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没事吧?”姚子义关心得问,“放学以后我跟你一起去医院看看阿姨。”
“都是老毛病了。”舒之岩“无所谓”得笑笑,“医生建议住院观察两天,我可能要请几天假,留在医院照顾她。”
“那我放学以后过去看阿姨。”姚子义说。
他知道阿岩家里就只有他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住院了,就只能他照顾了。
虽然他还小,可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看护他们是请不起的,照顾人的活他们也能做。
“好。”舒之岩也没有拒绝,两个人一起长大,不是兄弟却胜似兄弟,再说其他的就见外了,“那你放学的时候帮我去教室里拿一下作业,我在医院写,虽然不上课,但是课程内容不能落下。”
“好。”姚子义拍了拍舒之岩的肩膀,“会没事的。”
一切都会没事的。
“嗯,会好起来的。”两个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有了第一杯,就有第二杯,第三杯……第无数杯!
姚子义不停歇得往嘴里灌酒,舒之岩想要拦,但是被姚子义的一个眼神给挡了回去。
得了,舒之岩摆摆手,喝吧,反正喝醉了就什么都不想了要不然也是受罪!
眼尾发红,眼角泪痣越发的勾人,眼神迷离,舒之岩知道,姚子义这是醉了。
他无奈得叹了一口气,两只手捏着高脚杯,里面红酒荡漾,他端着摇了摇,然后享受得抿了一口。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可为何人人都知道这个理,还是忍不住得飞蛾扑火,自取狼狈!
舒之岩仰头喝干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起身,坐在姚子义身边,胳膊捣了捣他的肩胛骨,“喂,还能走吗?”
姚子义身子没有动,头往另一边偏了偏,舒之岩知道,这是喝大了。
舒之岩拿出手机叫车,然后手从姚子义的胳肢窝里面穿过去,让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恶声恶气得说,“走吧,哥们带你回家。”
舒之岩一个人住,他把姚子义带到自己的住处。
这种情况,他是万万不敢把人送回去的,奶奶一个人在家,要是看到阿义喝成这个样子,不知道会担心成什么样子?
坐在出租车上,舒之岩把姚子义的头往那边推了推,嫌弃道,“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也许是听到耳边嗡嗡嗡得响,让自己不得安生,姚子义倏得睁开眼睛,眼睛里面满是清明,没有一丝刚才的迷糊迷蒙。
舒之岩冷了一瞬,嘴巴长得大大的,刚才打了个哈欠嘴都没有合上,似乎是没有想到姚子义突然间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