父亲,我不会。
父亲始终不相信我。
他说我病了,将我双腿弄断后告诉我要需要好好休息,哪里也不要去。
起初我是清醒的,后来我真的生病了。病发就想去死。
父亲给我放歌,喂我吃药,唯独不肯让我去死。
可我还是自杀了。
父亲曾经告诉我,生命结束时,人体最后丧失的是听觉。
此时我听到父亲平时最爱放的那首歌,关淑怡气若悬丝地哼唱:
“飞过天际/走到海角/要拾回快乐”
“双手摸索/双眼搜索/我尚有感觉”
“心似刀割/总算醒觉/胜地难闭幕”
“失去感觉/失去知觉/我尚有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