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阿雄,就是一个小心眼,一个初中生不知道感恩,是不是结婚找了一个文盲被感染了,老婆不识字,不懂世礼,自己也跟着一样混,把我们的家人们都得罪了。他老婆的家人他对待得很好,对我们就好像欠了他好多钱一样。
父亲在他读书时,对他付出好多,他初中毕业后没考上高中,就出钱给他学习画画,如果有天赋就去当个画家,当不了就跟父亲学习画门神、写对子,混口饭吃也不。于是他一天天的不干活,就背着个画架,跑到山上学画画,画天画地画山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本来我们兄弟姐妹小时候关系还不,结婚后才暴露出贪心,自私自利的嘴脸。
父亲有时还带着他到山里去学画门神,让他去拉拉关系,多认识些人脉。他说话快,但是有点结巴,人一激动时,说话吐字不清,还结结巴巴,逗的人们哈哈大笑。
去山里挣钱也不好挣,山里不通车,要挑着油漆担子,走好多路,山里村子互不相连,一个村一个山头,从这个山头到那个村子,一走能走到吃午饭,唉!有时候还挺佩服他们的。
五姐阿翠也是个倔强的女人,她在二十岁那年,经媒人介绍,嫁到了河的对面,与我们就一河之隔。她出嫁时,我记得就吃过她吃剩下的饭(就是姐姐在出嫁时,要留一半剩饭让弟弟吃),这个意思我到现在还不懂。
我这个姐夫阿六,个子不高,力气比较大。他家也兄妹六人,他在结婚前,有两个本村的人,他跟他老表被称为“四人帮”,在村里没人敢惹,在村里也好,街上也好,一言不合就四人干,人们看到他们四人就都躲得远远的,在结婚后还好,收敛了好多。他们养育一儿一女,儿子是老大有点不听话,儿大不由娘。
他家的土地比较多,好在地平整,我都帮他家收过水稻,一到田里就头痛,田太长,打谷子要好久才能打完。
唉,别说,我还得了我这几个姐姐,在家里挖田、插秧、打谷子,她们都帮助了我们不少。现在在外地,想想在家里的农忙时,一家人你帮我、我帮你的情景,忙碌中有争吵、有笑语。全家人欢笑一堂时,只有在一年一度春节的时候,才能再相见,心里是多么的感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