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羽,你居然还敢回来?”
青天翮开口,上来便是向宁羽质问。
“宗主此言差矣,宁羽是青云宗的炼药长老,我难道不该回来么?”宁羽淡定自若。
“哼,亏你还有脸说自己是青云宗的炼药长老,本座问你,宗门秘宝失窃一事是你做的吧?”
“本座已经掌握了你行窃的证据,我劝你从实招来,并把宗门秘宝交还回来,念在你曾为我青云宗长老的份儿上,我可以饶你不死!”
青天翮软硬并施,一方面给宁羽制造压力,一方面又让他能看到生机。
这种方法其实很高明,因为行窃者一般都会心虚,一旦心虚别人再用恩威并施的方法打心理战,很容易就会露馅。
好在宁羽不是一般人,这种招数对他自然也无用!
“宗主大人,你乃青云宗最高掌权者,怎么能因为某些小人的谗言就冤枉我是窃宝贼呢?若宗门秘宝真是我偷盗的,宗主大人觉得我干嘛还要再回来呢?”
宁羽面不改色,尽管心里有些紧张,可表面上十分镇定,就好像真的是被冤枉的一样。
“宁长老说的对啊,他要真是窃宝贼的话,这会儿早就拿着宗门秘宝走了,还回来干嘛?”
“这个不好说,说不定他就是想来个欲擒故纵呢?”
大厅内,现场的长老们交头接耳响起一阵嘈杂的议论。
啪!
这时,只见青天翮一巴掌狠狠的扇在椅子背上∶“好你个宁羽,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你真以为用这种招数就能瞒得过本座么?”
青天翮言辞激烈,一副笃定宁羽就是窃宝贼的架势。
要换一般人来,做贼心虚的心理肯定会以为青天翮真掌握什么证据了。
可宁羽不同,他虽然也会慌,但他知道青天翮根本就是在诈他,自己根本没留下什么有说服力的证据!
更何况青天翮要是真有百分百的把握证明是他干的,哪还会跟他废话这么多?
“宗主大人明鉴,宁羽说的句句属实,我没有偷盗宗门秘宝,若宗主非要认为是我做的,直接给我一个痛快就是!”
宁羽不见丝毫慌张,反而还故作表现出受冤者愤怒不甘的情绪。
见宁羽这般反应青天翮心里也开始怀疑了。
不过他表面上还是一副很笃定的样子∶“怎么,你还觉得本座冤枉你了?五院弟子宁杰在你的炼丹房发现了窃宝贼穿的夜行衣,这事你怎么解释?”
“还有你离开宗门数日未归一事又怎么解释?你难道不是盗取了宗门秘宝,专门冲出去藏匿秘宝去了?”
“我不知道什么夜行衣,不过宗主大人可别忘了,先前假扮田长老的天涯子就是为偷盗宗门秘宝潜入进来的,夜行衣很可能就是他留下的!”宁羽回道。
此话一出,大厅内立马热腾起来。
“对啊,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先前那个天涯子他不就是为了偷盗宗门秘宝才潜入进来的么?”
“这么一说倒还真是,夜行衣难道真是天涯子之前留下的?”
宁羽的解释合乎逻辑情理,也难怪大家议论的如此激烈。
就连青天翮眉头都不禁挑了下,显然也意识到这回事了。